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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柯一见兄弟,赶紧一把拉住了他道:“云和,快!快帮我去找锦衣!”
“你顾念姐妹情谊自然无可厚非,”单连芳道,“不过身为女子。最重要的不就是能得到丈夫的欢心和疼爱吗?可据我所知,我们家的二爷好像对你并不怎么在意啊,反倒是对锦衣那个臭丫头念念不忘,身为女子的你难道不觉得失败吗?如果换做我是你。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想尽办法让自己的男人再也看不到她,这样以后自己的丈夫才会专宠自己。难不成你想一辈子都过着凄凉的日子,无人问津吗?”
“来吧,好素素,我的小美人儿,我们好好快活快活。”王有财扑到锦衣身上,肆无忌惮地伸手乱摸舔舐,然后强行剥开了锦衣的衣裙。
锦衣吓地面色惨白,一个翻身避开了王有财,慌忙就要站起,不料被王有财一把扯住了脚踝,又被扯翻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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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后单连芳和锦绣又单独约见了王有财,在说了帮忙诬陷一事得到的好处就是把锦衣送给他。惊讶又将信将疑了一阵之后,王有财看单连芳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自然是大感喜从天降。一直以来都因为在家乡不务正业,东游西荡的他,到现在还娶不上妻,想到让素素这般美色变成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几世修来的艳福了。
慌乱地将衣裳紧紧地罩住身子,拖着凌乱的步子走在月朗星疏的夜色下,失魂落魄的锦衣只觉得天已塌陷,地已崩裂,满身污秽的自己如何还能苟活在世上。既然落花已作风前舞,那么就让它彻底埋葬吧。
然后单连芳和锦绣又去见了柳瑛兰,这天她们抛出了一个香饵,就是替柳瑛兰进杜府的门。柳瑛兰意外过后跟着的自然是不小的惊喜。而当单连芳说出帮她进杜府门的条件竟是陷害锦衣的时候,柳瑛兰震惊之余犹豫了。
“怎么样?你到底是答不答应?我们奶奶可一再保证能够让你进杜家的门了。而且还能够把二少爷的心彻底地扭转过来,一心向着你。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你可不要不识好歹错过了。”锦绣敲着边鼓道。
尽管如此。柳瑛兰依旧踌躇着脸色,一时难下决断,想到自己这些日子以来连见杜云和一面都难,一来,不就是因为锦衣分走了他原本应该给予自己的呵护与疼爱吗?二来,恐怕和自己身为外室也有很大关联。虽说当初跟他的时候一再觉得可以不计较名分,可试问有哪个女人甘愿被心爱的男人安排做外宅,而进不了门的。是啊,只要答应了单连芳的提议,让爷再也见不到素素。他不就会把心收拢,转放到自己的身上吗?而且自己也能借此进杜家的门做光明正大的主子。所以在半晌艰难地内心挣扎之后,她一狠心,最终答应了下来。
却说柳瑛兰正为自己一时的狠心背叛而心有愧疚,那边杜云柯已经急匆匆赶了出来。是的,他不能仅凭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锦衣被带走。相对于这些即使顶着锦衣最好姐妹名义的柳瑛兰所作的口供,他更相信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锦衣的为人,所以他不顾父亲的喝止还是打算赶紧拦下王有财。
杜云柯听兄弟这么一说,才明白锦衣话里的真正含义,不禁懊悔当时为什么不坚持让锦衣把话说完,如今却后悔莫及。当下不及细想的他赶紧和兄弟两人慌忙出外追寻。杜云和还偷偷调集了福乐福寿福泽几个,吩咐他们务必速速找到锦衣。
“王大叔,我求求你放了我,我求求你了……”锦衣苦苦哀求,可这一切却是徒劳。
“不对,不是这样的。”此时的杜云柯尽管心思凌乱,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里面一定哪里不对。
可就在她要飞身纵入那深不见底的水面时,却被一个人给拉住了。
柳瑛兰听着锦衣挣扎抗拒和质问自己的声音,背过身子的她皱紧了眉头,一眨眼,两行泪水滑落下来。
而那一幕幕的屈辱是如此地不堪回首,为什么任打任骂都不能消解她们如狼似虎的心?为什么自己已经一忍再忍,换来的是更加残忍的摧残?为什么要把自己彻底地摧毁?为什么要狠毒地将自己推进万丈深渊,推进冰冷的地狱?就算身死,此恨也难消亡。
当王有财满足了兽欲疲惫地倒头睡过去后,剩下遭受凌辱后绝望而泪水长流的锦衣,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自己?
“王有财?”听兄长简略地将事情的首尾说了一遍后,杜云和不由大惊失色道,“那个锦衣和瑛兰的同乡王有财?”
“你们为什么要陷害素素?”柳瑛兰提出了她不解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