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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十分微弱,但是江庆善却还是有呼吸的。
“……事关重大,不能妄言。”纪二老爷就有些惊疑不定。
他还是将他祖父的那些话都记在了心里。
纪家在清远原本是普通的百姓,并没有任何的祖产。
江庆善的父亲回了一句,就将老头子扶上炕歇着去了。
夺人风水这种事,并不少见。清远县都传说纪家祖坟的风水最好,垂涎那块地的人并不是没有。但是却没人有那么大的胆子和那么大的力量,能够从纪家手中夺走那块风水宝地。
分明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成了那件造福子孙后代的大事。甄氏的好转就是明证,江家就要时来运转,改换门庭。可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惨剧。
“好狠的心,我好恨。”
中年胖子几步上前,就见江庆善脸色通红,大睁着两眼,眼珠子却一动不动。
“天绝我,天要绝我啊……”
“他纪家占了咱们江家的风水,才会这样发达。他赏我这酒,是他应该的。要是当年我爷爷那老儿没把那块坟地让出去,现如今,那戴官帽做官轿的人,就是该是你爷爷我了。”江庆善的祖父最后还吼了一嗓子。
后来,老头过世了,是因为喝醉了酒,一个人在外头,黑灯瞎火地栽进了茅坑里就再也没有爬出来。因为死的不光彩,丧事也办的潦草。
当江庆善悠悠转醒的时候,屋子里已经不见了中年胖子的身影。
纪家祖坟的所在地,原本是他江家的财产。这件事。江庆善很小的时候就听他祖父说过。
江兴龙自腰部以下,都没了知觉。想要为江家传宗接代,已经是不可能了。
“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纪二老爷略微平静下来,不由得思量起来。
“儿子是奴才秧子,那爹是什么?”
老头子喝多了,话就多了起来,不用江庆善追问,就说出许多的陈年往事来。
打发人送走了李郎中,江庆善又将服侍的人都撵了出去。他一个人呆愣了片刻,突然呜呜地大哭起来。
……
如果,正如他祖父所说,当初他们江家没有将祖坟的风水宝地让给纪家,那么此刻如此风光的,是不是就是他。
他问他祖父,纪家人是怎样夺走了原本属于他江家的富贵,为什么他们不去要回来。
“你爷爷喝了马尿胡吣,你别听他的。”江庆善的父亲还要忙着去给纪家办事,匆匆嘱咐了江庆善一句就走了。
江庆善的祖父直骂儿子没出息,一面就红着眼边嘱咐江庆善一定要有出息,“别像你爹,奴才秧子。”
江庆善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原来纪家这些年在外面发了财,因为世道太平了。就想着落叶归根,回祖籍定居。
这一嗓子,却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江庆善的父亲给吼了来。
“不好了!”中年胖子赶紧向外喊人,一面忍不住大着胆子蹲下身,伸出手在江庆善的鼻子下摸了摸。
这两家人,从来都不读书,识得的大字加在一起都不超过一箩筐。
在购置田宅之前,纪老太爷的父亲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情。就是为亡父亡母选择一块福地。
他还想着难道是那块风水宝地不肯护佑他江家,没想到,并不是宝地与江家犯冲,而是被人发现了他的勾当,断了他江家的风水。
“怎么了?”江庆善隐隐地有了不妙的预感。
“大爷,千真万确,小的、小的不敢跟大爷撒谎,小的躲在旁边亲眼看见的。这真是万没有想到的事……”这中年胖子本就心虚,见江庆善这样。更是吓的话都说的磕磕绊绊。
他的祖父告诉他,纪家并没什么了不起。
“大爷,他说有十万火急要紧的事。必须要亲口告诉大爷知道。不能等的。”
“大爷,不好了。”那中年人脚步匆匆,一面用袖子擦额头的汗,一面走到江庆善的跟前。
江庆善却似乎对此毫无察觉。他已经换了一身素服,因为头疼又不得不在头上包了块帕子。此刻,他正半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歇息。
纪老太爷的父亲往清溪山踏勘,正好碰见了江庆善祖父的祖父。
纪家如今这样的气派和富贵。原本应该是他们江家的。但是江家祖上被纪家欺哄了,将这泼天的富贵让纪家人给夺走了。
后来,他的父亲也过世了,轮到他为纪家办事。
他祖父告诉他,要不回来的,因为纪家人读书做官,势力大。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真是无耻之尤。
江庆善颓然地放开了中年胖子,后退一步,跌坐在椅子上,随即又仰头嚎了一嗓子,之后却又向旁边一栽,连人带椅子都摔在了地上。
做这件事的人不仅胆子大,而且还有几分疯狂。就那样将自家祖宗的尸骨埋进别人家的祖坟,这几乎是破落户才能做出的行为。
厅房里,江兴龙已经被人抬回了自己的院子。厅房经过收拾,不似方才凌乱,但是血腥气却还没有散尽。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这样啊。
“做这件事的人,是想要夺咱们家的风水!”纪二老爷突然听见这样的事,惊怒之下一时没有想到。经过纪晓棠这样一提醒,纪二老爷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纪家祖籍清远。与江家牵连有亲,却是在数代之前就搬离了本土不知去向。到了纪老太爷的父亲这一代,才又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