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不是不愿回来放着桂府那些巍峨府邸,他们无比眷恋着高床暖被的好日子。谁愿意呆在深山老林里头遭受蚊叮虫咬呢?他们以前住的是竹寮,只不过过了十几年的舒服日子,他们就彻底忘记自己是个蛮人了。
他们煽动蛮人对雪军的恐慌情绪,目的就是不愿意让蛮人跟雪军走得近。他们希望雪军能像以前的翰家大官程广信那样,任由他们为土司,由他们来管理蛮人。
这样,他们才有活下去的意义,才有继续盘剥蛮人的可能。
这些女人,就是他们派来探路的“先锋”。
虽然每个都长得千娇百媚,但终究不过是残花败柳的货,蛮将们自然希望她们能把雪帅迷住,然后攀上这支粗大的枝桠,让自己抢先在这场利益分割战中占一席之地。
另外一方面,他们也权衡过投靠叶家军。对于雪军,叶家军人数虽多,立足蛮将更久,但对蛮族,一律是视为卑下之人,主帅叶涛为人清高,不仅难以接近,又居心难测,上次以“安抚”的名义夺去了很多蛮人的储粮,招致怨恨,毫无信用。
所以,他们情愿把美妾送到雪帅帐中,也不愿意去贴叶涛的冷屁股。
云凤无比厌烦地听着她们吱吱喳喳,一会盛赞自己美貌,一会又吹捧雪帅高明,更有甚者,还在帐内欢歌起舞,一派“颂歌献给最英武的人”热情势头。
她无法出言制止,只得把眼睛紧紧闭起来,耳朵紧紧捂起来,发觉作用甚微,又把被褥也盖在头顶,躲入里面去了。
可是外面的肉麻歌舞一直未停,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真心喜欢听这样的颂歌,反正他似乎一直半闭着眼,并未阻止。身度试爱,误惹纯禽总裁
云凤一直都是挺直腰杆坐在榻上。挺了半天,腰杆早就累得无力,外面的颂歌没完没了,她不禁一馁,眼看就要滑倒,背脊上好像一下子贴在坚硬的岩石上。
床榻上当然不会突然冒出一块岩石来,只有男人硬实的腹肌,还有温暖如洋的怀抱。
她自然不愿意受他当众搂抱,挣扎着想挺起腰杆来。他两臂放松,任由她倔强地离开自己的怀抱。她只听见背后微微的嗤笑声,牙一咬,兀自又挺了一阵。
可是光有意志是没用的。她犟了一会,顶不住还是滑入他宽大的怀抱。
“终于乖起来了吗?”他压低声音,在她背后取笑道。
她挣了几下,发觉腰背酸得连一点力气都没有。算了,他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她根本反抗不了。当然,也根本不想跟他言归于好。
她感觉他温暖的怀抱围绕着她,硬实的腹肌抵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嗯,探入被褥,倒没干什么坏事,只是用一支有力的臂弯囚住她的纤腰。
她几乎是软瘫在他身上了,动弹不得。意识迷迷糊糊,软弱无力。
他把她盖在脸上的被褥掀开,随后缓缓地对那些女人道:“你们谁来讲讲大蛮王的死因。说得清楚的,本帅会首先考虑让她家的主子回来。”
好像被兜头淋了一桶冰水,云凤的意志一下清醒了。
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懂得用厉害的东西来刺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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