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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途飞分兵三路,他自己带一路,交给张罗辉一路,另一路则由卫向东带领,三个方向去了三天,一共收拾了大小汉奸不下三十。
闫希文被叶途飞惊到了,他呆呆地看了叶途飞几秒钟,像是忠告,又像是自语,道:“抗日,不是个简单的事,是需要艰苦的长期的斗争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不先保护好自己,又怎么能长期持久的战斗下去呢?”
但现在,事情却来了,而且看样子还不小。
轮到叶途飞无语了。
听到闫希文提及渔农,叶途飞的心咯噔颤了一下,他突然意识到,军统这般作为,很有可能是针对他的。
但所有的这些评论都无法解释叶途飞心中的困惑。
闫希文道:“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闫希文又问道:“那邓有福有没有打听到,老韩是那天被控制起来的?”
闫希文道:“这期间相差了二十多天快一个月了!为什么会延迟这么长时间呢?”
叶途飞摇了摇头,道:“依我看,老韩这种人,可以接受战死沙场但绝对不会忍受不白之冤。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
闫希文前前后后了解清楚了之后,分析道:“这韩师长虽然起初是属于西北军,在重庆方面没有多厚实的靠山,但徐州会战结束后,他的部队被整编到了土木系中,靠上了陈诚这颗大树,尤其是蒋委员长号召国军也要到敌后进行游击战的时候,韩鸿勋是土木系中第一个站出来的人,而且一年多下来,仗打得是有声有色,队伍也壮大了许多,给陈诚长了不少的脸面。按理说,他给你整的那点军火,问题是有,可也不至于被送上军事法庭啊?”
闫希文愣了下,看了叶途飞一眼,连忙将那几名弟兄送出门外。
叶途飞很清楚地记得,当时他看到关于这段历史的名叫电影的画面的时候,他愤怒地发出了这样的吼声和质疑。
再后来,好像有个叫英特网的玩意兴起了,部队虽然高度禁止军人参与英特网行为,但叶途飞冒着犯纪律的危险,还是在网上查阅了诸多所谓的野史评论。
回到屋后,闫希文指着叶途飞气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你也不能把话说得那么死,三天之内,谈何容易?万一你做不到,威信何在?”
不等叶途飞有所表态,闫希文先站了出来,他将固庄的几名弟兄一一扶起,语重心长地劝解道:“弟兄们,乡亲们,这仇咱们一定得报!你们先起来,啊!相信我,相信你们的六爷!你们先回去休息,让我和六爷商量一下该如何报仇。”
闫希文答道:“搁以前,这是个大罪,没后台的可能会被枪毙,有后台的就说不准了,不过,做上几年牢算是轻的。这两年国共合作统一战线了,通共这顶帽子也就不怎么好使了,尤其是像韩师长这样背后靠着颗大树的将领,通共不通共根本就算不上个事!”
当初韩鸿勋就曾交代叶途飞,一定要把这个宋玉龙留在这二郎山看管好了,但韩鸿勋说的时候并没有太当真,叶途飞事实上也把宋玉龙软禁了,只是不小心让他溜掉了。
叶途飞道:“听邓有福将,也就是最近这一两天。”
可是,当晚的一个突发事件却打乱了叶途飞的计划。
叶途飞道:“或许军统方面跟陈诚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最终军统获得了上风。”
国军方面的事,叶途飞不甚了解,他只能请教闫希文。
闫希文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军统的渔农先生和陈诚的关系铁得很,不可能产生冲突。”
有说中国人经历了长期的封建社会而导致了奴性太强,在面对日军的步枪刺刀的时候,已经丧失了求生的欲望。持这种理论的人还拿几百年前的扬州十日来作为佐证。
那几名弟兄流着泪站了起来,眼巴巴地看着叶途飞,却不肯离去。
叶途飞发出了一声冷笑,道:“那又如何?固庄乡亲遭此大难,我不出头为他们报仇雪恨,又如何向众弟兄交代?又如何向二郎山近万乡亲们交代?”
也有的说,是中国人善于窝斗的特性所决定,都不愿去做那个出头鸟,都不愿自己先死在身旁人之前,都希望别人能先站出来。对这种观点,叶途飞只能叹气摇头,心中万般反对,但就是无法辩驳。
宋玉龙溜掉的时候,叶途飞并没有觉得是个多大事。
此刻,当闫希文再次提及这段历史的时候,叶途飞的心中只有愤怒!他猛然站起身来,吼道:“杀一个不赔,杀两个就有得赚,中国人为什么就不敢跟小日本拼命呢?”
闫希文道:“或许找到了宋玉龙,这其中原委也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