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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程哥发出老迈的感慨,我也不禁苦笑了出来。在他看来,当时肯定是一个人吧。
在我放下虚荣与执着,重新回到了表姐的身边,心甘情愿的像儿时那样做一个小随侍和跟屁虫以后,我以为是表姐男朋友的男孩子再也没有出现过。
对此我并不疑惑,我还记得,当时那个男孩子的血染红了我的腕巾,事后回家却变成了干干净净的样子,没有一点污迹,我只从上面找到了一点点发黑的棉絮。而当时表姐手中缝补着的布娃娃,不知为何变得四分五裂,就像是被刀子肆意划过一般。我偷眼看去,那个娃娃的胸口处,却是用细细的针脚缝纫着谷蓝两个字。
自从我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以后,表姐问我最多的事情就是,我有什么理想。
说实话,谈理想展望未来这事儿,我向来觉得太过虚无缥缈,究竟有什么用呢,我又不像是我的祖父母那代人一样,从头到脚流动的都是热情,高喊着要为革命奉献终身。不知为什么,我每次听到,就觉得那种理想里有股厚重的血腥味,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的理想呢,是想成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