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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个贱人!他已经不止一次打我了。”单连芳道,“我是他的妻子,可他心心念念想着的却是那个贱人!”
杜云和走后,杜云柯握着锦衣的手道:“怎么样?头不痛了吧?”
锦衣点头道:“少爷你快回去吧,我也得下去。”
杜云和不问还好,这一问,使得坐在床沿上握着锦衣手的杜云柯噌地站了起来。疾步走了出去。
锦绣原本是看单连芳这么晚了还不回来,眼看着杜云柯要回来了,遂招呼锦芝,想让她去喊锦衣进屋,免得被杜云柯瞧见了。谁知话音刚落,却看见了抱着锦衣跨进门来的杜云柯,锦绣这一吓可着实不轻。
锦绣见杜云柯怒容满面,一时倒不敢吱声。
“锦衣怎么了?”杜云和过来时。看见背着药箱的大夫从书房那边过来,忙疾步往书房过去,等到看见躺着的锦衣时,不由一惊。急步走到床边道,“大哥,锦衣这是怎么了?”
“大哥,究竟怎么回事?”杜云和问道。
“她让我过去做什么?”杜云和没好气地道,“难道又是为了跟我吵架?”
“姑母,刚才我跟你说过的这个法子或许可以让表哥对那贱人死心。”单连芳道。见杜夫人为难,她又恳求道,“姑母,你就当为了芳儿还不成嘛,好不好嘛?也只有这个法子才能让表哥对她死心了。姑母,我求你了!”
杜云柯把锦衣放在了书房的床上,又喊来锦菲替锦衣换了衣裳。
“不行的,让奶奶知道了可怎么办?”锦衣忧虑道。
杜夫人气道:“原来他一直都在阳奉阴违。一边说着和那小贱人一刀两断,一边和她纠缠不清是吧?简直岂有此理!”
“那么你非要用这么折磨人的法子来惩罚吗?”杜云柯瞪着她道,“原本还以为你心性直率,却原来你竟是这么阴毒的人!表面夸赞锦衣,背后却让她受尽折磨是吗?”
杜夫人沉吟良久,终于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就这么办吧。正好这些天老爷在家,让他主持大局就是了。到时候谁还能说个不字。”
“我原以为你多少会留点情,没想到你居然如此蛇蝎心肠,你怎么可以让锦衣跪在外面淋雨!你说!她手上的伤是不是你让人给烫的?是不是?!”杜云柯怒不可遏地道。
这天,杜云和刚起来不久,就见锦青进来道。
看着脸色苍白的锦衣,杜云柯握住她的手,却感觉不对,凝神一瞧,才发现锦衣的手肿得厉害,似乎是被烫伤的,他一惊,赶紧抓过她另一只手,也是一样。
“那就最好了。”杜云柯听她这么说,才放下心来。
“你也出去。”杜云柯没再看锦菲,只是语气里是同样的不悦。
锦绣一吓,赶紧急步出了门。
“我怎么折磨她又关你什么事情?”单连芳泪眼汪汪地叫嚣道,“你不是说和她一刀两断了吗?为什么还要管她的事情?!还要为了她打我?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吗?我才是你的妻子!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眼见丫头们都瑟缩在一边不敢吱声,杜云柯也不想再跟单连芳废话,拂袖去了书房。
“那么她的手也是被她们故意烫伤的了?”杜云和问道。
“锦缦没说其它,只说是让爷赶紧过去一趟,看来像是急事。”锦青道。(十点左右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