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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世翊目瞪口呆地伫在原地,看着她推着何浚先走进来时亲密无间的模样只觉脑中嗡地一声。岳真真的声音又传出来了:“嘻嘻,看啊,我说的就是他们小俩口,这把轮椅还是师姑娘亲自做的呢。”
“真真公主,我们……”何浚先见她移不开的目光,连忙要开口解释,却意外地被她拦住了:“公主,我听说云滇宫有一种鲛绡可以治百病,你可不可以拿出来给我相公试试?”
岳真真道:“什么鲛绡,我不知道,你还真的把我们都当做鲛人啦?”冷世翊听到她这么说,立刻低头避开她的眼神,岳真真感到气氛不对,便道:“你们在这里住下,太后娘和父王去巡海了,明天他们回来再问问鲛绡的事吧。”
她刻意向岳真真要了一间房和何浚先住在一起,更是把披散两肩的长发绾起束成结鬟髻,缠缚一根五彩的缨线以彰已嫁夫婿。他推着轮椅移近在窗口发呆的师缱婼身边叹了一口气道:“婼儿,冷兄上次也替穆栩芝挨了一剑,你们的恩怨也可以了断了,看得出来你们都还心心念念着对方,前尘往事就别提了,不如和好如初吧。”
“怎么可能,我才没有牵挂他。”师缱婼忙悄悄抹了抹湿润的眼眶,笑着转过身来道:“只不过我之前唤你相公,是为了一时应急,你不要生气。”
他不语,从怀中取出半只被烧过的纸鸢凝望着她深吸口气:“别自己诓自己了,如果你真的放得下他,为什么还把这个带在身边?其实在金屋重逢的时候,你们两人相视一眼我就明白了,但你偏偏在他面前和我故作亲近,无非是想激他让他死心,又是何苦?上一辈的是非为什么要延伸到你自己的身上,你现在这样心绪不宁,我也很揪心。婼儿,你的心里一直都装着他,为什么要强压着,你就听我一次,和他走吧。”
师缱婼吸了吸鼻子,勉强地挤出嘴角的弧度:“浚先你想多了,我跟他早就水尽鹅飞不相问闻,冷世翊是我杀母仇人之子,你让我怎么面对他,怎么面对穆栩芝,怎么面对我疯了的爹和死去的娘?你不要再说了,我推你出去散散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