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已经打手和大茶壶的声音,靳青一把拎起宋安康的腰带:“别怕,咱们先回住所,老子会接骨。”
她其实真的很全能,只是没人发现罢了。
不过这宋安康真的很废物,跟了她这么久,居然连跳楼都没学会。
宋安康:“你放过我吧。”
他不想游历了,现在回家娶个媳妇,生个孩子比啥不强。
为啥偏偏要跟着这个疯女人到处折腾。
听到宋安康的话,靳青微微一愣:“你确定”
宋安康也没想到靳青居然回答的这般利索,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只闷闷的嗯了一声。
谁想下一秒,耳边便传来靳青的轻叹:“好吧”
只听扑通一声,宋安康直接掉进水里,没两下就沉了下去。
靳青的脚尖轻点在水面上:“明明不会游泳,为啥偏让老子放开他,这不是有病么”
偏巧了,她这人还就喜欢助人为乐。
目睹了全过程的707:“”你是不是有病,还是你连人话都听不懂了
第二天一早,一辆马车溜溜达达的出了城。
这马车有些破旧,轱辘也磨损严重。
只是拉车的马身形高大挺拔,居然是夷族的良驹。
靳青歪头斜眼的赶着车,嘴里还在不停对着车厢嘚吧:“你没事吧,不过就是小伤寒,哪至于一天都不好。”
她昨晚将这货从水里捞出来后,不但给这货烤了火,还顺便接了骨。
最后不放心,更是将人带去了医馆。
真不知这货还有什么不满意,至于蹲在车厢里装死不。
车厢中则传来宋安康虚弱的声音:“我没有感染伤寒,只是骨头伤了,大夫让我卧床休息。”
托靳青的福,原本只是手臂和腿骨脱臼的他,不得不平躺两个月。
大夫被他的伤势吓到,当即着人报官,声称他中了捕头的分筋错骨手
回想过自己昨日的悲伤和无助,宋安康忽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你的银票从哪来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