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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已经有人向孩子的父母报了信,这时只见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赶了过来,他们一见车夫怒气冲冲的模样,忙陪笑道:“不知我家孩子怎么冲撞到了,能不能先放开我们家狗子再说话?”
“啊?没去哪里,就……随便逛了逛。”锦衣被他一问,想起自己喝醉酒去了他们杜府别宅的事情,顿感局促,感觉都似乎要被他看穿了似的。
“二少爷一个人来的吗?要不我送二少爷吧。”锦衣道。
“说得好!”杜云和脸上多云转晴,盯着锦衣道,“朋友那是一辈子的,这句话你可别给我忘了!听到没有?”
锦衣却不知道,此时的杜云柯早已出了钱庄,将这一幕尽收在了眼底。他望着背对着自己的锦衣,露出了深深的笑容。
“怎么办?它的腿受伤了,一定很疼吧。”和主子一起上了车后,锦衣轻柔地将兔子放在怀里,生怕自己动作大了牵动它的伤处,惹它受痛。
“大少爷去太太那边了。”锦衣说着,便去沏茶。
看着锦衣未语七分羞的神态,杜云和赶紧收敛了道:“好了好了,瞧你扭捏的样子。算我口没遮拦。不过,你是不是自从来了凝辉院,就完全不念旧了?”
杜云柯沉吟了一回道:“那这就过去吧。”他站起身来,看向锦衣道,“你留着吧。”
锦衣回头赶忙抱起受伤的兔子,站起来时看到了走过来的杜云柯。
杜云柯却只是微微一笑道:“你先把它抱走,给它找个地方安置了再说。”
夫妇俩一听冲撞到了杜府的人,转头看向穿着纤尘不染,一身上好面料衣裳的锦衣,赶紧扑到锦衣的脚边求情道:“是我家狗子该死!冲撞了姑娘,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吧!”
“你们跟我说也没用,”车夫道,“向这位姑娘求情吧,她可是杜府的人!你们现在踩伤了贵人的兔子,只怕你们砸锅卖铁也不够赔的!”
“这还差不多。”杜云和道。又候了一回,见兄长还是没回,遂站起来道,“我走了。”
“还不跪下向姑娘认错!”做父亲的厉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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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察言观色,自知失言,赶紧补救道:“二少爷曾说把我当朋友,那么朋友在这里开句玩笑也能当真?”
杜云和坐了下来,喃喃自语道:“我倒忘了,他自然是要去陪单家人的。”接过锦衣沏上的茶,他问道,“对了,白天我过来,锦绣说你跟我大哥出去了,去了哪里?”
“我是不小心……我不是有意的……”狗子已泫然欲涕。
“这是你的真心话?”杜云和开始有些不满了。
“我可是认真的,你居然笑得出来?”杜云和皱眉看着锦衣道。
锦衣赶紧收起笑来,点头认真道:“嗯,记住了!”
锦衣沏上茶来时,见锦绣已经回来,向杜云柯道:“少爷,险些忘了,今天舅老爷一家过来,太太说等你回来要你马上过去。”
锦衣笑看着他,理所当然地道:“现在奴婢是凝辉院的人,二少爷过来,自然是客。”
回到杜府,天色已经不早,锦绣见主子回来,赶紧上来伺候着,见到锦衣怀里抱着的兔子,问道:“少爷,这兔子哪来的?”
车夫见锦衣过来求情,怒瞪了一眼那小孩向锦衣道:“这小子在路上胡乱瞎跑,刚好姑娘的兔子从车里跑出来,就被这小子给踩伤了!”
送走杜云和,锦衣静候着主子。左等右等,还是不见回来。她在屋里徘徊来去,想着大概还在陪老爷太太以及单家的人在喝酒。最后走累了,干脆坐等,手支着下巴不知不觉打起瞌睡来。
锦衣走近车夫道:“大叔请手下留情。”转头又看向那小孩,只见他眼里闪着恐惧的光芒,遂向他微微一笑,柔声问道,“是你不小心踩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