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已经睡了,他现在努努力,是不是能尝试着钻进糜的被窝里
眼见着福不福的脚步越来越轻快,一个被倒吊的雌性对着草轻声说道:“草,能不能放我们下来,我们想去找悠。”
糜现在变得好可怕,她们打算离开,再这么吊下去,怕是连命都要扔在这了。
而且她感觉他们这些留下的人就像是一场笑话,万一让悠知道他们的遭遇,他们怕是就不容易回去了。
草轻轻咬住自己的嘴唇:“杏,我们毕竟背叛过糜,糜心里对我们有恨,我觉得糜是在等我们的道歉,要不你等明天早上吧。”
杏没有说话,只是眼泪大滴大滴的顺着眼角向下滑落:“我知道,可我受不了,难道我们以后还要一直看着糜的脸色生活么,我不喜欢。”
不只是杏,就连其他雌性兽人也跟着哭了起来。
身为雌性,她们在部落中一直备受呵护。
哪里吃过这样的苦。
草知道杏只是在发泄,也不在多话,只是靠着自家的伴侣坐在树下,时不时同杏说几句话。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草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草在睁开眼睛时,却发现树上的兽人已经少了大半。
就在昨夜,十几个雌性带着他们的雄性去找悠了。
只有杏和杏周围的几个雌性被草劝住,并没有离开。
可她们的眼神中,对于那些离开的雌性也是极其向往。
草的眼中满是悲伤,为什么那些人就看不清,悠只是喜欢安排她们工作,实际上对她们并没有感情呢
将眼角的泪擦干,草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同靳青商量一下,总不能一直这么僵持下去吧。
草坐在靳青面前,嘀嘀咕咕的说了很多话。
靳青一边听一边往嘴里塞东西,鼻青脸肿的福不福则缩在墙角,一脸幽怨的看着靳青。
为什么要对他下此毒手,他们不是伴侣关系么。
听完草声泪俱下的演讲,靳青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现在还剩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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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