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又被这白眼狼给调戏了
“狼崽子,等你回来,我再慢慢收拾你。”
秦飞扬笑骂一句,便转身朝城门走去。
对于狼王,他心里已经有一股深厚的感情,要是狼王真走,他肯定很会失落。
“姜皓天,怎么只有一个人回来凌云飞”
来到城门时。
两个守护城门的守卫,疑惑的看着他。
“我哪知道”
秦飞扬摆手道。
“姜皓天,这你就不老实了吧”
“你就放心吧,我们不会泄露给别人的。”
两人亲切的笑道。
“我真不知道,你们想知道就去问他本人吧”
秦飞扬说罢,便进入城池。
其中一人急忙道:“你别走啊,你就给我们透个底,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啊”
“没有。”
秦飞扬头也不回的笑道。
“没把握,还笑得出来”
那护卫愣神。
“可能他只是在故作镇定。”
另一个护卫不屑道,眼珠子一转,低声道:“赵六,想不想捞点好处”
赵六道:“好处谁不想要但也得有这个机会才行啊”
“现在就有机会,我们这样”
那护卫附在赵六耳边,嘀咕起来。
凌家
把城主,武殿殿主,珍宝阁阁主送走后,凌家家主就让人去把凌生从酒楼扛了回来。
凌生已经罪得一塌糊涂。
躺在大厅,呼呼大睡,不管谁叫都叫不醒。
凌家家主又气又怒,喝道:“去给我端盆水来。”
但这时。
一个家奴急冲冲的跑进来,道:“家主,东城门的守卫赵六要见您,现在就在门外。”
“他来做什么”
凌家家主疑惑。
那家奴道:“他说,有一个消息要告诉您,和凌云飞有关。”
“那还愣着做什么,快把他请进来啊”
凌家家主目光一亮,急忙喝道。
“是。”
那家奴又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把他给我抬下去,别在这丢脸。”
凌家家主恨铁不成钢的瞧了眼凌生,对旁边几个下人吩咐道。
几个下人立刻上前,抬着凌生迅速离去。
不一会。
赵六就在那家奴的带领下,走进大厅,拱手道:“赵六见过凌家主。”
凌家家主看向那家奴,道:“你先下去。”
那家奴躬身退去。
凌家家主起身迎向赵六,笑道:“赵六兄弟,别这么客气,来来来,请喝茶。”
赵六笑道:“我还有公务在身,喝茶就不必了,直接谈正事吧,不过谈之前,凌家主,你不得不表示表示吗”
“贱人”
凌家家主暗骂一句,喝道:“管家,马上去准备五百金币。”
“五百个金币,就想打发我”
赵六暗中嗤笑,笑道:“凌家主,不瞒你说,这个消息,可不止五百金币”
凌家家主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问道:“那你要多少”
“至少得这个数。”
赵六伸出一根手指。
“好,一千就一千。”
凌家家主点头。
赵六摇头道:“不不不,是一万金币,而且是我和李七,一人一万。”
凌家家主的眸子深处,泛出一抹森然的寒光,喝道:“管家,去准备两万金币。”
“是。”
管家躬身应道。
很快。
他又提着一个乾坤袋,回到大厅,递到赵六手上。
赵六查看后,顿时笑容满脸,看向凌家家主,道:“凌云飞去了黑熊山,如果他死在黑熊山,你儿子不就赢定了吗到时怎么处置姜皓天,还不是你说了算”文網
“哈哈”
凌家家主大笑起来,拱手道:“多谢赵六兄弟提醒。”
赵六笑道:“甭客气,各取所需而已,在下告辞。”
“慢走不送。”
凌家家主伸手笑道。
赵六转身。
但就在转身之际,凌家家主目中寒光暴涌,一掌猛地拍在赵六的背心上。
“噗”
赵六一口血喷出,当场倒地身亡。
“哼”
“一个小小守卫,也想占我凌家的便宜,真是不知死活。”
“管家,马上去杀了李七,然后把两人的尸体,埋在丹殿附近,嫁祸给姜皓天,途中别让人撞见。”
“完事后,你亲自去黑熊山,宰了那个小畜生”
凌家家主冷哼一声,捡起乾坤袋,吩咐道。
“家主高明”
管家伸出大拇指,阴冷一笑,便扛着赵六的尸体,离开凌家大院,无声无息地朝东城门掠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