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眉话还没说完,曲清尘就不耐烦的合上书页,从摇椅上站了起来,“如果你是来同我说这些的,请回吧,雨‘花’送客!”
即使曲清尘已经明确的下了逐客令,柳如眉还是死皮赖脸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喝汤吧,虽说还是用老母‘鸡’熬的汤好喝,可这只‘鸡’并不是老母‘鸡’。知道为什么它会被杀吗?”
曲清尘‘阴’沉着脸,双手紧握,只要柳如眉有胆说出她最不想听到的话,不管她是不是怀有身孕她都不会手下留情的。爱情已经没有了,若是连骄傲和尊严都失去了,她岂不是更可怜了。
偏偏曲清尘就中了柳如眉的‘激’将法。
“因为这只母‘鸡’不会下蛋!”柳如眉说着,得意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知情人一听就知道她是在暗讽曲清尘生不出孩子。
她还真是有胆说出这种话,以为说了这话还能平安的从梦阁里走出去吗?
曲清尘伸手拦下了扭着腰即将离开的柳如眉,按住她的手臂,踢她的膝盖内侧,柳如眉跪倒在地,接着曲清尘将她的头按在地上,让她动弹不得,“柳如眉,你送来的‘鸡’汤自己喝去吧。雨‘花’,把那‘鸡’汤端过来伺候柳夫人喝下。”
在曲清尘的指示下雨‘花’将那‘鸡’汤一滴不剩的灌进了柳如眉的口中。谁也想不到,柳如眉竟然在那‘鸡’汤里下了红‘花’,存心‘激’怒曲清尘,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原本是柳如眉带来的‘鸡’汤,在雨‘花’口中变成了曲清尘亲手熬制的。
雨‘花’是她入钟府之后一直服‘侍’着她的丫鬟,她口中说出的话谁能不信,曲清尘百口莫辩。消息传到了钟木青的耳中,就演变成了一场刀光剑影。
努力的撑起了眼皮,曲清尘绝望的看着天‘花’板,为什么她还活着?她不断的问自己。
环顾四周,守在她身边的只有一个陌生的大夫,见到曲清尘醒了过来,他立马走到了‘床’前,“喝下这‘药’吧,想开些吧,孩子没了还可以再有的。”大夫以为曲清尘的晃神是因为失去了那孩子。
“孩子没了……”曲清尘的面容有些呆滞,过了一会儿,她才终于回神。
“哈哈哈……”曲清尘疯狂的笑着,可是眼泪却不断的淌下,长长的泪痕延伸到她的脖颈里,“钟木青,你活该绝后!”口中恶毒的诅咒着钟木青,可那是她的孩子啊,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属于她的骨‘肉’,原本他该来到这个世上同她相依为命的,可现在没有了!在疯狂的笑声过后的是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这样的世界不如不要,为什么要醒过来啊!?
扯‘乱’自己的发,她缩在‘床’角里像只无助的野兽一样。而钟木青竟然在曲清尘受伤昏‘迷’的三天里一步也没有踏进她的梦阁,甚至在一个月里他一直陪在柳如眉的身边,寸步不离的安慰着她。
雪‘花’洋洋洒洒的落下,今年的天冷得早,仲冬之时雪‘花’已经迫不及待的降临下来了。伤势未愈的曲清尘打着赤脚,踩在刺骨冰冷的雪‘花’之上,抬头看着那干净的没有一丝污垢的天空,她笑开了。原来她在很久以前就不爱钟木青了,自己只是偏执的想要他履行他的诺言。仰着头,流下了最后的泪光,曲清尘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居住了三年的梦阁。
“永别了。”沙哑的声音传出,曲清尘微微一笑,笑得倾城动人足以魅‘惑’众生。
那一夜钟家火光冲天,曲清尘在一片火光的映照下,手握她陪嫁的凤翎剑在火光下翩翩起舞,如蝶、如风、如入凡尘的仙子,她轻跃偏转,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脚已经冻得通红了。渐渐的她的舞步突然变得急速,剑舞失去了它的柔媚,剑剑带着恨意,而她的眼神也变得犀利。火势不断的蔓延,当钟木青赶到梦阁之时,看到了令人惊愕的一幕。
他看着火光下的‘女’人不断的旋转起舞,一圈又一圈,突然他看到了‘女’人满头的青丝如褪‘色’的劣质绸缎一样渐渐的被洗白,不稍一会儿,火光之下屹立着一个白发苍苍的‘女’人,回头,那‘女’人朝着自己笑着,笑着……
曲清尘!!
