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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忠林目光深邃,表情严肃,深深地抽了一口烟,然后用力呼出,说:“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六爷怎么能打人家的脸呢?打了一巴掌也就算了,还一连打了十多巴掌,把那小日本的脸都打成了猪脸了,你说这小日本回了家让他妈看见了,得有多伤心啊!”
正说笑,张罗辉走了过来,向众人问道:“兄弟们,哪个知道六爷在哪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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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兄弟忍不住了,抢着问:“还是空响吗?”
那就讲呗!反正穷秀才最拿手的就是口才。
听到郭忠林说到小日本扣动了扳机,众弟兄齐声发出了惊呼声,这确实出乎了大家的预料。虽然众弟兄都晓得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六爷安然无恙,但是,六爷是如何从枪口下逃脱的,而且这枪还开了火,对此大家充满了好奇。
郭忠林笑得更酷了,说:“六爷是怎么教训的小日本,这事啊,你得去问六爷去,咱穷秀才精与文而疏于武,六爷的招数咱讲不出来。”
第二件事是高桥信竟然来了贾家汪,而且看上去还准备长期驻守在贾家汪。
第四件事是一直缠着他不肯松手的竹下幸子和田边惠子竟然不见了,问了弟兄们,弟兄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都说是某一天就那么忽然不见了。
刚才给郭忠林上烟的那位弟兄忽然明白过来,赶紧给二哥又上了一支烟。郭忠林美滋滋地点上了,拉开了架势坐了回去。
“小日本的上司也是土匪?”
众弟兄齐声问道:“二哥对六爷啥意见啊?”
郭忠林诡异地笑了,笑完之后,对那弟兄说:“六爷说了,这是个秘密!”
那兄弟没听到想听到的,显得很失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嘟囔说:“六爷就在贾家汪啊!”
张罗辉火不打一处来,向前就要教训那个兄弟,却被郭忠林大笑着拦了下来。“六爷他出去了,高桥信派人过来请走的,说是有重要事情要跟六爷商量。”
从这一天起,就进入了过年的节奏,直至正月十五看完花灯,这个年才算结束。
郭忠林白了那位弟兄一眼,很不屑地说:“你个猪脑子啊,小日本在那忙着退子弹又上子弹的,那么长的功夫,咱六爷就这么乐呵呵地看着,也不出手,你说这第二枪能打响吗?”
“哦,叶先生来了,首先要恭喜你为日本帝国主义立下了赫赫功勋啊!”见到了叶途飞,高桥信很开心,开起了叶途飞的玩笑。
那兄弟笑着问道:“就是当初六爷冲你开枪那事,那六爷是怎么把你的枪弄成空响哑火的呀?”
那弟兄补充说:“让小日本的枪哑火啊?”
“最他娘的惊险的一幕就发生在船上,咱们的船驶出了香港海域,进了公海。”众弟兄听到郭忠林说到了大海,很是好奇,就有人打岔插话:“二哥,那海大么?比徐州城的那个石狗子湖还要大么?”也有人肚子里有些墨水,抢着说:“那石狗子湖怎么能和大海比,大海多大了,比咱们整个徐州地界都要大。”
这些异常事件堵在了胸口,使得叶途飞十分不畅,他决定要去找高桥信问个明白,刚要动身,高桥信的人来了,说是请六爷移步,高先生有重要事情于他商量。
然而,达到了目的的郭忠林此时竟然闭上了嘴巴,眼睛望着远方,右手伸出了一个剪刀来,在众弟兄面前直晃悠。
在高桥信的住所,叶途飞得到了答案。
笑罢,穷秀才又说:“小日本最后被六爷给打服了,跪在咱六爷的面前求饶,咱六爷笑眯眯地说,咱不会杀你的,但你也不能在这船上呆下去了。那小日本还真听话,默默地走到了船边,一咬牙,跳了下去。”
张罗辉站住了脚,愣愣地看着那个兄弟,说:“啥问题?别磨磨唧唧的,有屁赶紧放!”
兄弟中有一个是老258团的,听邓连长说过六爷用手枪耍弄过张罗辉的事,赶紧抢着搭话:“团长啊,六爷在哪儿俺们兄弟都知道,不过哩,俺们得先请团长回答俺们一个问题。”
叶途飞一惊,心想,怨不得这高桥信赖在贾家汪不走了,还增派了兵力。他装作很好奇的样子,请求高桥信说:“那您不如带我去古墓看一看?”
这一下把弟兄们高兴坏了,自然是杀猪宰羊沽酒买花。郭忠林作为和六爷并肩作战的兄弟,理所当然地被弟兄们众星捧月般围了起来,若是不讲上几段六爷的传奇故事,那么,莫说吃饭喝酒,估计连上个厕所也不能获得弟兄们的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