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牌真想扔了踩两脚。
“而且我师尊收徒的门槛就是不是人,你放弃吧。”
我脸黑:“人怎么了歧视人类”
“那倒也不是。”凤凰尴尬笑笑:“我师尊有异物癖,她喜欢养虫子啊,鸟啊,蜘蛛鱼虾一类的小动物,人她不敢下手,她怕一不小心玩死了。”
我咕咚咽了口口水,有生命之危啊那算了
“继续打牌吧,我一点也不想拜师了。”
命重要
打到第三局,凤凰这家伙的运气突然逆转了,竟连赢了我五把。
新的一把开始,我望着手机账户里愈渐减少的数字,一阵心绞疼。
总算明白了那些赌徒就算把自己输的倾家荡产也要继续赌是什么心里了。
纯属不服输,不信命
有时候不信老天爷也是一种错啊。
“三四五六七串牌,看得我眼睛都花了。“再这么输下去,你可真要沦落到找尊上帮你还赌资的地步喽。”
我举着牌拧眉咬牙,心里一万个不服啊
也正是我为难到不知怎么出手里这副臭牌的时候,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从我身后探了过来,把我这副牌里唯一四张炸抽了出来,打出去:“要的起么”
清澈低浅的嗓音像春风里的桃花,刮的人心尖一颤。
“尊上”凤凰手一抖差点掉牌。
我扭头看见他,心下一喜:“你回来了”
他挑眉,目光清凉如水,水里却又蓄了几分旖旎暖光:“再不回来,本座的小月儿就真要哭着求本座帮忙还赌债了。”
我不好意思的仰头看他:“我也没想到今天手气这么差仙爷,救我。”我委屈巴巴扯他袖子。
他一怔,俊美无俦的脸上莫名添了几分红晕,抓住我的手,勉强保持清冷语调:“卿卿,不许撒娇。”
我:“”
我什么时候撒娇了,我这难道不是正常的求救
他这反应该不会是仙爷害怕女人撒娇吧
凤凰见他出现立马拉长脸:“不带这么玩的,夫妻混合双打这不公平”
墨玄霄在我身边坐下,果断抽走我手里的牌,“你欺负本座的媳妇,就是在欺负本座,怎么,你赢了本座夫人数把,却不敢同本座赌一把”
凤凰表情拧巴的干笑:“呵呵,和你赌我就没赢过。”
我过意不去的安慰凤凰:“那个啥,别这么悲观嘛,我们这副牌很难看。”
凤凰更憋屈了:“你怕是不知道尊上最擅长枯木逢春之术,死牌也能给它玩活了”
“啊”我不敢相信,“仙爷赌技如此高超”扭头又问墨玄霄:“你们仙家也会玩扑克”
墨玄霄十分平静的出了个对三:“刚学的。”
“刚、刚学”
还能这样
“对三不要”
“对六。”
“不、不要吧。”
墨玄霄抬眼:“确定不要”
凤凰急了,拿着手里的五张牌掂量很久,“不要”
“你输了。”
“啊”
“啊”
我和凤凰异口同声。
墨玄霄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撒,是六、二、和十。
偏偏就是这三张零牌把凤凰手里的好牌降得服服帖帖
而我在看见凤凰手里的三个同数带两张零牌时,顿时发现原来不是仙爷会赌,而是他更擅长心理战
就像我这种菜鸟打牌都会下意识把大的留在紧要关头用,三个六我是万万舍不得把它拆零了扔出去,四个炸弹我也会犹豫现在要不要用,实际上按我那种打法的确是必输的结局,可换成墨玄霄这种却有四两拨千斤之神效
凤凰早有预料的扶额哀叹:“我就知道打不赢尊上行,爷爷我不玩了真是气死我了啊”
墨玄霄偏头看向迟迟没回神的我,淡定传授经验:“看见了么,双方交战,不可恋战,必要时弃车保帅,该出手时就出手,兵法上,最忌举棋不定。”
我似懂非懂点头:“哦。”
“今天身体怎么样”
“还好。”
“还好便好。”他突然抬指一点我眉心,顿时一缕红光钻入我眉间朱砂痣,有点痒。
我抓住他的手:“这是什么”
他说:“你的第二缕魂,前几天你身体虚,魂魄暂时留在本座手里,本座帮你养着。现在魂魄可以入体了,当然要还给你了。”
“我的魂回来了”我高兴的揉了揉眉心,抓住他指尖感激道:“谢谢你仙爷。”
他又抬手化出一只通体晶莹透亮泛着淡蓝光泽的冰种蛇形手镯给我戴上,目光清澈认真道:“这镯子有固魂的作用,你切记无论何时都不能摘下。”
“好。”
我举起手腕迎着天光看那只鳞纹清晰雕工精致栩栩如生的白玉灵蛇手镯,突然发现,这手镯和我手指上的戒指,质地相似连蛇纹都大同小异,好像一套的
