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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
彭友明再一次打断了吕尧,道:“不是你吕尧在背后作梗,那上级首长又怎会把欧阳医生分配到你手上?”
闫希文苦笑回道:“那地下排水管道不长,另一头通的是故黄河,除非咱们变成鱼,否则这条路根本走不通。”
辛忠明没有理会闫希文,而是冲着叶途飞说道:“六爷,您放心,俺保证不耽误您的大事。”
彭友明重重地叹了口气,端着茶缸坐回了原来的姿态。
叶途飞没好气地打断了郭忠林:“那是高桥信在做戏,把咱们这些傻瓜蛋子全都给骗了,你还好意思再提这档子事情啊。闫老哥说得对,小日本深受武士道精神的浸淫,尤其是坐到了师团参谋长这样的高位,是宁愿去死也不愿被辱的。”
吕尧辩不过彭友明,干脆耍起了赖皮,笑着道:“你老彭说的都对,但这人事上的安排,可不是我吕尧自作主张的啊,那是。。。”
好久没吭气的张罗辉突然嚷道:“那暗道不是通地下排水管道吗?咱们得手后,逼迫高桥信释放了那帮弟兄,然后弄出点动静,咱们趁乱从地下排水管道中撤出来,不就行了?”
现在,吕尧却成功地从上级首长那里争取到了欧阳雪萍,这对彭友明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失去了欧阳雪萍,就等于早晚会失去叶途飞。
吕尧针锋相对:“我吕尧就知道挖墙脚?你彭友明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话,你说你要打贾家汪,向我借兵,我吕尧打过楞没有?两个营的兵力出去,回来的不到三分之一,我吕尧埋怨过你彭友明一句?这些事你不提,噢,就拿叶途飞来跟我说事,你彭友明就地道吗?”
“老彭啊,你稍安勿躁,听我袁卫说几句。”袁卫说着,把茶缸向彭友明推了推,“叶途飞是个人才,见到了这样的人才,谁都会动心,这是人之常情,你怪不得别人。再说了,你们没有及时地把叶途飞吸收进来,而是把这块肥肉主动地送到了我和老吕的嘴边,见了肉不张嘴咬两口,这是我跟老吕的风格吗?你老彭是了解我袁卫和吕尧的,明知如此,你还把叶途飞送到我们俩的嘴巴边,还要我们俩闭上嘴来帮你吃了这块肉,老彭啊,你这是强人所难啊!”
闫希文苦着脸,道:“那暗道两端都做了机关,还装了密码锁,如果强行打开的话,会引发事先安放的爆炸装置。。。可那机关和密码,我并不知道啊!”
“什么事?说!”吕尧应道。
争吵的起因就在于欧阳雪萍的归属问题。
叶途飞面露笑容,点头应道:“我信!”
吕尧忽然笑了,道:“我又没跟你抢叶途飞,你跟我吵吵什么啊?那叶途飞不是回他的二郎山去了么?你彭友明也不是按原计划把闫希文和卫向东派过去了吗?”
“话说回来,你跟老闫的手段也很高明啊!背地里给上级首长使了障眼法,害的我们老吕白跑了一趟,现在叶途飞也如你所愿,回到了二郎山,你手下的哼哈二将这会子也该到了二郎山,他们跟叶途飞都有着过命的交情,还担心什么?至于那个欧阳医生,你就不能反过来想想吗?你彭友明可以利用叶途飞,把欧阳医生吸引到徐州去不就得了?我袁卫今天撂句话在这儿,只要欧阳医生个人提出要求,我和老吕两人绝不拦着!”
没有了退路的彭友明开始了绝地反击,他找到了吕尧,据理力争。
就在叶途飞等人紧锣密鼓地商谈行动计划的时候,远在沂蒙山根据地的彭友明和当地军分区司令员吕尧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具体有些什么我还真不清楚,但当时我粗略地看过一眼,枪支弹药包括手雷炸药什么的都有,反正挺全和的。”闫希文边回忆边回答道。
一周前,他和闫希文商量了一个釜底抽薪的办法,暗地里给上级首长做了汇报,扰乱了上级首长对叶途飞的判断,使得吕尧留下叶途飞的计划彻底破了产。
袁卫摆了摆手,示意吕尧不要再说下去,然后给彭友明添了开水,坐到了彭友明的对面。
得到了叶途飞的回答,辛忠明不再说话,仍旧卷缩在角落里,掰弄着自己的手指,静静地听着弟兄们的讨论。
叶途飞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问道:“像咱们这么大的鱼,能通过吗?”
见闫希文颇为惊诧,郭忠林急忙介绍道:“这位是咱们十一弟,人称无影手,姓辛名忠明,这事交待给老十一绝对没错,这世上就没有咱老十一开不了的锁,破不了的机关。”
上级首长为了平衡爱将的心理,最后答应把欧阳雪萍调给他的军分区。
吕尧依旧陪着笑,道:“老彭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欧阳医生在我们军分区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郭忠林抢着道:“咱们绑了那个小日本的高官,还怕出不了徐州城?”
闫希文叹了口气,道:“郭二哥是不了解日本人啊!咱们即便有了日军师团参谋长做为人质,小日本也不会放任咱们来去自由的,就算小日本的师团长愿意放了我们,那个被绑了的参谋长也不会答应,他宁肯自杀,也不会放过咱们。”
叶途飞道:“是啊,现在是该想想咱们得手后怎么撤退的问题了,冯老大,你有什么想法没?”
彭友明怒道:“你还跟我提叶途飞?叶途飞那可是我彭友明先发现的,是你吕尧不地道,就知道挖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