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真的能令人改变,六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为什么从不穿带跟的鞋的你如今却能蹬着这极高的鞋出现在我眼前,并且还能把舞跳的宛如天鹅一般。
他真的想知道她到底还跟谁跳过舞,要不然不会跳的这样娴熟,此时他竟有些嫉妒,嫉妒那些接触过她的男人,眼中甚至产生一种恨意,恨不得······
他望着丝遮住一半,却还能让人看了心慌意乱的容颜,心莫名的既高兴又愤怒,鼻子挺俏,柳叶眉画的恰到好处,如碧玉般的鹅蛋脸,吹弹破,惹人怜惜,远远的乍一看,是没有几人能认出如此风华的女人会是那个莽莽撞撞好打抱不平的玫玫。
手附在她此起彼伏的胸口处,抹胸的衣裙在水平的作用下轻轻的往下挪了一寸,尤物近在咫尺,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淫-乱骚-骚。口水不禁的由上往下吞了一口。
不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的内心在阻挠着他内心蠢蠢欲动的渴望,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当面与她对质,所以不该想那些花好月圆之事。
一手牵过被整理的如豆腐块般洁节的被单,遮住引人犯错的祸根,嘴中呢喃:“有多少男人窥探过你,或是有多少人拥有过你,亦是······”呢喃到最后,恨不得自咬舌头,方能解气。
望着那张精致的脸,冷帆目不转睛地盯着,连眨也不眨一下,他到现在还在患得患失中,哪怕下一秒她就又消失在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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