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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冬梅苑这处院落虽然华贵不足但却实在精致有余如今正值冬季平日光秃的枝桠上点点花意缀得一副早冬美景
这院落的主人便是云子桑稍稍忌惮的白四小姐白静
却说那日青山派大弟子远炎进了白府实则是应了大少爷白熙的邀约不得以去寻了自家师妹
只因白熙争一时意气把师父凉穆派來的人给弄得沒影了可凉穆竟然沒有任何动静他思來想去限期渐近只有找寻其他的助力才行于是这位大少爷的目光就落在了白静身上毕竟这位妹妹是府中唯一不受自己掌控却还活得潇洒自在的例子
但这时候问題就來了他并不想主动与白静有何交集作为一个皇室后裔与江湖中人的合作本就须得万分谨慎更何况是府内地位低下的庶女虽然这些年知晓她的谋略不输自己但白静沒有主动找过自己难道还要让自己堂堂嫡子低声下气寻求与一位庶女的合作
不过好在远炎是个生性风流的伪君子因此惹了个不小的麻烦让他有机会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卖出一个大大的人情
这般事情变顺理成章了白静对于师门中人还是看重得紧远炎的一句话大概抵得上旁人十句白熙的料想沒出任何差错此时的白四小姐目送远炎离开以后便阴沉着脸着了自己的贴身丫鬟小兮去请花姨娘过來
若是真的要问白静是否是那么容易被左右的人实则也不然只是她从小对白映儿就沒什么好感且不说花家秘辛中的证据凿凿也不念这位大姐受着最重的宠爱单就是那日白映儿设计让她失了贞洁便注定了两人只能是一辈子敌对不死不休
“静儿阿你今日怎得愿意见娘了”不一会儿的功夫花姨娘便急匆匆的踩着步子走來人影未见声先到:“为娘这几日急得发丝都白了几根也不知你那姨母出了什么变故竟是把本夫人派去的人全都打发了回來难道她不知......”
“够了”白静虽然料到自己的娘亲目光短浅却万万沒想到她竟这般愚钝这样的情况下惦念的还是那点每月过时的首饰:“不知什么不知她们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吗娘人家已经闭门拒客多时你竟拿着这些破事去烦扰”还说什么因此白了头发这也太小家子气了点
花姨娘被自己女儿训斥不由得脸色难看了起來虽然这时只有母女两人她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在白静心中如此沒有地位的事实嘴唇挪动开口争辩:“那怎么能是破事你姨母清清楚楚答应过的更何况她们月银足份那些过时的首饰本就是鸡肋卖本夫人一个人情多好”
“娘你就为了这事着急就沒有想过她们为什么不见客”白静真想撬开花姨娘的脑子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你这本夫人的称谓在静儿处说说过瘾就得了可莫到别家院子也胡言乱语”
花姨娘闻言眼眸狠狠的瞪视桌边的少女这世道本就不公平就像她与姐姐同是花家庶女那人成了荀府二夫人自己也受家族之命却端得是个无关轻重的小妾室白真从自己有了身孕之后再正眼看过自己也就算了连想要一点首饰都得低声下气如今还被这不知礼数的小丫头片子嘲讽
白静像是习惯了花姨娘这般面色不虞的样子视若无睹的开始说正事:“如果消息不错姨母和堂姐应该是中毒了而且是无比棘手的毒药否则她们也不会眼睁睁任由荀家主母夺权”
“那你想如何顶多我不派人去烦她们了省得惹上怪病”花姨娘也沒在称谓上过多纠结知晓自家女儿本就生得聪慧也顺着她的意思
白静表情未变瞥了眼自家娘亲对她第一时间想置身事外有些不满:“人还是要去的毕竟我们一直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花姨娘似笑非笑:“静儿不是说过不轻易求她们吗”
“这次不一样”白静眸光闪烁显然是回忆到了幼时的不愉快不过很快被肃然的表情盖过:“荀朔的事或许是白映儿的手笔”
花姨娘闻言面上戾气顿起:“当真又是那个野种”她就想不通了为何白映儿总是阴魂不散花家每次派给任务都有关这野种也就罢了如今竟是连自家女儿也被她牵连
“静儿想怎么做”花姨娘神色坚定的开口问道似乎只要是白静想做的事情她都会毫不犹豫支持也只有白静自己知道这皆是暂时的安抚罢了毕竟失贞这档子事对任何一个正常的闺中女子來说都是不小的伤疤
虽然白静自己内心里并沒有多么介意力量的渺小注定了掌控的东西不多只要这条命还在其他的都不算创伤
“娘你想想这出云洲还能有谁施的毒是寻常医师解不了的”白静不似花姨娘那般激动只是循循善诱这想让自己这不太聪慧的娘亲明白自己的意图
花姨娘闻言皱眉脑中稍作细想便浮出一个名字:“司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