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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杜云柯回到凝辉院的时候,杜云和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大哥,你可回来了。”兄弟俩进了院落,在屋里坐下后,杜云和着急着道,“该知道锦衣的事了吧?”
“你说什么?锦衣被太太贬到前院去了?”当杜云柯从锦菲的口中得知时,他愣住了。随后匆匆去了荣殊院。
“少爷,我也是。我真的好想能够和少爷长相厮守。”锦衣也说出了心里的话。
“锦衣,为什么我们真心相爱,他们却要这样摧残我们?让我不跟你见面?我做不到,我这辈子怎么能够失去你。”杜云柯说完,在漆黑的夜幕下火热地吻住了锦衣的唇。
“锦衣,你先在这里待几天,我会去跟老爷太太商量,让你出这里的。”杜云柯道。
“大哥?你怎么过来了?”次日,杜云和以为兄长要不就去钱庄或者哪里了,要不就去荣殊院了,没想到他一大早居然来了自己这边。
“锦衣,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不能失去你。”杜云柯将锦衣紧紧地揉进怀里,黯哑着声音道。
“爹,我是真的对连芳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你让我跟她成亲,要我以后怎么跟她生活?”杜云柯道,“我心里只有锦衣一个,为什么你就不能成全了我们?”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让正拿着扫把清扫地面的锦衣一怔,是少爷,是他回来了。她赶紧回身,看向院门口。看到的是一脸风尘仆仆的杜云柯:“少爷……”
“又是退婚!”杜老爷一听儿子又提这茬,怒道,“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吗?你跟芳儿的亲事容不得你说退就退!难道你当你爹说过的都不是话了吗?!”
“为什么锦衣会被罚到前院去?她做错了什么事情?”杜云柯气道。
兄弟俩一直谈话到傍晚才散,而杜云柯连晚饭都顾不得吃,又去了荣殊院。
两人又坐着待了一阵子,杜云柯狠狠心出了院子,锦衣重新出门干活。
杜老爷生气地道:“我让你回来是让你跟芳儿成亲的,不是来听你管那个丫头的闲事的!”
那丫头一见锦衣过来,有些着慌,不过随即就恢复了镇定:“你胡说什么?这根簪子明明是我的,你凭什么说是你的?难道簪子上刻了你的名字不成?”
“不用再说了!”杜老爷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怒拍了一记桌案道,“是我儿子的,就赶紧回去,好好地给我准备着迎亲!还有,听丫头报说,你一回来就去了前院的浣洗处是不是?哼!堂堂杜家大少爷,居然跑去下人干活的地方!成何体统!你是要我们杜家的脸面都跟着你丢光吗?!从今天起,不许你再去见那丫头一面!否则不要怪我这个做父亲的不讲情面了!”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锦衣仍是激动万分。
“嗯。”杜云柯道,“我已经去看过她了。”
杜云柯伸手抚摸上锦衣的脸颊,心疼地道:“怎么都瘦了一圈了。”
管事婆子往她的头上看了一眼,转头看向锦衣道:“是啊,这根簪子是锦惠的没错。我都看她戴了好多年了。”
杜云柯把她拉到了屋里,关上了门,两人在榻沿上相对坐了下来,诉说别后离情。
杜云和见兄长一脸郑重的模样,说道:“大哥有事快说,我听着呢。”
“你这是什么态度?一回来就来质问我吗?”杜夫人也气道。
天气渐渐寒冷,衣物虽然没有像天热时候那么多了,但是越来越厚重的衣裳一旦洗起来一样十分累人。而且天晴的白天倒还好,就怕晨起跟晚来的那会儿,双手浸在水里真是够冰。
杜云柯看了一眼屋里的锦涵等人,杜云和忙挥手将人给打发了出去。
“云和,昨晚我想了一整夜,我决定了。”杜云柯道。
“你们……”锦衣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们身后有太太撑腰,哪里还有顾忌,也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吞了。只是别的倒还好,就可惜了姨娘和二少爷赏的。那些都是得了他们对自己的垂爱,原本是要随身携带收藏着的,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次日醒来,锦衣收拾自己床铺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包袱不见了。刚起来的时候还没在意,等到发现床头空荡荡的时候,赶紧四下里寻找起来。角角落落,桌子上下都找了个遍,根本没有。她赶紧向正在进出的几个丫头打听有没有看见自己的包袱,那几个丫头不是摇头说不知道,就是轻蔑地根本不理会自己。
“哼。那丫头狐媚惑主,弄得你要退掉正经的亲事,还说没错?”杜夫人道,“我不把她赶出府去她就该感激不尽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少爷你不要这样说,我都说了无所谓的。少爷你一回来就来看我,我倒觉得幸福得紧。”锦衣靠在他的肩头由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