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狐狸在前世,曾担任过帝国“魔鬼之师”的师长,也因为战功彪炳,擢升为帝国陆军元帅,被誉为希大人的左右手。可惜在他的巅峰时期,被怀疑参与了反对元首的叛逆之中,被希大人处死。
希大人还记得前世,那只狐狸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对元首的忠心,只有时间能为我证明。”
“如今,我就给你一个证明的机会。”转世重逢后,希大人对王硕立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
王硕立顿时感到脑袋一阵轰鸣,如同一把剑插入头颅,那种翻天覆地的颤抖,透彻全身。
“我……愿意听命于您,即使在……这个时空……”一瞬间恢复了前世记忆的王硕立跪倒在地,喃喃地道,“我会向你证明我的忠心。就如前世一样,我对帝国和元首的忠心,是经得起任何考验的……”
这次的棋局,自然就是希大人的出色安排。
看着应劫双方都一如所料地落到自己布置的樊网内,希大人嘴角露出钩子形状的冷笑。
秋风吹起了两家主帅的衣襟。
一身浅褐色平装打扮的儒将程广信。
黑色披风,手腕上刻着森蚺刺青的大蛮王。
两人几乎是同时向对方伸出了手,“请……”
在老枭城这个翰蛮交界的地域,谁也说不上谁是真正的主人。刑场的高台上并排摆着两张高椅,都是为身份最高的监斩人而设的。闻蛇色变:蛇王大大请爬开!
两个在战场上就要拼个你死我活的仇敌并排坐在一起。没有一句多余的寒暄,连程广信也不作儒生的高谈阔论,只一挥手,刀斧手便推了一个惊恐万分的土司上前,摘去他后颈后的木牌。
这时,土司却膝行过来,不住磕头,“不不……程大人,我是冤枉……冤枉啊!”
“那就是老枭城的土司宫答?”大蛮王眯着眼看了他两眼,“上个月,你不是才刚把不肯纳税的红蛮商人的皮扒下来,晒在你家的谷场上么?再上个月,你为了让白蛮把最漂亮的姑娘送来,派人绑了白蛮的一位寨主,还活活把他投到火里烧死么?你说冤枉,哪里冤枉?”
“我……”宫答土司吓得魂都丢了,偏偏大蛮王指着其他几个土司,像流水般不紧不缓地把他们的罪状一一道出,最后问:“你们还要不要到你们的翰家主子面前多喊几句冤?还要不要多流几滴眼泪,多放几个狗屁?”
程广信看着这肠满肚圆的土司如同烂泥被摊在地上,被即将到来的处决吓得屁滚尿流,想到他是曾被朝廷委以重任的人,一时感到难堪之极,摇了摇头。
大蛮王立刻察觉到,尖利地质问:“翰家这是要放过这群畜生么?”
“不,一切如您之要求,斩!”程广信对刀斧手下了一个劈砍的手势。
刀斧手得令,一口烧酒喷在大斧上,挥起来正要往下砍去,却被大蛮王一个手势制止了。
“你说什么?”大蛮王立刻刷地站起,眼中闪烁着重重的疑虑,“这场处决,不是你主动要求,并一定要让我来监斩的么?”
面对着如此质问,程广信的脸上也露出了疑惑之色,他正想说句什么,却听见自己儿子的惊叫:“爹,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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