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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破晓时分,整个沦陷的西陇关亦换上了厥军的旗帜。{首发}不过他们没打算常驻于此,不断掠夺、征服,才是他们的本性,固守、维护,那是农耕为生的翰人才会干的傻事。
他们饱餐一顿,把城里的粮草都运上了马车,又把掳来的翰女用草绳扎成一串,按照职位的高低和功劳的大小,分配给那些将士。将士可以随意处置这些得来的女奴。不顺从的,直接就开腔剖腹,扔给沿路上饥饿的狼群。
这一路厥人只有几千人,装备也很简陋,却把西陇关的数万名守备翰军打得落花流水,且血洗全城,大获而归。
不用说,领军的厥人首领十分得意。他骑在高头大马上,马屁股后面拖着一串披头散发、衣襟破碎的女奴。他的身下俯趴着一个面如死灰的翰家女子,虽然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那翘起的棉团般的雪白却大为刺激着所有男人的视线。
厥人生在马背上,也死在马背上,吃在马背上,睡也在马背上。所以依靠着马背的颠簸,厥人首领轻易就获得了前挺之力,一会,他青筋尽显,爆发地仰天大吼。随后,看了一眼沾在马背上的血,心满意足地把那女子随后甩到马蹄下,也不管有多少铁蹄踩踏过那娇弱的脊背。也许踏成肉酱之后,狼群反而会吃得更香吧。
“兄弟们,过了这条河,咱们就扎营,今晚好好乐一乐!”厥人首领在马上振臂高呼,后面的士兵立刻山呼回应。
塞外风大,生火做饭难度不小。厥人们只好都下了马来动手。在饭炊将熟未熟的时候,那翻滚的饭肉香,更是勾得众人的肚子里的饿虫都钻出来了。
就在此时,风雪突然止住了。
就像是神明的惩罚般,在雪地里突然冒起无数的刀光。厥人惊讶得连上马的机会也没有,完全不明白为何平整的雪地为何能钻出那么多的伏兵除非他们早就卧倒在冰冷的雪里,一直忍耐着直到己方放松警惕为止!他们丢盔弃甲,只得仓惶作战。然而失去了马背上的优势,他们绝对不是训练有素的翰军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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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群伏击的翰军中,有一道凛冽的身影,与其他执刀的翰军不同,他手里执的是长枪。
枪为百兵之主,在马战、车战中威力尤为厉害,但在肉搏战中,反而不如长刀好使。
但是长枪在那人的手里,却成为远胜于厥人长刀的利器。虽不如长刀好发力,然而那人却把枪化成了闻风丧胆的必杀武器。寒芒闪过,围上来的厥人颈喉尽显一道血痕。中招的厥人初时还不觉什么,往往伸手一摸,那血泉就从破碎的皮下狂溅出来。连呼喊都来不及。
喷尽鲜血的尸体在那人脚下堆积如山。那人所到之处,尸首就像约好了一起赴难般,头枕着脚,脚压着头,连成一串儿得叠在雪中。
“来者是谁!”厥人首领扛起虎头刀,冲到那人面前,暴喝道。
“你不配……知、道!”最后一个字落下,长枪已挑起了厥人首领的人头。没有一丝要炫耀的念头,那柄长枪迅速把那颗眼珠兀自大睁的头颅甩落在地,枪势顺势撩划,枪尖如银电闪击,又结果了十几个厥人士兵的性命。
在对战中,有些厥人已经翻爬上马背,拿起了弓箭,对着来袭的翰军一阵连珠射击。
哗哗哗哗。
那人圆转枪柄,竟把黑压压的箭都扫到一边。
厥人见此人神勇,心中都不禁闪过了一个可怖的名字。
果然,翰军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
是那个人的名字!在场厥人无不毛骨悚然,就是那个人的名字!他们几乎要认命地放下武器,放弃抵抗,任由那冰冷的枪尖把自己带向灭亡。
“一个不留!”被呼为雪帅的男人双眸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狂暴杀气。他所下的命令对士兵而言,比皇帝的圣旨还重要,比神仙的仙音还神圣,就像得到了莫大的勇气,参与伏击战的数百个翰军士气大振,狂呼着雪帅的威名,一路劈砍如飞,不顾危险钻入马蹄下,把厥人的马匹的蹄子全部砍断。痴情总裁太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