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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巴在男人的怂恿下,首先推开了泥屋的门。【首发】
里头黑沉沉的,好像一口深潭,浑浊的气息蹿入鼻孔,有种不吉利的预兆。
磕巴的小腿直打颤,很想就此调头溜走,可阿果婆在后面尖利地嘲笑:“怎么磕巴?连把自己的婆娘捉回来的勇气都没有?你是怎么当男人的?怪不得她跟前面两个都生了孩子,跟了你大半年了,还一点动静都……”
“闭嘴!”磕巴终于怒了,这是寨子里女人们寻常时在隐秘处的闲言碎语,谁都不敢当着他俩脸前说,可阿果婆就是要他怒。这种质疑令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当然磕巴自己也心知肚明,所以才在众人面前,对阿秀额外的凶狠。
好像那就能挽回些什么尊严似的。
事实上磕巴也当真怒了。
“秀……婆娘,老子一定要打断你的腿!”他这么兴冲冲地抓过一把刀子,另外一只手举起火把,撞了进去。
泥屋不大。其实一眼就可以看到头。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唯一的可能,只有那七口棺材。
但磕巴和阿果婆都不敢相信,就凭阿秀平日那副唯唯诺诺、小心谨慎的婆娘样子,怎敢钻进凶煞的棺材里去!
“没……没有!”磕巴扭头朝阿果婆吼道。这蛮家汉子满头青筋冒起,大汗淋漓,肩膀忍不住惊怕,已在不自觉地一抖一抖。
阿果婆脸如死灰,叹了口气,正想说“煮熟的鸭子飞了”,谁知不知哪个角落,传来了怪异的声响。
咯吱
就像是沉重的盖子被打开一般。
黑暗中,传来彷如人类喘息的细响。
一下下。短促、不安。卿本佳人之宿敌
其他人的火把都在外面,只有磕巴一个人的火把能去照亮那个角落。
阿果婆止不住心中的狂喜,老鼠般吱吱笑着,怂恿道:“原来藏在棺材里面!磕巴,你婆娘胆子可真大!”
磕巴狠狠跺脚:“秀!赶、感紧出来!不然我真……真打断你腿!”
阿果婆可没他那般客气,扭头朝外面的蛮家男人喝道:“找到了,藏在棺材里面呢!都给我把她们扒出来!”
男人们粗声粗气地应了,也顾不上禁忌,就撞进泥屋里。也不管磕巴在一边纠结,干脆推开他,几个人一起用力掀开了第一口棺材。
火光照耀下,尸臭熏天。白布裹着的遗骸安静地躺在棺材之中。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惊栗的。透过薄薄的白布,还能清楚看到遗骸放在胸前交叉的双手手指。
“所谓的凶煞,就是人吓人而已嘛!”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互相鼓劲。说着说着,又把第二口棺材打开。
这次的遗骸肚腹鼓胀,好像是个怀胎十月,死于难产的妇人。
“真是可怜……”妇人们见了,想起自己分娩时的辛苦,感怀良深,纷纷叹喟。可话音刚落,倏地一下,从鼓胀的肚皮里蹿出一只小小的手!
“啊!”
女人们吓得尖叫着挤涌后退,踩到了男人们的脚上,被他们一把推揉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