“也是送你的定情信物。”他突然补充了一句。
我惊讶抬眼看他的时候他已装作若无其事的别过头去了。
定情信物
他竟然给了我定情信物。
我还沦陷在他的那句话里迟迟没清醒,凤凰那边就又开始发癫魔怔了
抱着不知道从哪捡来的树丫子满腔深情:“你切记无论何时都不能摘下,也是送你的定情信物”
墨玄霄脸黑:“凤川”
凤凰连忙蹦退一步,举着树丫子贱兮兮拆台:
“我就说你昨天晚上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呢原来是雕这玩意儿,你说说你好歹也是我们蛇族、啊呸,你们蛇族君主我们敬爱的尊上,你想做个定情信物直接用法术咻咻两下不就搞定了,偏要自己雕手都被刻刀划破了好几条口子。”
“你手被划伤了”我不假思索的拉过他手看。
凤凰举着树杈子提醒:“他是神仙又不是凡人,凡间器具伤了他,他可以即刻愈合的,等你看见伤口早就没了。”
我抚了抚他平滑白皙的掌心,还是不放心:“你、至于吗”
他深深瞧了我一眼,“至于。”想了想,举起左手给我看:“右手拿刀伤的是左手。”
而他左手掌心的确横亘着一条挺长的血疤。
“卿卿,我手疼。”
“那,那我给你上点止疼药帮你包、包一下吧。”我内疚的捧着他手着急不已,真是心大,我都和他待半天了也没发现他手受伤了
“无碍。”他刻意凑近我,身上的温润浅香扑面而来,嗅着暖心,“卿卿帮我吹吹,就不疼了。”
我捧起他的掌心二话没说给他吹。
身后的凤凰抽筋似的干笑两声,“你、可、真、脸皮厚”
墨玄霄目露得意:“谬赞。”
吹过了,我特意扯了截纱布给他包好。
一个蝴蝶结刚打好,外面就传来一阵聒噪的喧闹声。
好像有谁在喊:“出人命了。”
“哪呢哪出人命了”
在自己窝里养伤的暖暖几乎是飞奔着赶出来看热闹的,瞅瞅,工伤放假这几天都把孩子憋成什么样了。
凤凰与墨玄霄本来就只有我能看见他们,这会子我也好奇的跑到门口查看什么情况,凤凰和仙爷尾随出来,大庭广众下没一个人发现他俩,人群全都聚集在前面那棵柳树下。
暖暖抓住一个急着去报信的年轻姑娘问:“怎么回事啊前面”
年轻佣人无奈说:“大少爷请来的佛像修复师傅不小心把脏水撞到二小姐身上了,二小姐就和她吵了起来,然后动起手一巴掌把人扇晕了”
“扇晕了”我错愕重复,娘啊这得多大的力气啊
不多时苏青婷果然从人群中挤出来了,狼狈的踩着高跟鞋慌张逃跑:“我、我没用多大力气的我没杀人,啊”
苏青婷前脚刚逃走,后脚我哥就一路快跑过来,冲进人群把被打晕的修复师傅从地上抱了起来,震怒大吼:“都愣着干什么,快叫救护车啊醒醒,别有事千万别有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感觉我哥这几声吼得比前几天我差点被人打死时吼得还撕心裂肺呢
我和暖暖终究还是没控制住那颗雀跃的八卦之心,也扒开人群凑了上去
可在看见我哥怀里抱着的那个昏迷女孩的白净脸蛋时,我蓦地吓一跳。
没别的原因,纯属是看见了我那个远在省城的冤种好姐妹。
她她她、不是在闭关学习吗
“梵宁”我惊呼。
又几张面孔也拨开了人群提着几桶颜料挤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梵宁怎么了”
“谁打了梵宁,我、我和他拼了”
“梵宁”
冲进来的几名年轻男生抬头和我目光相撞,霎时僵住
“师哥”
“弦月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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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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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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