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单连芳忙辩护道,“爹你不要乱说,表哥怎么会,又不是织锦苑的那个……”见母亲在一旁向自己使眼色,声音遂低了下去。
“还有这种事?”单氏夫妇跟单连芳一听,都面面相觑,关心地道。“柯儿的船沉掉过?怎么回事?”
单连芳虽说极想留下来,可一听说刺客,到底害怕,只得跟着父母回去了。
来到荣殊院,杜云柯见老爷、太太以及单氏夫妇都已齐聚一堂,遂上前请安。
“好了姐夫,你也不要怪柯儿了,我想他大概也是被吓着了。”单老爷从旁道。
“让大夫瞧了没有?”单氏夫妇关切询问。
“知道你心情不好,不过芳儿也是出于关心你,才过去看你的。你怎么也不该没说上两句话就让她走吧?”杜夫人道。“还有,听说你让一个丫头躺在你的床上,是不是真的?”
“我说柯儿,”单老爷插口道,“你是不是在外头惹上了什么人?所以那些人派了刺客来刺杀你?”
见杜云柯进来,杜老爷责备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都不过来?”
“爹,你还记得上次我坐的船沉掉的事情吧?”杜云柯道,“我总觉得那件事情也很蹊跷。”
“爹,是不是一并通报官府?”杜云柯道。
“大哥,你去吧,这里有我看着锦衣,你放心好了。”杜云和道。
“太太不知道吗?大哥也受伤不轻。”杜云和道,“起先还不觉得,这会儿可多走一步都浑身痛得不行,哪里还来得了。”
忽见荣殊院的丫头过来说舅老爷他们要走了,太太让大少爷过去。
“这么说来,还真是奇怪了。”杜老爷在屋里徘徊来去了一阵依旧锁着眉头想不出个道理来。
杜云柯握住锦衣的手怜惜地道:“痛的话就说出来,喊出来也行,不要强忍着,听到了没有?”
杜云和见兄长陪着锦衣,遂也不进去告诉,而是自己过去了。
单老爷道:“生意上明刀明枪,再正常不过,也用不着这么做吧?对了,”单老爷忽然想起什么,续道。“我记得以前信和的档手那个叫钱宇山的,好像是私挪了钱庄的款项被柯儿逐出去的,会不会是对柯儿怀恨在心,所以买通了刺客,来搞刺杀的?”
杜夫人拉着单连芳的手道:“你表哥不碍事的,你先回去,等那刺客抓到了再过来,听话。”
“是,爹。”杜云柯道,“那孩儿告退。”
“还好他跟福威两人都会水,要不然可就没这么好运还能站在这里了。”杜老爷道。
杜夫人满脸不悦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杜老爷一惊,赶紧和儿子赶往钱庄前去查看。
“嗯。”杜老爷点头道,“柯儿,你吩咐下去,这段时间,让府里加强守卫,让他们给我好好地看好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