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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月一听,神色顿时庄严起来。(首发)原来在这袭披风的上面刻着的“瓷工沈”的文字,果然是大有来历。雪帅得天神庇佑,果然运筹帷幄,无往不利。
“机密的话,师月就不问了。可是您的姓名,不会也是机密吧?”她有意无意地,又露出了习惯的媚态。
风撩起她浅淡的长发,月光下,她肌肤如雪,媚眼如丝,迷惑众生。
虽然只在一瞬,那将领心里也狠狠地荡漾一下。不过他也明白,连雪帅都不去动的女人,他是绝对不能动。
“姚袭。”他说完,硬逼着自己转过身去,像是拒绝极大的诱惑般不再看她,“呃,我有事先走了。其他人会招呼你……”
“真是温柔的人哪。”师月幽幽地叹了口气,望向天空簌簌落下的雪粒,微微地张开檀口,粉红的舌尖灵巧地扫入一粒,轻轻含弄,慢慢吮吸,唇齿间发出啧啧的幽微声响。
好似里面是某种极其美味的东西,她反复地咂弄着,紧闭双目,脸上倒是一副无辜又陶醉的表情。
在暗处偷窥的姚袭要狠狠甩自己一巴掌才勉强压得下那种念头。“沈爷,老子又为你守身如玉了一回哪!”他这么委屈地想着,双要掉下眼泪了。
副将达里泊来代替姚袭接待师月。
看到月色下的绝色美人,达里泊的心也“咯噔”地动了一下,可是他更加不敢违逆雪帅的命令,只好刻意地板起脸,一本正经地道:“贵国的国主、王后,我们可以奉还。不过,王子必须作为大的质子,跟我们前往盛京。”
“把我弟弟当做质子,羁留盛京?”师月美丽的脸上露出不舍的神情,虽然只有一半的血缘关系,但毕竟是从小看大的弟弟,他年纪尚小,性情顽劣,这下隔断千里,也不知道会受到什么待遇,所以她一时也忐忑起来。
她低声问:“这是大翰皇帝的旨意,还是雪帅的意思?”
达里泊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问,扬起下巴,冷冷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何况雪帅如今执行的,正是皇上对北疆的旨意。皇上早就授意,只要是有利于大翰,任何手段都可以任由他使用。所以公主就不必多此一问。”痞妖当道,嗜香花奴
他断了下,正色道:“雪帅倒有一事,要问公主。”
师月认真听着。
“公主可以选择自己为质子,自愿千万大翰,或者,目送令弟启程……”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师月迅速回答:“我会选择好好地,送我亲爱的弟弟启程!”
“你这贱女人!”没想到,在帐篷外冲进一个身穿狐裘的贵妇,正是大王后,后面跟着是金冠被摘的大王。往昔端庄华贵的王后此刻披头散发,像只野鬼般扯住继女的头发,双眼早就哭成红肿桃子,更显狰狞阴厉,“你这千人睡、万人骑的贱女人,竟然要你弟弟去盛京做人质!你知道他有多高贵吗?你是什么?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天授之女!”师月摸到了腰际的弯刀,凛然宣布。火焰在她眼中翻滚。
王后桀桀大笑,“少给我来这套,你就该被卖到盛京的窑子去,被千……”
师月没有让这个狠毒的继母再说下去,她手中的弯刀悍然割断了那毒妇的咽喉。
王后临死前,还保持着十指箕张,狰狞扑来的姿势。不过很快,被弯刀一带,她整个身躯就像一株怪柳般倒地不起。
年迈的大王吓得索索发抖,他从未见过女儿强势如此。或许说,那个被他辜负了的、毒害了的前妻,亦从未有过这等的英勇。
达里泊转过身去,对此鲜血四溅的家庭剧毫无兴趣。他在哼着厥人的牧歌,欢快异常,常以“嗒咿”、“咿哟”等衬词溜尾,唱到极致处,还摇头晃脑,引吭高歌,仿佛此处已成为了他个人的歌台。残风
一首牧歌唱完,他甩了个响指,外面的士兵进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大王后的尸首收拾好,又抬了出去。大王欲哭无泪,只得抱着自己的儿子不放手。达里泊也不管他,引着公主就走出帐篷。
师月脸上有些血迹,达里泊递来一方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