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五色丝线围成内坛。地下,用干净砂石书写各种梵文字母,用来代表各方菩萨。这是第二层。
最里面一层,是沉睡的毗湿奴天。
“当然,毗湿奴天身上还得、还得有一定仪式才行……”月护说到此处,吞吞吐吐,眼神游离。
“要怎样做,说!”金娣比雪帅更无耐性,厉声喝问。
月护才不屑被这等贱民如此对待,仰起头,眨着那双母牛一样驯良的大眼睛,就是不肯说下去。
雪帅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月护感到如芒在背,方才道:“必须按照教义中说的,在她肚脐上出现一朵金莲花。”
一个人的肚脐里怎么可能长出花来?金娣也觉不可思议,正想喝问,月护自己倒乖乖说了:“就是纹上一朵金莲花……”
“哦,原是这个……”金娣舒了口气,蛮人大多有纹身刺青的习俗,多纹一个图案在身上倒不算什么,“雪帅,我带来的人里面,就有几个会刺青的……”
“不成,不成!”月护挺胸凸腹,一派大义凛然的气概,“只有我才知道教义上的莲花纹理如何,只有我这个毗湿奴天的传法师才有资格给他的化身动针!”
“原来你是个传法师哪!哼哼……”金娣一听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厮如此嚣张,能叫拉杰勇士如此卑躬屈膝,原来除了王族之后,人家还是宗教长老呢!
“厉害吧?贱民就是无知!”月护撇嘴昂头。二货菇凉很欢脱
金娣不语,心想这张皮是绝不能跟剥皮狂魔坎儿火抢了,舌头喂蛊就罢了,可拿这尊贵的身体做肉尸实在浪费,不如整个儿腊起来,看什么时候心情不错再拿出来送酒吧……
月护实在猜不到这脸黑手黑的蛮婆心到底有多黑,以他拉杰王子和宗教学者的单纯心思根本想不到,大家早把他的身子分割干净。
“咳咳,怎么能让尊贵的毗湿奴天穿这么简陋的衣服呢!”他被带到云凤身边时,又是皱眉又是嫌弃。
云凤原本传来的一身藤萝装束已经被换下来了。因为急速行军,整个军营都只带必需品,所以别说没有女子的衣服可以让她穿,连多余的衣衫都几乎找不到。
金娣本是抱着必死的心思前来,居然也没带换洗衣物。
所以她现在只得勉勉强强地穿着雪帅的一件长袍。她身形纤细,那件宽阔的长袍就像被子似的,只能勉强裹在身上,幸好她醒少睡多,迷迷糊糊,也没察觉到身上的尴尬。
金娣很细心地推开长袍一角,又用被子严严实实地遮好其他地方,才让月护过来。
月护自己也显得极为肃穆。他先让火灼过针口,又伏地跪拜了几次,才恭恭谨谨地捻起针来,在云凤的肚脐上熟练地刺下一朵图案复杂的莲花。
他这人嚣张的时候令人嫌恶,可真做起事来,态度亦严谨细致地令人刮目相看。
雪军在战场上捡到了桑伽的望远镜,有些零件已被象足踩烂,可其中一片薄如冰片的东西竟能把纤毫放大,如今雪帅就用这东西细细观察着月护针下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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