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长老显然没有料到冼双刀竟然在短期内,提升了实力,稍稍惊讶之后,便是恢复正常,反正今日的任务便是守护路家,保护家主,即便是死,也是义不容辞。
“我再问一句,让还是不让?”冼双刀的霸气,来源于他的两把双刀,声音飘散,刀光炫目。
三位长老倒也淡定,皆是摇头,彼此之间,倒是极有默契。
冼双刀再也没有说话,而是仰头望着头顶的两轮烈日,轻声微笑,“二十年了,不知道还能不能那么酣畅淋漓的使出你来!”
冼双刀的脸上似乎十分的陶醉,迎着烈日,一个深呼吸,旋即爆呵一声,“地级蛮技,烈日无痕!”
声音落下,天空之上却是陡然剧变,天翻地覆,乌云遮日,刹那之间,整片天地便是变得暗淡无光,旋即,东方,西方,南方,北方,头顶,脚下,整整六轮烈日呼啸而起,宛如惊天的大潮,将黑夜吞噬,朝着三位长老,呼啸而去。
三位长老也被眼前的六轮烈日吓了一跳,慌忙中,运气蛮气抵御,三人眼神交换,旋即各自结出一个复杂的手印,沉声道:“地级蛮技,摄天权杖!”
声音落下,天空之上,一柄巨大的金色权杖缓缓成形,涟漪波动,浩瀚如山岳一般,金光耀眼,甚至盖过了六轮白日,声势浩大,气息惊人。
三位长老连成一气,体内蛮气相通,形成一个大循环,很显然,如此浩瀚的蛮技,仅凭他们其中一人还无法完成,须得三人同气连枝,共同使出,才能完成。
金色的权杖,涌动在天空,杖影晃动,却是犹如山岳轰鸣,嗡声阵阵,无数的蛮气匹练,化作金光,涌动在权杖的周身,将六轮白日,尽数遮掩在金光之下。
庭院中的众人都是一脸的焦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映出层层金光,抬眼望去,天空万里,皆是金光,诡异的权杖,似乎还在成长,变得越来越大,像是要捅破天一般。
可是无论那权杖如何成长,冼双刀的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手中结印,体内呼啸的蛮气,迅速凝聚,汇成一道巴掌宽的刀影,白色刀芒,炽烈异常,令人眼睛刺痛,仔细望去,却是发现,在那白刀之上,竟是有着六轮小太阳,微微旋转,气势逼人!
“烈日无痕,第一式,长恨歌!”
冼双刀一声大喝,只见手上的白刀,极速射出,朝着天空之上的权杖而去,速度看似缓慢,实则极快,空气中残留下一道道宛若实质般的刀影,狂风呼啸,路家庭院中的假山轰然倒塌,接着是亭台,小桥,到最后,甚至就连地面都开始崩塌,隐隐有下沉的趋势。
白刀隐没在金色的权杖里,既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也没有地动山摇的震撼,有的仅仅是一声轻微的闷响,噗的一声,宛如长刀入肉,十分的刺耳。
寂静,四周一片寂静,除了呼呼的风声,几乎听不到任何夹杂的声响,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的仰望头顶的天空,在那里,金光熠熠,耀眼异常。
“呜呜……”
空气中,不知何时,竟让响起阵阵呜呜的声响,音色低沉,宛如一位貌美的女子,在低声哭泣,声音凄厉,哭泣中,竟然带有丝丝音调,宛转悠扬,像是歌声,只是那歌声,实在太过悲惨,隐隐间,还透着一股滔天的恨意,被强行压制在心间,随时都有决堤的可能。
“噗…”
歌声悠扬,那边的三位长老,却是齐齐一口鲜血喷出,是的,他们受伤了,随着自身气息的萎靡,天空之上的金色权杖,颜色瞬间黯淡了几分,接着,六轮烈日冉冉升起,再度照耀诸天。
冼双刀可没有打算给三位长老任何喘息的机会,现在他心中对于路家的憎恨,早已浓烈到了极点,谁挡路,谁就得付出代价。
“烈日无痕,第二式,眠如月!”
冼双刀声音刚落,天空中的六轮烈日迅速凝聚,变成一轮巨大的烈日,白光阵阵,最后竟是缓缓衰竭,变得温润如玉,好似一轮明月,悬挂在天空。
三位长老显然见识过烈日无痕的杀招,三人齐齐动手,再度向权杖注入蛮气,刹那间,金光闪烁,雷声阵阵。
明亮的月光,温柔中带有丝丝暖意,像是一位母亲,在呵护安睡的婴儿,月亮无惧金光的耀眼,缓缓的向着权杖靠拢,动作轻柔缓慢,又像是一位披着纱衣的姑娘,令人浮想联翩。
月光沉沦,金光暴涨,异变却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天空之上的金光,在暴涨到极限之时,砰的一声爆响,宛如烟花绽放,绚丽异常。
金色权杖爆炸,三位长老齐齐后退,最后跌坐在地上,面色死灰。
天空之上,柔和的月光,隐藏在乌云底下,继而化为两把炫目的长刀,宛如两道极光,由天外飞来,径直掠过三位长老的身躯。
刀过,人死,三颗血淋淋的头颅,齐齐落地,双目紧闭,一脸的安详。
“烈日无痕,第三式,刀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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