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途飞长出了口气。
写书纯自娱,总比发呆强,有追有点赞,辛苦也不枉。
立于珠江边,
卫向东摆了摆手,道:“我可没跟他说我是打东北过来的,更没说我在哈尔滨和奉天都呆过几年,我跟他唠嗑的时候,说得可都是标准的官话。六爷,这还不算事,我还发现了一个更能说明问题的情况。”
那么,想报仇就只剩一个办法了,把川岛中介的中队引诱出贾家汪,在高桥信的陷阱之外干掉川岛中队。
怀揣半包烟,
几个人轮番掰了,卫向东也仅是稍有好转,那条腿仍不能落地吃力。
若问老烟是否想太监?
叶途飞又陷入了初始的难题中。
题材非主流,yy是外行,人劝重来过,我说非得犟。
叶途飞一听这话郁闷了,反问道:“丫头你这是咋说话的?我怎么就刚愎自用了?”
很显然,高桥信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叶途飞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为了报仇而不顾一切地进攻贾家汪,而高桥信想必已经在贾家汪做好了充分的布置安排,一旦叶途飞率部向贾家汪发起攻击,高桥信将会有十足的把握将叶途飞消灭在贾家汪这块土地上。
欧阳雪萍一开口便令叶途飞的心里顿觉堵塞。
卫向东带来的消息是队伍中发现了奸细,而这个奸细很可能就是小日本派来的。
邓有福道:“是六爷找你,让你今晚务必到他那儿去一趟,说是有重要任务。”
当晚,卫向东出现在那奸细的宿舍中,跟一群新兵蛋子唠起了嗑,天南地北,古今中外,唠的是不亦乐乎。
“我怎么就冲动了?你不要单听闫希文的话,我跟你说,丫头,乡亲们信任我叶途飞,信任这二郎山土匪营,所以遭此大难的时候,才会到二郎山来找叶途飞。假若这个时候我畏缩不前,不能够挺身而出为乡亲们报仇,那我叶途飞又如何对得起这叶六爷的称呼?”
有诗为证:
怨天且尤人,小编替罪羊,后悔当日诺,今朝颈上缰。
又有诗为证:
这令叶途飞一直感觉很失落。
如问太监否,曾经也彷徨,为人必守诺,诸君莫心慌。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闲来偶发狂,大神成榜样,自感文墨多,结果却懊丧。
“途飞,你做事能不能不那么冲动...”
欧阳雪萍顿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叶途飞,两行泪水无声地流淌下来。
卫向东笑道:“可不是嘛!这小子说他是从哈尔滨逃难逃到这儿的,可我一听这口音就不对,哪里像是哈尔滨的口音,分明是奉天城的。”
故事要讲完,别被骂小样,有始必有终,活该我老张。
卫向东瞄了眼叶途飞,道:“怎么会让他觉察到?我还想顺藤摸瓜,看看他有没有同伙呢!”
多年迷抗战,
邓有福走了之后,卫向东又不慌不忙地把刚才要说的故事做了个了结,这才准备离开。可从炕上一下地,卫向东突然嚎叫了一声,僵直着一条腿倒在了炕上。
卫向东道:“我跟他唠嗑,跟他编了个故事,说六爷会说日本话,有一次装成了日本军官,把我和军师都给骗了,说这故事的时候,学了两句日本话,那家伙听了之后的反应像是听明白了那两句日本话。”
就听到房间内叶途飞说道:“小日本计划于九月初的样子要进攻长沙,大本营虽然设在武汉,但徐州却是这场战役的大后方,是小日本战略物资的集结地。我在徐州的日军内部安插了一个自家兄弟,他无意间搞到了一份这方面的情报,这情报对我们二郎山来说没多大意思,但对你们共产党就不一样了。”
自筹创经典,
“小卫,你确定那家伙没感觉到你的怀疑吗?”
“说说,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奸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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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剧已不堪,
叶途飞彻底被激怒了,突然吼了一句:“既然你满心都是你的组织,那你就嫁给你的组织吧!”
一家小公司,生意三两项,衣食虽无忧,发财却无望。
叶途飞站起身,拍了下卫向东,道:“干得好!兄弟,你这一下子可帮了我大忙了!小卫,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卫向东指了下叶途飞,道:“我这刚发现就来找你了,除了你我,没三个人知道!”
这种失落的情绪占据了叶途飞的主要情感,他那‘对不起’三个字在嘴边绕了几圈,终究还是被咽到了肚子里。
而今无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