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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中一片狼藉,绿草残破,百花凋零,古木之上,黑鸟落到七彩鸟的地盘,俯瞰着草地上的时飞,呱呱乱叫,十分的兴奋。
两只白鹤,完成了最佳防守,此时早已收了黑水,徜徉在清澈的水潭中,嬉戏作乐,全然不去看远处时飞的脸,神态怡然,似乎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一般。
前方,黑水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条长三百米的黑色小道,剧毒鹤顶红,将脚下的土质都染黑,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刺鼻的腐臭气息。
时飞沉默,望着远处的两只白鹤,眉头紧皱,此时,若是自己再往前走,那么就势必会迎上白鹤的黑色剧毒水浪,可是不走,就要一直停留在幻境之中,永远无法出去。
两难之时,小鹤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小子,你怎么那么笨呢,这白鹤明显爱水,寸步不离水潭,那么你就反其道而行之,以火猛攻,还不破了它的鹤顶红!”
时飞眼睛一亮,诧异的看了一眼手上的蛮荒兽环,心道,还是同类了解同类啊,这两只该死的白鹤,既然这么喜欢玩水,那么小爷就给你来点火,将你活活烤熟!
时飞乐了,笑的很猥琐,大步迈出,每走一步,脚印便会留在焦黑的土地上,走百米,脚印成一串,走三百米,脚印成一条。
两只白鹤显得很意外,望着再次走来的时飞,双翅扑展,一阵大叫,旋即头颅浸入水中,鹤顶红剧毒爆发,黑水汹涌,波浪滚滚。
时飞依旧镇定自若,背在身后的手掌之上,一团血色火球涌动,经过小鹤压缩过的血焰火球,温度炙热,火球翻滚,转眼已是来到身前,白鹤嘶鸣,甚至还未来得及席卷黑水,一团血色火球已然降临头顶,时飞后退,水潭汹涌,时飞再退,水潭激荡,时飞驻足,水潭爆炸,漆黑如墨的潭水飞溅,落得到处都是,草地上,花丛中,甚至还有远处古树上看热闹的黑鸟,但凡沾到黑水,必死无疑!
血色火球,越烧越旺,将两只白鹤包裹在其中,白鹤显然没有料到,眼前的少年,竟然藏有如此杀器,一时大意,便是葬身火海,火光燃尽,黑水尽驱,水潭再复清澈,崖上,一条数十米高的瀑布冲下,传来哗哗的声响。
瞬间挺进三百米,走了等于没走,眼望远处古树,一大阵黑色大鸟盘旋,这些家伙似乎知道,时飞是不会放弃前行的,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待时飞行走,聒噪的声音,一阵盖过一阵,音浪翻滚,令人心生厌烦。
时飞皱眉,望着远处黑压压鸟群,心中不免有着几分担忧,这些黑鸟,行为怪异,叫声扰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鸟!
咬牙行步,一步两步三步,步步落地,黑鸟继续聒噪,四步五步六步,每步夯实,黑鸟盘旋头顶,呱呱大叫,一百米,两百米,五百米…情况如初,一切正常。
时飞止步,眉头紧皱,奇了怪了,这都走出这么远了,黑鸟竟然毫无动静,盘旋大叫,那声音虽说难听,却是像在加油助威,呐喊鼓劲,不打了,时飞反倒不踏实了,索性停下来,转身凝望树上黑鸟,此时的时飞,已经进入树林,古树参天,高耸入云,进入其中,犹如关进牢笼,令人憋闷!
黑鸟见到时飞停下,顿时叫的更大声了,双翅震颤,鸟屎拉了一地,好像时飞不走,它们更着急了,不停的在后方催促,呱呱乱叫。
时飞越来越好奇,望着前方的密林,似乎好像一个张大了嘴巴的怪兽,陷阱,绝对的陷阱,幻境一路走来,哪一次不是一场恶战,现在倒好了,不走还催着走,不是圈套陷阱,那是什么?
羊肠小道依旧向前延伸,无论前方有什么,时飞都别无选择,该走还得走,没有其他,黑鸟总是在林子外面鸣叫,就是不进来,高高的树上,甚至就连天空,都不敢向前逾越一步,规矩定的严,黑鸟的范围就那么大,仿佛再往前,就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一样。
这些个黑鸟,见到时飞终于进了林子,都停止了鸣叫,站立在枝头,伸着脑袋往下望,一脸的激动。
整个树林,瞬间安静了下来,微风吹拂,树叶簌簌响,时飞走在小道上,这一次还真没有遭遇袭击,一路风平浪静,林深路窄,四周杂草丛生,走起来费劲,倒也不影响速度。
向前直走,小道的尽头似乎变得不再遥远,依稀可见末端,只可惜,似乎在半路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黄橙橙的,一闪一闪的,很是惊奇。
时飞驻足,脸上的神色瞬间大变,远处的小道上,一排排全身欲火的独腿大鸟,目不斜视,瞪着时飞,金色的火焰燃烧不断,微风吹拂,火势更旺!
“毕节!”
远古神鸟,浴火而生,火焰不灭,生命不息,说的就是毕节,毕节天生独腿,犹如金鸡独立,争强好胜,善于争斗,乃是凶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幻境之中,令得时飞,一阵后退!
毕节鸟秩序井然,站立不动,却是将时飞的去路阻拦,火势滔天,火焰炽烈。
时飞想要绕过去,不行,没路了,两边的古树,像是被下了某种禁制,根本走不出去,幽暗树林,火光汹涌,大有放火烧林的样子。
“怎么搞?”时飞举棋不定,望着蛮荒兽环,低声询问。
小鹤依旧懒洋洋的,“都这情况了,还能怎么办,打过去呗!”
时飞扬眉,嘴角微翘,满脸的无奈,打吧,胜利近在咫尺,放弃就真的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