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心底伤痛跪在地上的杜云柯只是低头不语。怎么可以把人往绝路上逼。可是现在又能如何?如果自己不答应,锦衣就会有危险。听着太太和丫头转进内室的脚步声,他只能痛楚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杜云柯愣怔了半晌,才苦笑一声,又站在沉沉的夜色里不言不动。
锦衣,你还好吗?以为可以跟你相守。却终究不过是痴心妄想。你不要为我担心,我怎么样无所谓,只是害怕你受到伤害。清冷的灯下,杜云柯推开窗。望着那轮残缺的明月,月有阴晴圆缺,那么人呢?
“只要能跟少爷在一起,再苦也是甜的。况且我一个丫头怕什么辛苦?相对而言。少爷为了我舍弃的不是更多?”
“少爷做做字画,我就重拾女红。然后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我想陪少爷晨起迎朝霞,晚来送落日。即便粗茶淡饭,布衣荆钗,也是人世间最大的乐趣。”
言犹在耳,却转眼成空。少爷,你还好吗?以为可以跟你相守,却终究不过是痴心妄想。请不要难过,也不要为我担心。我怎么样无所谓,就是害怕少爷你伤心。
当柴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走进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那丫头见锦衣有些疑惑地看自己,说道:“我是新来的,以后就由我来送饭了。”这新来的丫头不知道锦衣为什么被囚柴房,因此看锦衣的目光十分地单纯。
“少爷,你没事吧?”锦绣紧紧地扶住了杜云柯的手臂关切地看着他道。
“放了她?”杜夫人坐在那里捧着茶盏冷冷地道,“放了她让你再带着她私奔吗?这贱丫头狐媚惑主,我可以马上让牙婆将她领了去转卖了,或者把她卖到花楼里去!”
“少爷,饭菜都已经热了几遍了,你好歹吃一点吧。”锦菲进来劝道。
“三天后就是大少爷的大喜之日了,所以现在府里所有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锦霜姐姐也因为要忙,所以就让我来给你送饭了。”小丫头说完,见锦衣脸色不对,也不言语,只是呆呆地盯着地面,感觉有些不对,遂问道,“你怎么了?”
“什么样子的?”
“太太,要出走的事是我提议的,你要罚就罚我好了,求太太放了锦衣。”杜云柯低头求恳,见太太依然无动于衷,他扑通一声跪下了道,“母亲,求求你放了锦衣吧!”
杜云柯手里拿着酒壶喝下一口酒,向锦菲挥了挥手。
夜色下,柴房里面已经一片漆黑,清冷的月光洒落下落。反倒是外面明亮得多。站在窗前的锦衣扶着稀疏的两根窗棂,回想着昨晚跟杜云柯两人对美好生活的憧憬。
锦菲摇了摇头,退了出去。刚出去,就看见了过来的杜云和,又回进来道:“少爷,二少爷来了。”
杜府上下为了操办婚事,已经是忙得不可开交了。而锦衣也已经熬过了一个个永昼和长夜。
“嗯,坐。”杜云柯说了一句,坐在了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