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恩真的嘴角忍不住扬起了一抹苦涩的笑。
而这笑,看在立均的眼中则是别有一番深意,她果然是这样的做的,那笑,在他的眼中看来,讽刺的意味十足。
“梁恩真,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柯立均也扯出了笑,那笑容嗜血而又残酷,他的手探向了口袋,摸出了一方手帕,手帕散发着浓烈的气味,有一点点微甜的芳香。
恩真当然不会觉得他是有那么好,想要请她吃糖果,她的头皮一阵发麻,转身就想跑。可她的动作再快,也没有快过柯立均的。
他手一拉,把恩真扯到了自己怀里,那一方手帕就直接覆盖上她的口鼻。
“你……”
恩真很想骂上几句,可已经来不及了,她才微微吸入一些,眼前就已经一黑,便什么知觉都没有了,她软软地瘫倒下来。
柯立均打横抱起恩真,“如果不是你一直不听话,我也不需要这么对你。我一直对你说,我只有立炎这么一个弟弟,你为什么偏偏就是要去招惹他呢!”
对于不听话的人,剩下的只有惩罚一条道路,她似乎已经忘记了以前的教训,不过他想,他是不会介意让她加深一下记忆的。
同居么?!
柯立均看了一眼那摆放在一边的行李箱,他是不会让这个女人毁了立炎,毁了柯家的。
他抱着恩真出了门,放进自己车子的后座,他坐进驾驶座,开启,然后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整个梦园洋溢在阳光下,草坪一片幽绿,一角的玫瑰园里头的玫瑰开得正野,丝毫不见那阴霾色泽。
乔津车子停靠在梦园外头,他按了一下喇叭,听着那声响从尖锐褪去慢慢地变成悠远的声调,他突然响起了游轮汽笛的声音。
他还记得自己在念书的时候,在假期里头,他和医学院的同学一起去了澳洲的奇迹之岛,塔斯马尼亚,在横越巴斯海峡的时候,游轮的汽笛声混合着海风、海浪声,就像是一曲优美的交响乐一般。
他坐在车里,等着恩真出来迎他。
他喜欢这样子的感觉,看着恩真慢慢走进,然后展现出一抹笑靥,开了铁门,对他说一声“你来了”,那场景让他觉得有种老夫老妻的味道,从以前开始,他就挺喜欢日本人的一种习惯,在早上出门的时候,说一声“我出门了”,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喊一声“我回来了”。朋友们笑他喜欢多此一举,可是他们谁又知道,他喜欢这个习惯不过是因为这些给了他一个家的氛围,出门的时候有人牵挂着,回来之后家里面有饭菜的香味,舒缓一天积累的疲惫。
他在车里等了许久也没有瞧见恩真的身影,按理来说,就算她是在整理着东西,也应该下楼来了。
乔津开了车门,往着铁门那儿走去,他轻轻一推,才发现这铁门根本就没有关严实,像是特地为了他留了门的。
他想,等下一定要和恩真说一声,以后他要是出了门,家里面的门一定要关好。不是怕遭贼,东西丢了他也不会觉得可惜,不过是死物,重新买了就行,而是他怕人出点什么事情。
“忙活了那么久,收拾了多少东西了,要是真舍不得,咱们干脆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去算了……”他笑眯眯地说着,踏进了客厅,在看到那丢在一角的行李箱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恩真?”他喊着,声音里头有微微的颤抖。
“恩真!你在哪里?!”
他拔高了声,高声呼喊着,他的心理头有一种不安正在渐渐地扩大,恩真她该不是……阿津一边喊着,一边往着楼上恩真的房间里头跑去,他甚是还不忘掏出了手机拨打着恩真的号码手机铃声在恩真的房间里头响起来,就在那床头柜上摆着。
房间里头已经收拾得很干净,床褥也收了起来,如果不是空气之中还残留着一丝若隐若无的淡香,乔津几乎要以为恩真,他的恩真不过是他做过的一个美梦,手机在床头柜上移动着,伴随着音乐声的还有那震动的嗤嗤声。
恩真如果出门的话,不可能连手机都没带,甚至,阿津瞧见她平常用的包也丢放在床头柜上,那她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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