“钟木青,我要你钟家永世不得翻身!再次踏进钟府,我定要闹得你们天翻地覆家破人亡!”留下了如魔‘女’一样的诅咒,她在众人的诧异下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钟家。
终于,对钟木青只有恨了!
从今以后,她只为报复钟家而活!钟家一天不灭,她曲清尘绝对不死!
双脚已经冻得通红了,可是如此自傲的她又怎能容许自己这般狼狈的回到将军府?不能回去!将军家没有这么落魄的‘女’儿!更没有败家犬一般回去求助他人的曲清尘!!
‘胸’口的伤口在冰天雪地下隐隐作痛,她捂着‘胸’口赤脚走在青石街道上,没有方向她就这样一直走着,直到那双被冻得没有知觉的脚再也无法迈出一步。她倒在大街上,手脚并用爬着也要往她不知道的方向前行。
“娘亲,娘亲,这个老婆婆好可怜啊,下了这么大的雪还不能回家。”一个‘妇’人带着孩子从曲清尘的面前走过,孩子用稚嫩的声音好奇的问。
‘妇’人拉着孩子唯恐避之不及,急速的从她面前走过。
雪突然下大了,鹅‘毛’一样的飞雪席卷着大街小巷,街上早已见不到一个行人了。曲清尘低着头依旧坐在石阶下,直到大雪把她的身体给遮住。
就在大雪纷飞,几乎看不到道路的时候,两个打斗的人影突然出现在曲清尘的面前。
白衣男子轻巧的躲开了黑衣男子的大刀,他屹立于屋檐之上,谈笑自若的同黑衣男子说话,“真是不怕死啊你们,他派了那么多的杀手出来没有一个活着回去的,你居然敢单枪匹马来杀我?”
黑衣男子自信的说,“杀你,我一个人就够了。”
白衣男子挑眉,狂傲的说,“可是,杀你根本不用我出手。”
语毕,白雪之中一道醒目的红影飞身侧立在白衣男子的身边,“参见阁主!”
白衣男子随意的挥手,示意‘女’子不必多礼,接着他淡淡的说,“杀了他。”她就这样一直走着,直到那双被冻得没有知觉的脚再也无法迈出一步。她倒在大街上,手脚并用爬着也要往她不知道的方向前行。
“娘亲,娘亲,这个老婆婆好可怜啊,下了这么大的雪还不能回家。”一个‘妇’人带着孩子从曲清尘的面前走过,孩子用稚嫩的声音好奇的问。
‘妇’人拉着孩子唯恐避之不及,急速的从她面前走过。
雪突然下大了,鹅‘毛’一样的飞雪席卷着大街小巷,街上早已见不到一个行人了。曲清尘低着头依旧坐在石阶下,直到大雪把她的身体给遮住。
就在大雪纷飞,几乎看不到道路的时候,两个打斗的人影突然出现在曲清尘的面前。
白衣男子轻巧的躲开了黑衣男子的大刀,他屹立于屋檐之上,谈笑自若的同黑衣男子说话,“真是不怕死啊你们,他派了那么多的杀手出来没有一个活着回去的,你居然敢单枪匹马来杀我?”
黑衣男子自信的说,“杀你,我一个人就够了。”
白衣男子挑眉,狂傲的说,“可是,杀你根本不用我出手。”
语毕,白雪之中一道醒目的红影飞身侧立在白衣男子的身边,“参见阁主!”
白衣男子随意的挥手,示意‘女’子不必多礼,接着他淡淡的说,“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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