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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绮帘见他一直纠缠有关锦衣的话题,很是不耐烦,又想这人心态肯定极其不正常,又打男人主意,又打女人主意的,于是为了保护锦衣,她瞪着眼睛下巴一扬道:“对!亲姐姐,怎么?!”
“是,我出生在苏州,这边小桥流水,民风淳朴。所以如果可以,我最想定居的自然也是这边了。”汪逸灌了一口酒又从容不迫地道,“我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所以以后有机会的话,跟吴兄倒不妨多叙叙。”
“就是,就是上回那个……那个该死的姓汪的。姐姐你别笑我。”吴绮帘说完还不忘了叮嘱一句。
汪逸终于将目光从锦衣的脸上移了开来,苦笑一声道,“说起来我们跟吴姑娘也算有缘,之所以在下觉得吴姑娘看着面善,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他听吴绮帘承认锦衣是亲姐姐,又见她和吴铮以兄妹相称,遂也就当他们是三兄妹,而称呼锦衣为吴姑娘了。
面对着汪逸紧盯着自己的霸道的目光,吴绮帘不由泄了气,撇开了眼去,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汪逸和一直在远处的文泽已经大步流星离开了。看着汪逸的背影,吴绮帘不觉有些发怔。
哪知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脚下一虚。身子刹那被架空,惊得她脑子登时一阵空白。而身边的吴铮和锦衣只觉得眼前一花,等到看清吴绮帘被掳走的时候,哪里还追得及,人都已经不见了。两人不由大骇。
虽说汪逸面带笑意,可脸上却总难以掩去一抹失意之色,不过见吴铮举杯相邀,他还是堆上了笑容举杯干了杯中的酒。而一边的文泽只是酒到杯干,也不多话。
锦衣回想起来,不禁有些奇怪:“我记得你不是很讨厌他的吗?怎么这就……”
不久后的一天,锦衣正打算上床歇息,却听见门被叩响了。开门一看。却是吴绮帘。
“嗯。”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那次见了他之后,我就总想再见他。”吴绮帘既然已经将心事全盘托出,说话也就不再忌讳了。
吴铮听锦衣这么一说,也笑道:“说的对。不说这些了,来,喝酒。”笑着举杯相邀汪逸和文泽。
看着羞怒交集的吴绮帘,汪逸手一松,放开了她。吴绮帘见他放手,原本还想趁机再次动手,却被汪逸的一句话给慑住了:“是不是还想让我证明一次?”
吴绮帘听锦衣这么一说,立马带上了喜色,点头道:“嗯,姐姐说的是。我想那家伙一定还会让我给碰到的,只要他还在苏州。”
锦衣听她居然会给出这么一个说法,不禁莞尔。
“哦?是吗?我听说此地有一家叫做‘惠仁堂’的药铺十分有名,听说一旦发生流行时疫,无论官府态度如何,这惠仁堂都会免费施药给身染时疫的百姓。对了,贵铺是什么招牌?”汪逸道。
“小弟家中经营一家药铺而已。”吴铮笑道。
吴铮和锦衣因为吴绮帘的失踪正惊惶地在附近寻找,却忽然见她从不远处的一处巷子里转出来,大喜之下,赶紧赶了过去。
看着离开的三人,汪逸苦笑一声道:“臭丫头。居然一口一个断袖的称呼我。”
对于吴绮帘横竖看自己不顺眼的表情,汪逸也不计较,依旧打听道:“姐姐?是亲姐姐吗?”
低头摆弄着帕子的吴绮帘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锦衣,又垂了眼帘道:“没什么,就是。睡不着,想找姐姐来说说话。”她见锦衣目光里些许疑惑,鼓起勇气道,“姐姐,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原来是他。”锦衣微微点头道。
酒过三巡,汪逸道:“对了吴兄,冒昧问一句,不知府上作何营生?”
汪逸脸上露出诡谲的一笑道:“她要敢再提一个断袖,到时再教训不迟。”
面对兄长和锦衣的发问,此刻的吴绮帘却脸上一红,支吾道:“没没什么。那个……那个姓汪的跟你们开个玩笑而已。”感受着脸上的灼热,她庆幸还好是晚上,而且这边的灯也不多。
“原来如此。”吴铮点头道,“那么现在定居何处?”
差点被锦衣说穿心事的吴绮帘,脸上不禁有些忸怩,锦衣话说一半,她自然也已经猜到了锦衣心里的疑问。虽说平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毕竟碰上这种少女情事,她也会觉得别样,不过她也不想否认,毕竟今天来找锦衣就是因为闷在心里实在觉得憋闷得紧,所以打算向锦衣来托出实情的:“姐姐,有件事情憋在心里实在难受,不过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许告诉任何人哦。”
相比以往,吴绮帘这样简短的回答可实在有些不寻常。看着脸上带了一丝别扭的吴绮帘,锦衣有些奇怪,待两人坐下后,锦衣问道:“这么晚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