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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希文问道:“你这刚醒来就要召集弟兄们,怎么着?对我这个总教头不放心啊?”
叶途飞眯眼笑道:“我说了要唱空城计了吗?我只是想说,你不觉得那高桥信和司马懿有些类似吗?心思过于缜密而多疑多虑,不然的话,也不会上了诸葛亮的空城计的当。”
可是,若是高桥信判定自己已经被击毙了呢?
叶途飞苦笑了下,道:“你告诉闫希文,就说叶途飞让他召集所有作战单位的负责人就好了,闫希文知道该叫谁不该叫谁的。”
欧阳雪萍赶紧扭过头,擦干了泪,再也按捺不住看到叶途飞醒来的喜悦,扑哧一声笑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人家哭了?”
叶途飞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不可以这样,闫老哥,咱们现在还没有资本跟高桥信,跟小日本玩硬碰硬的战斗。”
闫希文拉了张椅子,坐在了叶途飞的床头,道:“啥事啊?看你的样子,还挺着急的。”
欧阳雪萍抿着嘴,笑了,可笑容尚未完全展现,却突然一撇嘴巴,两行眼泪顿时像泄洪一般,汹涌而下。
叶途飞连吁了两口气,感觉疼痛不那么重了,才说道:“我寻思这高桥信一定不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徐州城,闫老哥,咱们要做好准备,高桥信随时有可能带兵进攻二郎山。”
闫希文有了好奇,把头凑近了,问道:“有啥计策,说来听听。”
欧阳雪萍嘟起了嘴,不开心:“你说的他们都有谁啊?”
欧阳雪萍又喂了一勺水,回答道:“从昨天到现在,你整整睡了十八个小时。”
“六爷,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哎,你知道我们弟兄们又多担心吗?昨天欧阳医生给你手术完,出来后的那个样子,我们还以为你不行了哩!”
闫希文叹道:“这个道理我也明白,可是你这个样子,实在不适合转移啊!”
闫希文惊道:“你要给高桥信唱一出空城计?不可,万万不可!叶老弟,那空城计只是罗贯中的杜撰,纯属艺术产物,不可模仿,万万不可模仿。”
叶途飞闭上了眼,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又忽然睁开眼来,道:“你赶紧去把他们都叫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们商量。”
高桥信推测出这个结论后会怎么做呢?
口中有了点水,干涸的嗓子得到了滋润,叶途飞的感觉好了许多,他对欧阳雪萍笑了笑,道:“我睡了多久了?”
闫希文倒吸了口气,道:“为啥?为啥要这么做?那高桥信若是知道你死了,岂不是更无忌惮?”
叶途飞又一次做了相同的梦。
叶途飞道:“召集弟兄们,给我设灵堂办丧事!”
叶途飞暗自笑了,自语道:“我要是真的死了,恐怕这个高桥信也就懒得再来二郎山了。”
叶途飞苦笑道:“这哪跟哪啊!算了,这事把他们叫来也帮不上忙,只跟你商量也足够了。”
“我睡了多久了?丫头,你哭个什么啊?”
正想着,闫希文进来了,一进门就哈哈大笑,边笑边道:“我正寻思着你叶老弟也该醒来了,就想往这边来看看,嘿,走半道上就遇见我家妹子,一脸的灿烂阳光,我问她,她还不肯说,呵呵,不说我就不明白了?”
欧阳雪萍离开后,叶途飞迅速盘算刚才想到的问题。
若是高桥信判定自己仅仅是受伤,那么他一定会趁机进攻,以图在群龙无首的状态下,一举歼灭二郎山这股武装力量。
闫希文仍旧有所怀疑,问道:“那万一他吃错了药,就是不退兵呢?”
闫希文拧道:“那万一需要转移,你怎么办?”
闫希文道:“这事我昨天就有了布置,冯老大和张罗辉已经带着队伍在山口布置阵地了。”
叶途飞被闫希文这副不屈不挠的嘴皮子折磨的没了脾气,怪怪地回答道:“那就看高桥信带了多少兵。两百之内,咱们就设个埋伏吃掉它,若是两百开外,那咱们只好拔腿走人,惹不起只能躲着走。”
正在困惑中,就听到耳边有人在叫:“你醒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闫希文摇了摇头,道:“没有啊!她只是嘱咐我尽量少跟你说些话,让你多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