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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指派去叫他的小倌并没有跟着回来。(首发)
国主没理他那茬,伸出手指,挑起小梳的下巴,问:“你徒弟呢?”
小梳撇了撇嘴,淡粉色的薄唇弯成一弧美妙的曲线那是嗤笑的意味,“没法讨皇上欢喜的徒弟,小梳可不敢再留他……”
“嗯,乖。”国主像抚慰一只猫似的,伸手摸了摸小梳柔滑的头发。从额上到耳侧,一直往下,慢慢地,到腰间,到隐秘之处,直到手指触到了怒张的真相,国主的嘴角才泛起一丝满意的笑。
“皇上,你……你这是要把小梳折磨死呀……”小梳身体微颤,眼睛半闭,粉红色的薄唇被一排珍珠般的贝齿死死咬住。
他在任由那只肥厚的手肆意暴虐,任由那只手上的珠宝划过自己的脆弱之处,挂破了皮,伤到了肉,流出了血。即使钻痛入心,他的脸上却一点都没有流露出来。真正痛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喊“好痛、好痛”。不过他含羞咬唇的样子,果然令国主龙颜大悦。
可惜在他最渴望的时候,国主骤然停手,用残酷的目光嘲弄着他。
“皇上!”他瞬时一脚踩空,整个人受伤般趴在地上。
“持宠生娇可不好……”国主把沾满血的皓腕轻缓地放在龙椅上,一只纹着金龙的绣花鞋以得胜的姿态踩踏在小梳的背脊上,“来,给我再说一遍那些话……”
她不再称呼自己为“朕”。
另一个小倌立刻知机,快速补位,爬入龙袍之下,开始了勤奋的工作。
小梳清了清嗓子,换上截然不同的一种凛冽的声音。
“臣,程开雪,一定保护公主到底。纵有满天神魔,也挡不住我手中的剑。”病毒战争
“嗯、嗯……”这一次,国主的呼吸很快就急促起来,红色的指甲紧紧地掐入龙椅。
小梳继续用这种声音道:“臣的荣誉,与皇上赏赐的这把剑等重。臣誓约守卫大翰,亦发誓效忠皇上!”
“好好……”国主的声音都变了,又娇又腻,香粉厚重的脸上渗出丝丝细汗,难耐地催促:“还有……还有一句……”
小梳知道时机已到,便从地上翻爬起来,双腕顷刻间侵入国主雪白的颈项内,狠狠钳住,双目凶狠地吼道:“我杀了你!”
“啊!”国主突然睁开双眼,茫然若失。随即,身体像一团泥巴似的疲软地摊在龙椅上,断气一般,良久无法动弹。
这时给,那个伏在龙袍下的小倌也轻手轻脚地倒爬出来,怯怯地瞄了小梳一眼,便跟在他的身后走出暖阁。
外面一片黑暗。
正如小梳所说,寒冷至极。
整个大翰宫,都仿佛沉浸在静默的容器之中。朱红色的高墙绵延至看不到的黑夜中去,巍峨的宫殿彰显着皇家的气度。那里灯火通明,且温暖如夏。那些用煤炭取暖的贵人们,并不知道煤炭是由乡下人冒死从山上砍伐来的柴火烧成的。他们从一出生就身份高贵,双手洁白,颈脖细腻,不知道世间之疾苦。
两人默然无声地披上了狐裘。小梳的玄衣衬上雪白的狐裘,姿色更显清秀绝俗。与身后那个把眉毛拔得又细又长,刻意营造柔弱气息的小倌相比,他眉间隐约有种沉敛的底气,若能细细凝视,眸中便会显出浅淡的异色。
不过他从未予人以凝视他眼眸的机会。连尊贵的国主也不曾探测得到他眸中的异色,因为他会把目光垂下,假装害羞的样子,轻轻掩过。萝莉出逃请支招
两人走在白雪皑皑的宫道上。因为寒冷,宫人们也偷懒不打扫。雪地上留下了一深一浅的两行脚印。
深的是小梳,浅的是莫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