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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曦乜斜着凌若水道:“告诉你又有何妨?蓦关守将宋无极乃是董义心腹,他坐拥蓦关手中颇有兵力,我怎会坐视他叛乱?正好江州缺兵,我就令他带部队来支援江州顺便就近看住他,这么做有什么不对?江州有失定会危及临安,就算你把官司打到官家那里本将军也不怕的!”凌若水怒道:“你有何证据证明宋无极要叛乱?”吴曦冷哼道:“莫须有!”“我去你妹的莫须有!”李轩风将手中揪住的亲兵恨恨掼到地上,怒声道:“原来又是个秦相公!”当年秦桧陷害岳飞将他下狱,韩世忠去问秦桧岳飞犯了何罪,秦桧回答道:“岳飞的罪名莫须有吧!”意思就是罪行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但是不管有没有,为防万一都要先拿下再说。凌若水道:“就因为你事先没有调查清楚就调走了宋无极,蓦关才会被攻破,金兵才能绕到毋思将军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破大散关,就算宋无忌真的叛乱后果也不会比这更坏了吧?还说什么江州有失会危及临安,现在大散关被破了,整个大宋都要被危及了!你如此倒行逆施必然难逃天下众人悠悠之口!”吴曦仰天打个哈哈道:“这就跟你们没关系了,老夫心中自有计较。皇城司只有奏报权没有处置权,你个小丫头片子能奈老夫何?要告老夫黑状,等打退金兵再说吧!”说着一挥手,堂下顿时涌上无数官兵,将李轩风二人团团围住,吴曦淡淡道:“带这二人下去休息,等闲不要让他们出门,等咱们大功告成再放他们出来!”李轩风嘲弄道:“现在还说什么大功告成,你能守住江州就不错了,丧师失地到这种地步,我看你如何向官家交代!”吴曦浓眉一皱,脸上似笑非笑道:“只要我这一次筹谋能够成功,金兵自会退却,官家怎会治我的罪?赏我都来不及呢!”
满脑门问号的李轩风二人被众兵丁围着推往后院,径自将二人软禁起来。李轩风边走边骂,无意间目光扫向后院月亮门,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既没,李轩风口中依旧叫骂不停,心中却疑道:“好熟悉的身影,吴曦军中我没有熟人啊,那会是谁呢?”
前厅,吴曦负手而立。一个三十多岁英气勃勃的汉子慢慢从后院出来走到他身后,赫然便是前几日整天围着金将打转的那人,他低声苦笑道:“李轩风不是去临安了么,怎么又在这儿出现了?真是一根搅屎棍,哪里都能看到他!”吴曦转身冷声问道:“他可曾发现你么?”那汉子道:“应该没有,我刚到门口看他过来就藏到月亮门后面去了。”吴曦哼道:“晛弟,你现在还是个死人,事情未成功之前不要到处乱走,为兄不想在这关键时刻会因你而出了岔子!”那汉子微微抬起头来,淡淡的阳光射到他的脸上,赫然便是早已死在一线天的吴晛,只是此刻吴晛神完气足精神奕奕,哪里有死人的模样?只听吴晛呵呵笑道:“那是自然,我一直都存了小心的,如果不是这次大金派了我来秘密册封大哥,我还不会到江州来这一趟呢!”
李轩风焦灼的在房内走来走去,凌若水则气鼓鼓的立在一旁默不作声。凌若水看他来来回回半天,忍不住开口道:“喂!”李轩风扭头道:“干么?”凌若水盈盈笑道:“你最近过的怎么样?都不知道来成都看看姐姐么?”李轩风抵挡不住她如火般灼热目光,微咳一声道:“有古怪!”凌若水道:“我问你最近过的怎么样,你跟我说有古怪,我是在问你有没有古怪的问题吗?”李轩风微感尴尬,心一横道:“若水,你的心思我明白,可你也要明白,我是全真弟子,我是个出家人,我不可能接受任何一段男女私情的。”凌若水瞪眼道:“我只问你的情况,你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李轩风顿时气结。凌若水自顾自道:“你喜不喜欢我,你是出家人,跟我有什么相干?我心里既存了对你的好感,我就要表现出来,就要让你知道,你怎么选择那是你的事,我不会硬往上凑。好吧,既然私事你不想回答,那就谈公事吧,怎么古怪了?”
“呃,怎么古怪了,哦,对了,”李轩风被她奔放的言辞和跳跃的思维搞的脑袋卡机几秒,愣了一下才想起了自己方才的话题,微微沉吟道:“方才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好像一个死去的朋友。”凌若水毛骨悚然道:“大白天的你见鬼了?”李轩风看着她啼笑皆非道:“青天白日哪儿来的鬼?我是说,他明明已经死在我面前,现在却又出现了,岂不是很古怪?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是吴曦的堂弟。”凌若水顿时恢复了往日的精明,身体不由前探道:“诈死?你说的是吴晛?”李轩风对她的敏捷反应甚是满意,点点头道:“不错,他应该已经死在一线天峡谷了,如果他真是诈死,那事情可就大条了。”凌若水还待再问,书房门口微微敲响,两人顿时噤口不言。门口那人推门而入,李轩风惊叫一声:“熊哥!”脚步却迟疑着没有像往常那般飞快的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