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铮点头道:“嗯,希望她能快些恢复记忆,也好送她回家。”
妇人和年轻男子互视了一眼,然后道:“以前我也曾听过有这种病症,只是一直没有亲自看到过。对了,有没有可能恢复?”
这天起来,梳洗过后,锦衣坐在镜子前,她又看见了系在脖子上的那块玉佩。伸手摸上去。看着镜子里玉佩上的图案,她茫然的目光驻留在镜子里。对于这块玉佩,她不知道意味着什么?这是家人给的吗?每每想到这里,她就会试图去挖掘对于家的回忆。可是总是在头痛来临后就不得已放弃了这个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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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受伤我是不知道啦,我只知道你是我们家公子爷救回来的。我们家公子爷因为听说夫人身子不适,不顾天黑赶着坐船回来,所以才救下了落水的你,把你带回来了。你已经躺了整整三个月了,我们都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小芙道。
“吴公子,多谢你救了小女子一命,大恩大德,不知道何以为报。”锦衣深深感激他的救命之恩。
从镜子前站起来,锦衣跨出了房门。庭院里已经是北风骤起,吹打在脸上感觉都有些生疼了。看着满庭的萧瑟,她的心里似乎也被这冷风吹得格外萧瑟了。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总会觉得沉重。明明想不起从前的种种,想不起和自己有关联的一切,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丢失了,可是却在心底的深处,那一抹淡淡的忧郁却总是无法抹去。这到底是为什么?锦衣站在庭院里扪心自问。
锦衣听说是他们家公子救了自己,点了点头问道:“就是刚才来看我的那公子吗?”
“这个,就说不准了。”程大夫皱了皱眉道,“少则数月,多则,或许终身都记不起来了。”
吴铮也不在纠缠于此,见她脸色明显好转,说道:“看来姑娘恢复地不错,对了,以前的事,姑娘可有印象了?”
锦衣只能点点头道:“但愿如此了。”
“那姑娘好好休息吧。”吴铮遂起身道,“听说姑娘一直都足不出户,虽说清早的风过冷了,不过午后还是很暖和的,没事的时候挑午后的时段在园子里走走。”
“我们这儿就夫人跟公子爷还有小姐三人,老爷应该是过世了吧,反正夫人从来不准别人提及,公子爷跟小姐都是跟夫人姓,姓吴。至于为什么要跟夫人姓,我就不知道了。”小芙伶牙俐齿地道。
这边锦衣和小芙两个一问一答,那头吴夫人和儿子也正谈论着锦衣的事。
两人来到屋里,分别坐了下来。
王有财由于当时自以为杀了锦衣,所以心慌意乱之下倒忘了摘取她脖子上的这块玉佩,直到回去以后猛地才想起来。暗怪自己怎么居然把一块貌似很值钱的玉佩给喂了河,所以锦衣才得以保留了这块玉佩。
“对了,府上尊姓?”锦衣问道。
“你身体刚好,怎么在这里吹风?”
锦衣听到声音,赶紧回头,却见吴铮向着自己走了过来。
“多谢吴公子关心。”锦衣礼貌地点头道谢,将吴铮送出了门。
“你也不要灰心,程大夫不是说了吗?或许过个一段时日你就能记起来了。”小芙看出了锦衣的心思,安慰道。
“她的头部因为遭遇过强烈的撞击,所以患上此症是极有可能的。”程大夫捋着胡须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