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掉鸡头的那一瞬间,徐烟雨想了很多,看见楚轻尘苍白的面孔,竟没有了惧怕的感觉,为了让他快速的好起来,杀一只鸡又算什么。
将鸡开膛破肚后,徐烟雨动作也渐渐熟练起来,将鸡切成一小块小块的,从行馆里找来一个大瓦罐,放在架好的火堆上,很快便将山鸡弄熟。
将鸡汤乘给楚轻尘,看着他喝下去之后,自己才拿出干饼和着热水啃起来,看着楚轻尘别扭的表情,徐烟雨拍拍他的肩膀,“你别过意不去,我这也是为我自己着想,你早好一天,我也可以早一天解脱。”
“我可没有过意不去。”楚轻尘绷着声音道。
徐烟雨咧嘴笑道,“那你干嘛一副别扭的小媳妇样?”
楚轻尘脸色顿时白中透红,有时候,他是真的想忍住情绪,但每次都被徐烟雨气着也忍不住暴躁,蹙眉将身子背着徐烟雨,也不在理她,渐渐的睡着了。
徐烟雨心里暗笑,明明是不好意思了,却不肯承认,当真是别扭的家伙。
后半夜,楚轻尘便开始发烧,高烧持续不退,他伤口本就没有愈合,极易感染,吓的徐烟雨不敢合眼,彻夜看护,直到天边透出亮光,楚轻尘的体温也没恢复正常。
“你坚持住,我这就去找药。”徐烟雨跌撞的跑出行馆,今日风雪交加,地上铺了厚厚一层雪,连个草影子都不曾有。
看来昨天碰到山鸡纯属是她撞大运了,徐烟雨跑到城里,路过与公子黎发生冲突的地方,白雪早已掩盖掉了地上的污迹,要是没亲身经历过,谁也不曾料想到,这里曾经染了好多人的血。
这个时候,徐烟雨又一次深刻的意识到,这个世界的残酷,任命的轻贱,这不是她所熟悉的世界,她心里侥存的念头,在这一刻全部被击的粉碎,在这里行差踏错一步,便会粉身碎骨啊!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药铺,徐烟雨既欢喜又忧愁,欢喜的是,终于找到了药,忧的是,眼下哪里还有钱去抓药?
报出一串药名,徐烟雨紧紧抿着唇,伸手接过包好的药,咽了咽口水,悄悄打量着周围的地形,小心翼翼的拿着,一般这种情况,电视里都是怎么演的来着?里都是怎么写的来着?
徐烟雨看着面前面带不虞的药铺伙计。
是趁他不备,撒腿就跑?还是要神秘的说出一些忽悠的话,让他拱手将药奉上?再或者,是要骚包的卖弄才华,然后再将他骗的昏头转向?
只是眨眼间,徐烟雨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可能,很快便否定了第一个想法,因为太不符合她做事的风格了。
药店的伙计早就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紧紧的盯着徐烟雨,心中觉得不妙,药物缺乏,像这种骗药的人,他见多了,眼中闪过一丝狠绝,连忙将店里请的打手暗暗召集过来,一有不对,他便将此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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