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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忤逆的儿子出门,杜老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对长子喝道:“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回去!”
杜夫人一听,觉得事态可疑。立马找来了老爷,将事情说了。两人当时已经明显感觉不对,不约而同地道:“难不成两人打算私奔?”
“哼!”杜老爷怒视着儿子道,“你跟那丫头商量好了私奔,要不是下人来回禀,恐怕我跟你太太这时候还被你蒙在鼓里!”
虽然来得晚了。她只听到了后半段,但是杜云柯说云和会替锦衣要假带她出去,并且会陪着她在码头等候,而他自己办完事情后马上过去的话却刚巧听到了。起初的时候她并不是很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回去以后也丢开了这事。直到第二天锦衣被云和带出去,她越想越不对,最后把晚上听到的跟管事婆子一说,那管事婆子立马就去跟太太回禀了。
一番兴师动众地半路截回杜云柯和锦衣两人,纸哪里还包得住火。现在关于大少爷和丫头私奔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杜府的每个角落,锦菲自然也听说了。她见杜云和坐在椅子上闷声不语,赶紧沏了一杯茶过去。
而在码头等候多时的锦衣和杜云和两人都不免有些心焦起来。这毕竟不是等候人去游玩,而是时间拖得越久,就越怕会节外生枝。
杜老爷的话一出来,惊得云柯立时目瞪口呆。老爷的话不就是在说自己和锦衣私奔的事情吗?可是这件事情明明保守地十分严密,是怎么泄露出去的?他赶紧明知故问道:“老爷说的什么?我听不明白。”
“你来得正好!我还没有教训你呢!”杜老爷怒道,“你在暗中为他们修桥铺路,把人带出府去,帮他们私奔,你想让我们杜府颜面扫地,被外人传为笑谈吗?!”
“二少爷,大少爷怎么样了?他还好吧?”锦衣担心地问道。
锦衣也是既慌且急。一直往来路上不断地张望。
“老爷说事情紧急,一定要大少爷立刻回去商议。”小厮郑重地道。
“嗳,我说公子!你们到底什么时候上船?”那边的船老大远远地往杜云和喊道。
杜云柯暗自咬了咬牙,终于站了起来,向门外走。走出门后,尽管看不见柴房,但是他还是愣在当地向柴房的方向痴痴地望了一回,迈步就要向那边走去。
杜云柯见老爷太太已经得知,心一下凉了半截。
锦衣这才放心地点头。
“大哥。”来到食香楼,看见兄长醉倒趴伏在桌上,杜云和赶紧过去。推了推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让伙计去外头帮忙雇了辆车,然后和他们一道将兄长扶进了车厢。
“福成,福兴,给我拦着他!”杜老爷喝道,“不许他出这个门半步!”
杜云和哪里还忍心看她,皱了皱眉头,转身就走,问了老爷现在在哪里后,疾步向前厅走去。
“你给我站住!”杜老爷见他转身要走,立马就下了严命道,“你要是敢去看那丫头,看我不打断你两条腿!”
“爹,你为什么非要这么逼大哥?他是你儿子,难道你忍心看他和心爱的人生生地分离,一辈子痛苦吗?”杜云和张口就道。
两名小厮在钱庄请走杜云柯的同时,更多的人已经赶往了各码头。
那些小厮将锦衣带回来后,就来回禀老爷。杜云柯在得知老爷太太已经知道后,费尽唇舌一直恳求着,希望父亲能够最终放过自己和锦衣,现在一听那小厮的回报,当即就要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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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告密的人正是浣洗处的锦惠和那管事婆子。那晚锦惠听众姐妹说大少爷拉了锦衣出门,她忽然担心锦衣会在大少爷面前告自己的状,所以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溜出了房门,想要听听锦衣会跟大少爷说些什么。所以她蹑手蹑脚地摸到院门口时,终于让她听到了锦衣和杜云柯的说话声。当时四周一片漆黑,杜云柯两人又在院门外,而锦惠所处的位置跟他们仅一墙之隔,而且院门当时还打开着,两人的说话清晰可闻。
杜云柯寻思,如果坚持不去,老爷太太见锦衣已经被云和带出在外,说不定反倒会起疑。权且回去一趟再说。遂将包袱寄在了钱庄,和两名小厮回了杜府。
回头上了岸,却不由愣住了。锦衣呢?四处望了个遍,哪里还有锦衣的人影。他哪里知道,就在他上船的当口,小厮们已经赶到。看见锦衣之后,二话不说,奔过去将人给强行带走了,锦衣只叫得半句二少爷,早被小厮捂住了嘴,七手八脚地掳劫了她。然后把她塞进了车里,车夫马鞭一打,马车转眼就奔远了。
杜云柯来到食香楼,也不点菜,只要来了酒,猛灌自己,想要一醉解千愁。可是一杯杯下肚,反而更增惆怅跟懊悔。想到锦衣身在柴房,他哪里能够抚平紧揪着的心。是自己走错这一步了吗?要不是让锦衣跟着自己私奔,锦衣也不至于会被关进柴房。想到这里,他唯有不停地灌着自己,一杯紧接着一杯。酒壶很快空了,他又喊了伙计接着上酒。心情本就坏到了极处,没喝多久就不省人事了。
“我现在有急事要办,待会儿再回去。”杜云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