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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搏平稳,只是身体虚弱,需要一段时间好好调理。(首发)”金镞医官们为云凤把了脉,迅速记好药方,又让卫兵去煎了,便知机地退了出去。
从女人营里调来的几个女奴也伺候完云凤吃东西和喝药,悄悄地退了出去。
事实上从早上到一切料理妥当,已经中午了。
这期间,雪帅的营帐里只有出去的人,没有进来打扰的人。等他们一个个都走光,只剩下默然无语的两人。
云凤倒不觉什么,她一时清醒一时沉睡,混混沌沌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也不知雪帅一直在帐内不眠不休地陪了她七天七夜。
等她终于稳定下来,体内的时刻有了昼夜之分的感应,终于在微薄的晨光中,瞥见在榻边倦极而眠的他。
硬朗刚毅的线条,眉宇间的俊逸,不怒而威的深沉,还有,胡子拉碴的邋遢。
早已不是那个温柔清秀的公子哥儿,不是那个爱哭又倔强的程哥哥。
她动了动指尖,感觉已经有了几分力气,便移动手肘,朝他的颈下衣襟摸去。
他肯定早就醒了,因为她的气息一边,他就能觉察到。只是无颜面对,所以一直装睡。不过没想到她居然一醒来就把手伸过来,所以他抬起头,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
她目光冷厉,手指扯向他颈下的那根黑里藏金的绳索。还有上面那块陪伴了他十六年的黑木头。
一瞬间,他已明白了她的真正意图。
“云凤……”他声音凄凉,任由她白费力气,一下下地扯着他坚硬的颈脖。鹰扬美联邦
“呼呼……”果然没过多久,她就已力尽,整个人倒在榻上,急促地喘气。
“云凤……”他想对她说句什么,却被她恨恨地瞪了一眼,背过身去,只用纤弱的背脊对着尴尬的他。
他原本可以用强壮的臂弯把她抱过来,即使强行把她搂在怀里,也毫无难度。不过,他心底发虚,连一个指头都不敢动她,反觉得再多说几句,惹她这样生气,会影响她的病情。
不过,既然想把她留在身边,彼此的交流也是必要的。
于是他想了个办法,轻声道:“云凤,你想要什么?你不说话,我又怎会知道?”
说的好像是她遭的那些罪,都是她自己倔强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一样。
云凤简直想翻过身来掐他一脖子,指甲要掐破皮,掐入肉,再揉碎心、断了肠,五脏六腑全被彻底扯烂再说。否则,他怎能明白前阵子她在他身下所受的那些苦。
她用力地转过身来即使是这样的动作,她也做得勉为其难,可是他没有搀她一把的意思。他明白她的倔强。越是这样,越不肯示弱。
她费力地指了指案几上的笔墨纸张。
雪帅点了点头,伸手把墨砚拿来,斜了一眼,自言自语道:“墨汁正好用完了呢,狼毫也用坏了。云凤,你介意在我掌上写字吗?慢慢写,这样我才能明白……”
她一愣,张嘴想吐出字来,结果又不忿跟这种又坏又贱的男人说话,只好瞪着眼,气鼓鼓地伸出一根食指来。
雪帅赶紧轻笑着把大掌递上去,感觉掌心中犹如被白羽轻轻掠过,有痒丝丝的感觉。心里很想吻住那根柔荑不放,可是这样一来,她不知又要气到什么样子,忍了忍,只好作罢。异界混元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