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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木川收起了轻敌之心,认认真真地把观察到的暗堡位置一一记录下来。
不等叶途飞回答,卫向东脱口道:“十有八/九便是这个甲贺家伴流门派,肖六哥,高桥信曾是这个流派的弟子,我想此次他请的忍者也一定是这个流派的人。”
叶途飞又道:“其他的还是按咱们刚才商量好的计划去办,闫老哥,这些事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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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希文卫向东同时惊道:“啥意思?”
待到肖忠河到来时,三人已经讨论出一个完整的方案了。
神木川原本想就此结束任务,所有人立即撤出二郎山,毕竟这叶途飞所部的营地以及所有的防御工事都已经侦察完毕了,再呆在这儿,也不会再有多大收获。
这片乱石岗均是散落岩石,且岩石都不大,根本不适合遁形。乱石岗的地基也是岩石,神木川苦练多年的土遁术也无法施展,只好一咬牙,顾不上身形已然暴露,全力奔跑,以希望在身后之敌追上来之前,能穿过这片乱石岗。
叶途飞向闫希文竖起了大拇指。
事不宜迟,三人立即差人去叫肖忠河,在等待肖忠河的过程中,就如何设套欺骗日本忍者展开了讨论。
叶途飞看了眼闫希文,和闫希文做了下交流,道:“看来,我们的计划要因为老肖而修改了。”
在这三天的时间内,他们已经基本上观察透彻了叶途飞所部的活动规律。
“老肖啊,先坐下喝口水,待会六爷跟你讲个事。”闫希文给肖忠河打了个招呼,拉着肖忠河在自己身边坐下。
闫希文想了想,同意了叶途飞的意见:“嗯,我觉得叶老弟说得对,就这么办。”
十年前,肖忠河的师傅便是伤在这种剑阵之下,最终毒发身亡。肖忠河为报师仇,潜心修行十年整,又怎能对此毫无办法。
肖忠河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六爷,我一个人来,带着兄弟一块做,可能还会束缚了我。”
叶途飞微微点头,道:“也好!老肖在行动的时候,我会跟在后面,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出手,老肖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干吧!”
这张网便是肖忠河花费了五年时间制作的专门对付忍者暗器的克星。
闫希文道:“不管怎么说,这些忍者咱们还是要想办法对付的,不能让高桥信就这么轻易地达到了目的。”
叶途飞摁灭了手中的雪茄,道:“调整一下也好,让老肖对这些忍者施加一些压力反而会起到更加逼真的效果,你说呢?闫老哥?”
在肖忠河的压迫下,神木川慌不择路,竟然跑出了树林,到了一片乱石岗中。
肖忠河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当时杀我师傅的便是日本忍者中的甲贺家伴流门派,六爷,这次高桥信派来的忍者是什么门派啊?”
神木川是此道高手,他双手频发,竟然一下子掷出了八柄手里剑。
神木川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破空声,急忙一个测滚,堪堪躲过飞速而来的暗器。
甲贺家伴流派用的是‘卐’字形手里剑,这种手里剑最大的特点是可以通过旋转力道,使手里剑回旋到使用者的手中,若是高手,可以一连掷出数柄这种‘卐’字形手里剑,顿成眼花缭乱的剑阵,即使伤不到敌人,也足以使其手忙脚乱一番。
神木川对自己师门的绝技太过于崇拜,以至于他断定只要遁去身形,师弟们包括他自己便可以确保安喻。
闫希文想了片刻,回道:“就怕老肖单独行动的危险太大了,是不是给老肖多配点人手?”
闫希文笑道:“你放心吧,保管做的跟真的一样。”
所谓遁形,无非是借助一些环境条件或人为条件来四下逃窜而已。现在敌人尚未现身,神木川和六名师弟均已木遁的方式,消散于树林之中。
闫希文道:“不可大意,千万不可大意,有句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叶老弟,你的安危便是二郎山整支部队的安危,绝对不能儿戏。”
叶途飞舒展了一下双臂,道:“高桥信这厮调了批忍者来对付我们...”
神木川立即用手语令师弟们立即遁形。
但已经晚了。
叶途飞点了支雪茄,喷着烟,却不作答。
“叮叮当当”一阵金属撞击声之后,回到了神木川手上的只有一柄手里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