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来学习也很好,本来是很有希望上重点的。唉。第一个学期的时候,刚开始会很高兴的给我打电话,互相鼓励争取考上同一所大学。”说到这里,沈严摸了摸衣袋,尴尬的笑了笑,对东方道说:“有烟吗?”东方道愣了一下,“哦,有,给。”将烟拿起,点燃,沈严继续说:“后来,她给我打电话,总是哭着说有人搔扰她,我却对她说要坚持。差不多半个学期就这么过去了。每个星期天我们都会见面。结果,我发现她打扮的越看越,唉,我问她怎么了,她就说同学们都这样,我也没在意。后来,她给我打电话越来越少了,星期天也总是推脱不愿出来。出来了也是嫌我这嫌我那,出来不了一小时便闹崩了。我仍没在意。只是觉得也许是学习压力大把。直到后来我看见她在大街上与其他男的勾肩搭背,甚至,甚至还当街接吻我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姓。问她,她总是说:你管得着吗。看你那穷样。于是我没经过家里便转学到了这个学校。结果,我知道了,不论是谁在这种环境下都会改变的。她让我陪她去人流,我哭了。我陪我六年的女友去流别人的孩子,而我却无能为力,甚至钱都是我出的,这他妈的什么世道!”说到动情处,沈严用拳头敲着桌子,手都破了仍没有感觉。所以人无不动容。
“至那以后,我以为她会悔改,结果,呵呵,更加肆无忌惮,她父母来看她,是眼里流着血回去的。他们想不明白,老实本分一辈子农民为什么会养出这么,这么不要脸的女儿。那次她看着就要被强歼了,我从她眼里看到的不是害怕,恐惧,羞辱,而是快乐。我敢肯定刚才那个大汉是她在进网吧不到一小时认识的,竟然,哎。”说完,拿起一杯白酒一仰脖子倒进了嘴里。也许他能从酒中寻找到自己内心的味道。
东方道过来,拍了拍沈严,什么也没说。但众人都感到了压抑。
正在这时,“咣当”一声门被踹开。
“小王八蛋,老子看你今天往哪儿跑。”一个接近两米的大汉提着三尺长的砍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最显眼的便是胸口巨大的狼头。
“饿狼!”阿龙有些凝重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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