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象抬眼,一眼便看到了正在朝着自己走来的时飞,当下惊慌失措,猛的站起,它不是怕时飞,而是怕一旁的花花,巨大的身躯颤抖,摇摇欲坠。
小鹤嘎嘎叫了两声,猛的站了起来,冲着时飞挥舞双翅,它也有点搞不懂时飞的目的,只能站在一边,嘎嘎乱叫。
时飞不说话,径直走到铁笼面前,伸手握在黑铁之上,铁笼震颤,竟是慢慢的打开,铁笼之中,巨象震惊,望着时飞,一脸的不安。
时飞微笑,迈步进入笼中,双脚刚刚踏进,顿时惊色突变,这里那里是牢笼,分明就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卧室,有床,不,应该叫窝,铺满了干草,堆得高高的,像极了床,有窗,一扇巨大的窗户,外面火红世界,燥热异常,最重要的是有门,一扇青色大门,赫然便是进入五层的入口!
时飞微笑,花花则是一脸的愤怒,该死的巨象,竟敢欺骗它,双翅一顿猛扇,巨象旧伤添新痕!
时飞不去理会两只蛮兽的缠斗,径直走到门前,伸手轻推,顿时一股燥热的气息迎面扑来,眼前的世界,哪里是山川河流,分明就是一个地底世界,山川有,地底鲜红如火的火山,河流也有,充斥着岩浆的河流,路也有,河流边上,火山石中,一条小径,蜿蜒曲折,直通前方!
时飞犹豫,望着身后的花花,最终还是咬牙踏入其中,花花欢鸣,它似乎很喜欢这片火的世界,紧随时飞身后,大步前行。
地底岩浆世界,闷热异常,四周山石赤红,火焰密布,行走在其中,只感觉行走在一个巨大的火炉里,一阵阵冲天的火光照耀,令得浑身上下,一阵火热,比死还难受!
花花似乎并没有任何不适,行走在其中,悠然自得,不时的将头伸到岩浆河中,竟是喝了几口岩浆之水,哗哗的漱口,岩浆水应该并不符合花花的口味,喝了又吐了,等于没喝,看的一边的时飞,一阵肉疼!
越往里走,越是燥热,走着走着,时飞似乎想起了什么,兽环微转,两道森白的鬼火耀出,盘旋在时飞的周围,闪烁不停。
凉快,鬼火阴冷,刚一出现,便是令得时飞浑身的燥热大减,此时阳火与阴火相互抵触,不冷不热,温度刚刚好,难怪黑袍会这么好心赠我两团鬼火,原来如此!
一人一鸟,向前行走,一路倒也风平浪静,明亮的火光,照亮前方的道路,即便四周闷热,可是对于时飞和花花,却是丝毫不受影响。
按照地图中的路线往前奔走,每走出百米的距离,便能听到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音低沉,犹如鬼鸣,哀怨,凄惨,似乎还夹杂着些许仇恨,飘荡在这火红世界之中。
每每响起声响,时飞都要驻足凝望,四周山脉又高又陡,身处其中,只感觉眼前火光明亮,想要看清楚远处的山体,却是十分的困难,红光滔天而起,眼睛里,只余下一片红光,不存其他任何的杂质!
声音的来源似乎很远,只是在这空荡的火焰世界里,回声响亮,时飞的步伐越来越小心,接连闯过四层地宫,令得深知这个神秘宫殿的诡异,平安穿过一层宫殿,绝无仅有,更何况,那黑袍已经明确的告诉时飞,四层以下,凶险异常,必须小心才是!
不去管那凄厉的嘶鸣,时飞与花花继续前行,小径之上,光滑无比,好似一条经人淬炼过的玉带,晶莹剔透,温润异常,走在上面,丝毫不觉闷热,隐隐间,还有些许凉气从脚底涌入全身。
时飞暗暗惊奇,蹲下身,前去抚摸脚下小径,殊不知手掌刚刚触碰路面,路旁的岩浆河,顿时狂涌,岩浆激荡,巨浪翻滚,惊涛拍岸,火光四溅。
时飞吓了一跳,身躯后退,正在惊疑之时,却是见到河水中,赤色水浪翻涌不休,一只巨大的鸵鸟,正在水浪中扑腾,吃力挣扎。
时飞刚想呵斥,眉头却是再次紧皱,原本以为是花花自己恶搞,可是仔细望去,却不是那么回事了,赤色河水里,一块黑色的石头漂浮在水面上,石面滚圆,光滑,且饱含纹理,就停留在花花的身旁,一动不动!
时飞爆呵而起,手中幽冥骨枪突刺,一枪刺出,顿时石块破裂,只是裂了条缝,并未爆炸,接着花花猛的跃上河岸,浑身岩浆抖落,冲着河里一阵愤怒鸣叫。
时飞双目如炬,死死的盯住河里的石块,手中骨枪横至胸前,只见黑色巨石上浮,水面上,露出一个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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