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冲儿你杀了他”路仁招呼道。
“啊师傅徒儿昨日被他放过”令狐冲下意识地答道,听得路仁脸上一黑。
“所以呢你想放了他”
“不”令狐冲心中一紧,知道自家师傅生气了,只得说道,“师傅田伯光既然为师傅所擒,自然由师傅所斩,昨日之事,徒儿似乎不好”
“哼”路仁这一次是真得有些气了,“被放了一命,所以就不对其出手,你可知,死在田伯光手上得无辜人,又有多少”
“放屁除非惹到老子头上,老子从来不杀人江湖人混江湖,哪个无辜”
田伯光这话,没有等到路仁的呵斥,而是迎来了重创。
路仁将其丹田刺破,手筋脚筋尽数挑断,才继续说道:“田伯光你多久祸害一个女子”
“呸”已然废了的田伯光也知道自己逃不过今日的劫难,怒骂道,“老子我无女不欢,除了青楼里的那种破烂货,两三日便要有一个,就算今日死了,也赚了”
啪
路仁在打了其一巴掌以后才抑制住心中的怒气,对令狐冲说道:“便算三日一个,他行走江湖也有十多年,年轻时必然更加放纵,必然更多,这三日一个,你可曾想过,这十多年,有多少良家女子遭受田伯光的毒手”
“女子清白受辱,又怎可能活下去”
“这些女子,不仅代表着他们本人的不幸,还是家庭的不幸。本人会自杀,家庭会被四周指点,若是有了夫家的,夫家颜面亦不好过,有着小孩儿的,更是要年幼失母,背负苦痛。”
“十多年来,你算算,有多少家庭,糟了田伯光的毒手,有多少女子就此失了清白,丢了性命”
“这”令狐冲骇然,一旁的仪琳也诺诺不作声,之前想要求情的话语,说不出口。
纵然是天松道人,此时也面色骇人,正道杀淫贼,多少只是为了声名,又有多少会像这位华山掌门一样,记着对方的罪孽
“这样的人,就是臭狗屎江湖之中最恶之人,莫过于此若非是他轻功够高,早就被无数正义之士杀了”
“没错我田伯光赚了就这一身轻功,让我大赚特赚,只是,以岳掌门的轻功,既然如此愤恨我,又何必等到今日才来杀我”田伯光笑道,“莫非江湖传言是真得,岳掌门的武功是最近才提起来的”
“放肆田伯光,你怎敢诋毁我师傅名誉”令狐冲怒道,显然,两人也听过路仁放出去的一些消息。
“嘿嘿反正,以今日岳掌门的轻功,要么是假仁假义,故意纵容我为恶,要么是近日才提升的武功。啊”
田伯光话语刚落,就尖叫一声,下身某物被路仁给去掉了。
“我怎样不要紧,倒是你,现在是真得可以修炼那邪门功法了当然,你也没机会了”路仁面色冷峻,“冲儿杀了他”
田伯光必死
即使,在这短短时间中,路仁已经将其废了丹田,挑了手筋脚筋,还给去了势,即使给他辟邪剑谱,现在的田伯光也不可能修行了。
对田伯光这样的人,这样活着,是比死了痛苦的。
但是,让田伯光这样的人活着,就是对那些受害者的不公死或许不是最严酷的惩罚,却绝对是对受害者而言最好的。
“是”令狐冲躬身领命,看着田伯光,想着刚刚路仁所说那一番话,想了想那些受害者,心中怒气勃发,回身咬牙切齿道。
“田兄不田伯光今日,我方才明白透彻,师傅往日的教诲。才明白,我令狐冲往日侠义,只是小义”
当令狐冲的剑刺入无法反抗的田伯光的胸膛以后,令狐冲有些失魂落魄,路仁知道,改造还没完成,徒弟的调教还需要一些过程。
面色缓和,路仁对着仪琳说道:“小师傅,麻烦你将天松师兄和冲儿带回疗伤,顺便我为冲儿向你讨点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和白云熊胆丸。”
“岳师伯客气了令狐大哥本便是为我受伤,我会向师傅禀明情况,我身上也有天香断续胶。”仪琳好似受惊的小鸟,慌忙道。
“如此多谢了”
路仁道了声谢,便先行离去,目光搜寻着先前从这回雁楼离去的一老一少,没有同仪琳多说的意思。
怎么说呢
仪琳很好很漂亮
就是太小了
路仁喜欢大点的
怎么说呢
小师太不大行若是换成师太,那他可能就不会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