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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思从‘百度’上收回,叶途飞很快便想出了答案,向大茶壶要来了纸和笔,将答案写了下来,交给了大茶壶:“侬拿去给月儿姑娘看去啦,保管是对的哦。”
“说!你是谁?到贾家汪的目的是什么?”月儿的声音即便是变得严厉,却还是犹如黄莺脆鸣,清亮悦耳。
月儿被叶途飞这个奇怪的一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心神一恍惚,但见叶途飞双臂一挥,身子一拧,自己手中的枪竟然不翼而飞,再看叶途飞身后的婉晴,同样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而二人夹着的这个男人,竟然远在三米之外的沙发上,悠闲自得地把玩着她二人的手枪。
就在这一刹那,叶途飞僵住了。
一来二去,苏月对邢万礼渐渐有了依赖,这种依赖就像小的时候对父亲的那种感觉,因此,当苏月得知邢万礼被捕的消息时,执意要搭救邢万礼,哪怕冒着违抗命令遭受家法的风险。
此时叶途飞已经想清楚了一个问题,这两个绝色美女绝非是一般人,而为了掩护自己身份,采取躲在妓院里当花魁的办法,说明此二人也不可能是小日本方面的。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两个又是谁?”叶途飞把玩着那两把手枪,漫不经心地问道,没等两位美女回答,叶途飞又道:“让我来猜一猜,嗯,你们两个应该是渔农先生的部下,躲在这儿就是想救你们的同志,邢万礼,是吗?”
那少女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一张圆圆的鹅蛋脸,两只黑漆漆的眼珠透露着古灵精怪的神色,嘴角旁嵌着一对小酒窝,微现腼腆时,更是清秀绝丽。
少女显得有些失望,但还是笑盈盈地说道:“恩客,随我去见小姐吧!”
可这美妙无比的感觉仅仅维持了几秒钟,便被后背传来的感觉给终止了,婉晴也悄无声息地用枪抵住了叶途飞的后背。
珠帘内传出盈盈笑声,“是对的,恩客,您进来吧!”
苏月需要叶途飞认识清楚局势,稍稍低低头,让她挽回一些面子。
月儿和婉晴见叶途飞此时手上没有了武器,简短做了眼神交流后,同时举起枪又对准了叶途飞。
不去?可心里又痒痒的,这个叫婉晴的小姑娘已经是绝色美人,但她的身份似乎仅仅是月儿的丫鬟,有这么绝色的丫鬟,那小姐又会有着怎样的姿色?
既然不是小日本方面的人,那他叶途飞还有什么好怕的。
但苏月和秦婉晴联手用枪逼住了叶途飞的有利局面竟然就那么简单地被叶途飞给化解了,当叶途飞报出自己的名好的时候,苏月突然想到,邢万礼被捕前曾指令自己前往二郎山,利用自己的美色来俘获叶途飞的感情,但是,今天这一个照面就丢了那么大的脸,苏月有些恼羞。
叶途飞五音不全音律不知,哪里知道这曲子,只得摇头。
“你就是月儿姑娘?”叶途飞但见美女当面,竟然忘记了他的上海口音。
不一会,便响起了敲门声,叶途飞在里面随口应了声:“进来好的啦!”
“君担簦,我跨马,他日相逢为君下。这句诗句的上一句,恩客可能说出?”
跟着婉晴上了三楼,与最深处,叶途飞进了月儿的闺房。
房门吱咛一声被推开了,叶途飞抬头看了过去,只见一窈窕少女,身穿一袭淡绿色旗袍,怀抱一柄古筝,迈进了房间。
因为那月儿竟然躲在一个珠帘之后,而婉晴却把叶途飞安排在珠帘之外。
“哎!枪里没了子弹,重量会改变许多,这点都感觉不到,怎么玩枪啊?”
月儿的脸上闪出一丝慌乱,厉声斥道:“你到底是谁?”
她给自己找了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那就是刚才三人之间的距离太近,才使得叶途飞有机会施展,现在相距将近有三米之远,任由叶途飞速度有多快,也绝对快不过手枪子弹。
叶途飞缓缓地举起了双手,道:“阿拉就是一商人的啦,到这种小地方来当然是做生意的啦!”
苏月是军统青浦训练班的高才生,据说当时被渔农看中了,想留在身边,但苏月却严词拒绝,主动要求到敌后去,渔农珍惜她的美貌,于是将她安排在自己的得意门生邢万礼的手下,并叮嘱邢万礼,务必要照顾苏月的安全。
月儿突然惊喜地叫道:“你,你就是二郎山的叶途飞?”
叶途飞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期盼,缓步走上前,掀开了珠帘。
但是,在徐州城内,苏月根本没有机会。后来得知,日本人要把邢万礼带到贾家汪来公开处决,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于是便和秦婉晴一起,先来了贾家汪,以卖艺不卖身的条件住进了百花苑,一边打探消息,一边积极准备筹划。
“请月儿姑娘出题,在下定将全力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