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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弱点?”山下敬吾低声自语,迟疑着问道:“高桥君说的他唯一的弱点指的是他信奉的忠义精神吗?”
山下敬吾顺着高桥信的思路道:“我们即便把他的部下全都干掉了,但只要叶途飞漏了网,他就一定能死灰复燃东山再起,到时候,我们会更麻烦。”
山下敬吾此时却突然笑了,道:“我们可以把那五百多悍匪分成两部分看押,一部分在明处,另一部分在暗处。。。”
叶途飞的传说他听到过,叶途飞的本事他领略过,叶途飞的手段他见识过。
左转右转也没能找到熟悉的线路,却阴差阳错地摸到了赵大把头的住处。
这时,负责盯梢赵大把头的弟兄进来了,俯在郭忠林耳边如此这般汇报了一通。
但对叶途飞个人,他赵大把头还是充满了敬畏。
郭忠林也不自觉地跟着张罗辉望向了窗口,道:“别说,还真是,按理说,这西边的老八也该传来信了啊!”
这山寨对郭忠林来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而对张罗辉来说,却是陌生得跟一年前的初次到访没什么两样。
吃晚饭的时候,山下敬吾问起高桥信的下一步计划,高桥信叹道:“除了在这静观其变,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
待那兄弟离去后,郭忠林向众人转达道:“赵大把头看似有心思,刚才那兄弟汇报说,赵大把头在房间里根本坐不下来,一直在来回走着。”
两天前,他被猪油蒙了心眼,单纯地认为高桥信定然能对付得了叶途飞,那个时候他坚信自己只要跟高桥信配合好,就一定能把叶途飞玩弄于股掌之间。
赵大把头心里顿时一片冰凉。
高桥信颔首道:“只要我们一动,叶途飞布下的眼线就会立刻得知,山下君,这二郎山延绵几十公里,就我们手上的这点兵力,想抓住叶途飞岂不是异想天开?只怕还要被叶途飞反咬一口。”
叶途飞敲了下碗,道:“着什么急,老八没传信过来,就说明老八还没见到小日本的部队,这不是好事么?”
山下敬吾道:“那姓赵的怎么办?即便我们不动,叶途飞迟早也会发现那姓赵的马脚的。”
一边吃着饭,张罗辉一边不住地向窗口张望。
更为巧合的是,张罗辉住的屋子跟赵大把头住的屋子竟然有几分相似之处,夜色中,这几分相似的感觉使得张罗辉认定了此屋子便是自己的住所,因此,他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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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剩下了张罗辉和郭忠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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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罗辉哪里肯放过,大叫了一声“哪里跑”就追了上去。
山下敬吾的话提醒了高桥信,他猛然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了几个来回,道:“你还真提醒我了,这个计划确实有个漏洞,是啊,只要叶途飞出现在贾家汪,我们就一定能令他有来无回,但是,叶途飞若是不出现在贾家汪呢?他只是安排了他的手下来搭救人质呢?我们该怎么应对呢?”
已然崩溃了的赵大把头扑通跪倒在张罗辉的面前,恨恨地给了自己几个耳光,带着哭腔央求道:“带我去见六爷!我要见六爷!”
张罗辉把手中剩下的一口大饼塞进了嘴里,不自觉地又看了眼窗外,含混不清地回答说:“我是看有没有信鸽飞过来。”
高桥信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道:“我正是要让这个姓赵的暴露出来,我已经向小山君下了命令,让他今夜带着特工队撤离二郎山,姓赵的不值得牺牲我们大日本帝国勇士的生命。”
高桥信眯了眯眼,道:“这些伎俩对一般人是有效的,但对叶途飞来说,只会适得其反。山下君,对付叶途飞只有一个办法,利用他唯一的弱点,和他进行一场硬碰硬的战斗!”
高桥信捏起一块寿司,放到嘴里,嚼着说着:“叶途飞的动作很快,而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兵力调动手续过于繁复,机会便在这一快一慢中丧失掉了。”
随着叶途飞,冯忠梁李忠云等也放下了碗筷,跟着叶途飞一起走了出去。
张罗辉的第一反应是说声抱歉类的话然后离开就是,可话到嘴边的时候却突然改了主意,他要把对郭忠林惹来的火气发泄到这个赵大把头身上。
叶途飞问道:“我倒是不关心赵大把头如何,我就是想知道他手下那十多个弟兄有什么异常没有?”
山下敬吾锁紧了眉头,思索着他们在贾家汪的各种布置,前后左右想了几遍,没觉得有什么疏漏:“高桥君,我认为我们在贾家汪的布置可以说是无懈可击,只要叶途飞出现在贾家汪,就一定可以让他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