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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和在听说了锦衣的鬼魂,一阵诧异过后,黯然了脸色道:“哪里会有鬼魂。如果真的是锦衣的鬼魂,为什么会不让我看见?”和福乐走在街上,想到锦衣,杜云和心情不免抑郁。
看着两人的神情。和听着两人的说话,想着难道锦衣喜欢上汪逸了吗?还有那个汪逸,他看锦衣时候的眼神也挺耐人寻味。想到这,吴铮心里挺不是滋味。他只能在心底自我宽慰了一番后向锦衣道:“进去吧。”
福乐道:“昨天福寿回来后就神神叨叨的,说撞见鬼了。晚上也不消停,睡着睡着就冷不防惊叫一声,我估摸着他是亏心事做多了,所以胆子特别小吧。”说着他嘿嘿一笑,接着又道。“平时见他胆挺大的,没想到居然怕鬼怕成这样,更何况还是锦衣的鬼魂,有什么可怕的,少爷你说是不是?”
“是啊。”福乐看着杜云和诧异的眼神,点头道。
吴铮眼前这名陌生男子扯住锦衣,他伸手就要去拿杜云和的手腕,一边喝道:“你干什么?还不快放手?!”
“锦衣?锦衣的鬼魂?”杜云和惊讶道。
“嗯,”吴铮点头道,“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待会儿我会叫菜上来的。”
看着吴铮关门出去,锦衣心里暗自叹息,怎么来了这里,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一边苦恼,一边也只有安慰自己不能太心急了。
锦衣和吴铮直视前方的时候正好也看到了杜云和,却见杜云和脸上接连变换着神色,并呆呆地注视自己这边。两人均觉得奇怪,不由对视了一眼。不过两人倒也并不当一回事,并肩向杜云和走去,然后跟杜云和擦肩而过。边走边说着话,却不想身后追上来一人,一把抓过了锦衣的手臂道:“锦衣!”
此时的杜云和已从最初的惊讶缓过神来,对于吴铮的问话,他已充耳不闻,面对一脸惊诧看着自己的锦衣,他却惊喜百倍,在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锦衣后,扯着锦衣激动地道:“锦衣,你……你没死?你还活着?”
福寿瞪大了眼珠看着杜云和道:“少少少爷,有……有鬼啊!”
锦衣将目光从酒楼收了回来,失望地摇了摇头道:“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走在杭州城街头,看着人来人往,吴铮对身旁的锦衣道:“我先带你去你大致落水的地方看看吧。”
两人说着话,准备走向已几步之遥的如归客栈。却见前头酒楼里出来两名男子,其中一人貌似喝醉了酒,被另一人扶着走向一辆马车。就在此时,他们身后的小厮转头间看见了正向他走来的吴铮和锦衣。原本无意间只是瞥了一眼,只是这一瞥却让那小厮一怔,然后转头又看向锦衣。这一看让他大惊失色,看着锦衣迎面走来,他一跤跌倒,口里大喊一声“鬼呀!”连滚带爬往马车那边逃去。
汪逸遂向吴铮笑着点了一下头道:“不如这样,你们晚上去如归客栈投宿,到时候我也好寻你们。”汪逸说完,双手一拱后,跟两人分了手。
而此时的锦衣正仰着脸打量着食香楼,听着吴铮的说话:“我在船上已经问过萧兄,他说你跌下来的酒楼应该就是这里,怎么样?有没有印象?”
汪逸见锦衣相邀,遂微微一笑,看着她道:“也好。”转而向吴铮道,“吴兄不会介意吧?”
锦衣点头道:“嗯,好了。不用担心我。”
吴铮和锦衣被他这么冷不丁一下,倒也吓了一跳,两人互视了一眼,心想这人莫非脑子有毛病,然后转进了客栈。
一曲终了,汪逸转身看向锦衣,见她正痴痴地看着自己,正要说话,却又见她匆忙转过身子。因为此时的锦衣居然莫名其妙地流下泪来,只能转过身匆忙拭去泪水,怎么回事?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锦衣在心里不禁纳闷。
看着迎风而立吹奏出婉转佳音的汪逸,锦衣的目光再也挪不开来,她慢慢地向萧逸走近。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只觉得这样的场景竟像是梦境一样,可是她又感觉仿佛没有过类似的梦境,但却为什么依然觉得这么熟悉。这样的感觉似乎曾经触手可及,却又遥远地仿佛如同消散的烟云,为什么心底升起一缕欢喜,可欢喜中又隐隐夹杂着忧伤。
迎着暖风,一步步走上桥,锦衣的脸色却越发地不好看,还没等到走上桥心,就只觉一阵头痛欲裂席卷而至。脚下一个趔趄。
“怎么会?”吴铮虽然心里不是很乐意。但还是礼貌地笑道,“我自然欢迎之至。”
杜云和听福乐嘴里忽然说出锦衣两个字,脚步一停道:“你说什么?锦衣?”
“爷,吃了饭是不是去怡春楼?”福乐问道。
曲终原该人散,可当锦衣听着汪逸向自己两人作辞,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竟情不自禁追上了几步。听得身后脚步声,汪逸回过身问道:“姑娘可是还有话说?”
看着汪逸轻轻一跃,身影消失在暗夜里。吴铮走了过来,见锦衣依旧怔怔地站在原地,而汪逸在上了他那艘船后,也伫立在船头往这边看了一回,才转身进了船舱。
和福乐两人一路闲步,不知不觉走到了食香楼附近,心里不断在想,如果真有鬼魂,自己倒是真地很想见锦衣一面。
汪逸一愣,见锦衣认真地看着自己,眼睛里满是期待,等待自己的回答,他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分外柔和,看着锦衣微微一笑,点了一下头道:“姑娘若是喜欢听,只要在下有空,自然乐意为姑娘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