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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柯看着锦衣道:“没事,你不要多想。”紧接着笑道,“好饿,晚饭备好了吗?”
这日晚间,杜氏夫妇俩说起关于云柯跟单连芳的婚事,杜夫人喊屋里丫头道:“去请大少爷过来。”
杜氏夫妇俩面对面望了一眼,杜夫人甚为不悦:“这个时候怎地去了苏州?事先就没跟老爷你打声招呼吗?都说了一过中秋就让我兄弟一家过来,他这到底怎么回事?”
迎着初秋微凉的晚风,看着岸上的灯火点点,两人并肩而立。
“嗯。”锦衣笑道,“已经在铺陈了,少爷快过去吧。”
锦衣被他这一问,忽然想起和二哥偷溜出去的事情,说道:“有一回。我跟二哥偷溜出去,二哥带我去了一处很空旷的空地,教我放纸鸢。没想到纸鸢却断了线,飞走了。我跟二哥便追着它跑,见它挂在了一棵树上。二哥打算爬上去给我摘下来,可是我却趁他不注意,大胆地想要先试试看,不料跌下来。那树长在一个斜坡上,当时我就掉下了坡,摔晕了过去。那次回去后,我娘还狠狠地责罚了我二哥。”她说到这里,想起当年的事情,又有些失意。
杜云柯笑道:“我们雇辆车子,把大街小巷地都跑个遍,怎样?”
锦衣道:“少爷,我还以为你跟我开玩笑呢,居然真的要去苏州。”
锦衣不由问道:“少爷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两人坐在车上,掀着车帘往外头张望,转过一条条街道。锦衣心想,自己从小就没怎么出来过,哪里认得?何况就算真认得,恐怕自己的家现在已经不是自家的了,不是还封着,就是早已易主。只是想到杜云柯对自己的一番情意,又哪里能说出来,何况自家的情况也是绝对不能说的。
杜云和一听道:“你怎么没跟我提过这事?”
杜云柯笑道:“你不是说家在苏州吗?正好在那边我们也有钱庄分号,顺便过去看看。”
两人朝着那片火红走去,来到了一片枝繁叶茂当中,而一大片树荫遮挡下就是这种火红的花。在乱草夹杂中。一列四五株,如火,如血,如荼。妖异浓艳地近于红黑。一株花茎上开着四到六朵,排成伞形,花瓣倒披犹如针的细长,向后开展卷曲着。
这边是又气又急,苏州那边的杜云柯和锦衣却正享受着两个人的风光。
锦衣点头,和杜云柯两人牵手返回,离开了这里。当回头看去,那烈焰般的美丽,却让她心中忽然涌起莫名的悲凉。
锦衣听他说出这话,等同于自己的心声,她明白少爷其实跟自己有着一样的想法,感同身受下,她的眼中也泛出了希冀之色,只是她知道这只是自己和他两个人有违常情的痴念罢了,遂感动地和杜云柯相视了一回后,微笑着低下了头去。
“如果能够脱身出来。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杜云柯看着漆黑一片的水面道。
丫头去了回来道:“老爷太太,大少爷屋里的锦菲说大少爷白天的时候带话给她,说去苏州了。”
杜云柯道:“你们放纸鸢的地方一定离你们家不会很远,不如我们去找找这个地方看。似乎比直接找你家的胜算要来得大些。”
杜老爷见她生气,也只能劝道:“好了好了,你着急有什么用?或许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明天后天就到了。”
回到凝辉院,杜云柯觉得心情异常沉重,坐下了不觉皱上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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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道:“少爷说得有理。就该这样对吧?”她笑看着杜云柯,眼里又流露出说不尽的喜悦。
锦衣听完这个故事,不禁升起一缕浓重的伤感,她由衷地同情起故事当中的“彼”和“岸”,喃喃自语道:“花开无叶,叶生无花,花叶永生两不相见,生生相错。”
杜云柯把她轻轻地揽进怀里,迎着微凉的晚风。
可惜去了好些地方,锦衣看着开阔的郊外,始终摇头。忽然,站在车旁的锦衣眼前一亮,手一指道:“少爷你看!那是什么?似乎是开得很美的花。”
杜老爷道:“你先别急嘛。生意上的事又说不准,或许苏州那边有事情也不一定。人都已经去了,也只能等他回来再说了。”
“对了,你小时候除了读书认字。再做女红之外,还做过什么?或者说还玩过什么?”杜云柯感兴趣地问道。
锦衣赶紧将一袭披风罩在了他肩上,说道:“少爷说得怎么好像不喜欢待在家里似的?”
锦衣听着他的话,微笑着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跟少爷经常的出来,每天陪在少爷身边的时候,我才觉得最充实了。”
杜云柯微微一笑道:“这花的名字叫做曼珠沙华,它还有一个名字,人们叫它彼岸花。”
杜云柯转头看身边的人,说道:“可我总觉得只有跟你一起在外面才感觉得到由衷的喜悦。”他口里说着话,随手将身上的披风摘下。罩在了锦衣的肩上。
“你说你二哥带你去了一处斜坡上有一棵树的地方?”杜云柯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