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一会儿。
秦二小姐方咬了咬粉唇,低声道:“姐夫”
“二小姐等下。”
洛青舟没有再犹豫,直接走到里屋,拿了一双雪白的罗袜出来。
都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规矩礼仪可顾呢
都大被同眠过了,脚也摸过,嘴也亲了,人也抱过,若是有外人在場,还要顧忌一下两人的身份关系,但现在屋里又没有外人,就只有他们两人,还有什么可担心矜持的呢
他拿着柔软的罗袜,蹲在了少女的面前,握着她柔嫩的脚踝,抬起了她雪白的小脚,把罗袜轻轻穿在了上面。
少女低着头,脸颊微红,安静地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和模样。
待他把两只都穿好,抬起头,正准备站起来时,她那本就染着红晕的脸蛋上,突然又涌上了一抹更为浓郁的红色,她突然低下头,亲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随即,两只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柔弱娇软的身子忽地一软,倒进了他的怀里
洛青舟猝不及防,嘴巴受袭,脑中“嗡“地了一声一片空白,身子忽地向后一仰,倒在了柔软的绒毯上。
少女压在他的身上,青丝散乱,裙摆散开,宛若一朵盛开的雪莲
窗外,阳光明媚。
那一枝斜进屋檐下的红梅,早已凋零,但枝干依旧傲然挺立,生机盎然。
只等来年的冰雪季节,再次绚烂盛開。
院里的花圃里,开满了这个季节的鲜花,姹紫嫣红。
但唯有它,曾为那屋檐里的窗棂,在那最苍白季节里,点亮了最绚丽的色彩。
秋儿和抱着东西回来的冬儿,站在花坛前,默默地看着书房的窗户。
过了片刻。
两人方低声讨论起来。
“秋儿,你说姑爷会给小姐穿袜子吗”
“当然会,姑爷才不会忍心小姐受冻呢。”
“秋儿,我记得小姐刚起来,衣服都没有换呢,岂不是被姑爷给看光光了”
“你话真多,小姐愿意。”
“秋儿,那你愿意吗”
“懒得理你。”
“嘻嘻,你肯定朝思暮想,巴不得让姑爷看光光,然后给姑爷侍寝呢。你那件都遮不住胸部的羞耻肚兜,不就是专门为給姑爷看才准备的吗”
“死妮子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两个小丫头在院里小声嬉闹着。
屋里,香烟袅袅,寂静无声。
雪白柔软的绒毯上,秦二小姐身上披着的厚厚狐裘,不知何时,已悄然滑落在了地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