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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差点没将范羹气出个好歹。
“名字!”唐欣轻声问道。
荀启独自坐在一边,手中拿着一方小小的孔雀古镜,左看看,又看看。一会儿理一理发型,一会儿整了整衣领,一会儿修一修眉毛,一会儿描了描唇线……
大厅内静悄悄的,空气越来越沉重,没有一人出声说话。尹飞保持着恭敬的姿态站在唐欣身边,没有命令,他便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她那双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桃花眼上挑。带着说不出的冷意。深邃如古井寒潭,冰凉如三九寒霜。
聂冬戈的目光偶尔瞥过常哲,捏着杯子的手便不由自主的紧了紧,看来他忍得也很辛苦。
云岚看了唐欣一眼,温柔的说:“也不劳烦城主了,在下前来城主府的时候,已经顺手将那些人处理了。”
云岚这时却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杯盏,声音不大不小,可在这越来越严肃的氛围下,格外的清晰。
尹飞从大厅阴影的一角显出身形,恭敬的等在那里。
唐欣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机会?仁慈?你可知这一座城已经没救了?就像大树从根部已经腐烂,外表再怎么旺盛,总会慢慢的死去。”
整个大厅顿时静悄悄的,连荀启都一动也不敢动的看着那个小小的孩童。
“殿下!”范羹将脑袋深深的低下,前所未有的虔诚和恭敬。
高磊一个哆嗦,瘫倒在地上:“小人、小人在。”仅仅一句话,他整个人就显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这座城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孩童稚嫩的声音在整个大厅响起,云淡风轻,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是多么残忍狠辣。
范羹感激的一礼,这才说道:“既然根源在范羹,范羹愿意以死谢罪。”
他吐了口血,苍老着声音虚弱的说:“若要屠城,难保这座城的人不会跟殿下同归于尽。这并非是威胁殿下,而是范羹希望殿下能给整个城的人一条活路。”
没有丝毫犹疑,没有丝毫不忍,平淡如水,让人心寒。
真的很难想象,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能将屠城说的如此简单。
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犯了忌讳,在位这些年,没有建树不说,还助长了歪风邪气盛行。可臣民是无辜的啊。他们不应该全部被判处死刑。
唐欣不悦的眯起眼睛,道:“说!”
“抓人?呵!”唐欣嘲讽的一笑,“你确定不是去报信?”
范羹大口的喘了口气,继续说道:“范羹相信,新城主定然会将这座城打理的很好,城内的风气也定会改变。除去病根,大树也会焕然新生……”
说完,范羹整个人已经没有任何生息,走的利落,死的干脆。完全没有考虑到快要吓尿了的副城主。
大秦皇室,果然不俗,公主小小年纪,便已具备枭雄之姿。
城主府内,此时气氛紧张严肃,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范羹的双腿有些哆嗦。看向唐欣那张懵懂纯真的脸再没有了之前的轻视,反而带着浓浓的敬畏和恐惧。
坐在荀启对面的副城主脸色都发绿了,整个人差点没崩溃。待看到荀启飘来的妩媚的眼神,整个人一个哆嗦,差点滑到了椅子底下。
“副城主何在?”唐欣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