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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丙霍地站起,厉声喝道:“金兵怎么会来?”说完便察觉到自己问了一句废话,马上又问道:“速去城门处找王都头问一下那李斌是否出城去了!如果没有就地拦下!”老管家慌忙应是,一路小跑的去了。安丙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坐回椅子上,脖颈出青筋直突突,脸色变得说不出的狰狞可怕。龙极问道:“安丙,金兵来了跟他们放对作战就是了,你怕什么?”安丙咆哮道:“你懂个屁!”说罢跌足大叫道:“是我的失策,是我的失策啊,我原本怕打草惊蛇才没当场拿下李斌,如今看来却是太失策了,早知道还管他什么鸟幕后主使,直接打杀了李斌也不会有今日之事!”龙极大惊道:“这金兵竟是李斌引来的么?希望老管家去的及时,那李斌还未出城。”
安丙翻了翻白眼,连骂他的力气都不想费了,自己方才也是昏头了,其实根本不用去城门口问,李斌肯定不在城内了,如果他还未曾出城,却怎么将金兵引来?怪不得这贼厮鸟刚才跟自己说,想告状等能到钓鱼城的时候再说,原来他是早存了一言不合便引金兵围城的心思,如果金兵破了城,别说去到钓鱼城告状,就是司马彦这些证人也都将不存在了,想到这里安丙不由得暗暗庆幸,幸好自己已将李轩风和西夏暗使早早的送出城去了。
司马彦疑声道:“安大哥,这不对啊,咱们这座城虽然也属于前线,但是跟金国之间可还隔着不近的路呢,这中间的大宋军队都不知道阻挡一下金兵吗?”安丙苦笑道:“金兵来的如此突然,那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中间的大宋军队要么变节要么被调走了。”司马彦道:“变节绝无可能,那么多人一起变节怎么可能事先一点风声都听不到?那就是他们被调走了,到底是何人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安丙沉思片刻,缓缓说道:“王坚,吴曦,还有董义,幕后主使人必是这三人其中之一。”司马彦分析道:“王坚节制多路大军,且一直疑点甚多,但是从李斌刚才嚣张的话语来看应该不是他,王坚应该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吴曦现在的兵权在王坚手里,想调动人马只怕也有心无力,更何况吴家三代忠良,因此他也可以排除;董义为四川御前诸军都统制,名义上军权最大,但是王坚与吴曦往来密切,一直用一个声音说话,极大的分了董义的军权,他不可能不会怀恨在心,更何况董义在蜀地经营多年也完全有能力完成把大军调走的事情,如此看来幕后主使人就是董义无疑了!”
安丙摆摆手道:“不要随便给人下定性,如今咱们只不过是怀疑而已,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这些大佬不是咱们所能碰的,当前的问题,还是想想怎么守城吧。你们几个听好了,金兵退却之前你们一直待在我的府内不要乱动,平时饮食起居都要提高警惕,我怕有人会趁这几天兵荒马乱对你们不利;金兵围城过久你们也不要想着逃出城去,如果金兵是冲你们而来,他们定会在城外设下埋伏等你们往里钻的,不要轻举妄动,有事等我回来商量,切记切记!。”
安丙嘱咐一番后便匆匆奔上城头,一看之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些金兵疯了么?他原本以为来的是金国骑兵,但现在看去密密麻麻无边无际的却尽是金国步兵,此时金国的汉化程度已然相当的高,工艺科技比大宋差也差不到哪儿去,这么多步兵忙忙碌碌抬着组装好的精良攻城器械来回奔走,摆明了是要把城池打下来才肯甘休,步兵不比骑兵那般能来去如风让宋军追赶不上,金国步兵竟然还这么肆无忌惮的围城打城,就不怕被其他宋军包抄了后路而全军覆没在这里么?如果不是带兵的金将发疯了的话,那么解释只有一个,就是他们根本不怕会有宋兵来截断退路,这意味着四川高级军官真的有人变节投敌了。安丙的心越沉越深,如此看来,城池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