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你当做她的傀儡,将你当做她安插在主上身边的眼睛了
我不止一次提醒你,灵均圣女绝不像你平日所看见的那样良善温顺,可你哪回听了
百年前她利用你伤害小夫人,你明知道小夫人怕蛇,但你却进了她的圈套,假传主上命令让那些蛇将小夫人分食
要不是靳少主赶去得及时,小夫人就活不下来了
你知不知道那段时间主上是怎么熬下来的
罢了,你害得小夫人险些命丧黄泉,这也是你这辈子应该遭的劫难
死在灵均圣女的手里,也算是全了你的心愿”
“那个”凤凰想插话来着,却被苏钰情绪激动地打断:“你别替他说话如果真要死,我带他回乾元山。”
“但是”
“我没保护好他,他走后,我会将他葬在娘的身边,我会去娘坟前,向娘请罪”
“那个啥打断一下。”我有些懵,捧着一颗亮晶晶的珠子疾声卡住苏钰大哥:“命、命珠对他管用吗”
趴在床台被风吹雨打的小蛇微微昂头,无奈叹气。
苏钰见到我捧着的东西,愣了几秒。
凤凰拿出纸巾捂住心口血窟窿:“得,他坟还没哭完呢”
玄霄心累地揉了揉太阳穴:“本座养了两条什么玩意,一个个的,智商堪忧”
言罢拂袖起身,将命珠从我手心引过去,和煦目光与我视线相融,“夫人辛苦。”
辛苦帮他保管苏暮的命珠
我摆摆手,一脸正色:“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
为人民、呸,要不是苏暮快挂了,我都忘记还有这玩意儿了
玄霄拿着命珠走到窗边亲自给苏暮疗伤:“本座先将这混账的仙骨换回去,仙元续上。凤川你的伤本座待会儿再看。”
凤凰大大咧咧地掐腰:“我没事,尊上先救那条臭蛇,看他一副焉了吧唧的样子,真丢人,啧啧。”
说着还撩开帘子去外面茶桌前找水喝。
我跟着凤凰一起出来,他倒茶的时候我就站在他身后,只是他一口茶还没灌进嘴,就猝然喷了口猩红的血。
“凤凰”
我担心地叫他,他却会唇角发白地扭头冲我嘘了声,轻轻提醒我:
“苏暮情况比我严重,纵使用雨水中夹杂着的天上灵气滋养几个小时,也仅能让他恢复点体力,子时是救苏暮的紧要关头,别让主上分心,断了主上施法。”
“但是你呢”我不放心地追问。
凤凰没耐心地从袖中掏出干净帕子按在心口流血处,深色鲜血很快就浸透了玉白丝帕:
“这是蛇族大祖留下的神器所伤,当年主上赐给灵均的。
前些年明明她还控制不住这紫玉流月弓,最近几年不知怎么修炼的,竟能将弓使得这么顺手。
难道当年后土娘娘也看走眼了,灵均确实是她好友”
我听不懂他这些弯弯绕绕的人物关系,看着他伤口里渗出来的缕缕紫光,突然说:
“你把帕子拿下。”
“啊”
“拿下”
凤凰不明状况的听话把止血帕子拿下来。
殷红的血浆没了堵力像泉流似的从他心头窟窿里涌出来。
我的手随意念抬起,指尖轻轻搭在血湿的胸口衣袍上。
忽然间,点点浅紫流光从我指尖飞出,萦绕在我的指缝,流光交缠着冲向凤凰破损的胸膛
也是那一瞬间,好像时光骤转,我被强行带到了另一个时空。
那个时空阴冷昏暗,寂静凄凉。
有一丝光落在了高大的神女神像上,相继映出了神像后琼楼玉宇、朱墙碧瓦廊阁相接的古代肃穆宫殿
浅金色的光相继照过宫殿正门的牌匾,将遒劲有力,大气潇洒的六道宫三字映得金碧辉煌、绚烂夺目。
神女披红挂绿,朱红的神仙裙琚飞扬如流云,腰系绿绸醡浆草结绶带,脚穿珍珠流云翘首鞋。
裙上桃花灼灼龙凤齐飞,玄色袖摆鎏金嵌宝,华丽非常。
青丝挽成高雅的双月髻,满头金簪花钗,步摇珍珠。
神女面容皎若明月,眉眼似画,神情温柔,高贵且美丽
我呆呆地打量她,她手捧卷轴也在垂眼凝望我。
头顶的声音温柔得像春日拂开百花的暖风,轻软,却有力量。
“阿清,你回来了。”
阿清、阿清
眼前倏然晃过好几幕我完全陌生场景,一幕连着一幕,晃得我眼花
“那棵树真是不知好歹,本姑娘找他度余生,他竟然拒绝了说什么我不懂事,不要给他增添罪孽他还和只鸟好上了,我的脸,真的好疼。我难道,不如一只鸟”
“你哥说你最近心情浮动太大,再这么任你闹下去,蛇族得和鸟族闹出宿仇。”文網
“阿清,你就没有想过,你或许不是喜欢他,你只是太害怕孤独了,害怕我有了玦儿,你哥有了小九,就没人要你了吗”
“可我、实在没有你对龙玦,我哥对嫂子的那种感情”
“可能你哥说得对,蛇类天生七情淡薄。”
“阿清,你还想吃海鲜吗我陪你。”
“就是突然想看看你。”
“阿清,以后只有你哥哥陪伴你了”
我看不清那些画面里的人长什么样,但直觉告诉我,有一个就是这位神女
“师、月月你什么时候有的治愈能力”凤凰猛地抓住我手腕,这才成功把我从幻觉里叫醒。
我回过神,才发现凤凰伤口已经消失不见了。
凤凰错愕不已地又叫:“原来你能清理流月弓的蛇毒我天,你好厉害不,也正常,毕竟你是”
我被他拽得浑身不自在,自个儿也糊涂着:
“我不知道啊”
目光扫到被凤凰这一叫吸引来注意力的玄霄和苏钰,我顿时豁然开朗:
“肯定又是玄霄的法力影响到我了”
虽然有点甩锅的嫌疑。
但除了玄霄我想不到别的可能。
苏钰僵着脖子扭头看玄霄,此刻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主上你们让属下有点难懂。”
玄霄怔了怔,然后继续平静给苏暮疗伤。
光是救苏暮那条小命,就耗费了我们整整一夜的时间。
次日天刚亮,省城那边总算是传来了新消息。
玄霄带我赶到市中心医院时,胳膊上打着石膏的谢特助正脸色苍白地坐在走廊上吃早饭。
见我突然出现,意外又惊喜地丢下手里饭盒向我们迎过来,憔悴面庞上挤出一抹憨诚的笑。
先是问我怎么那样快就找到医院来了,被我随便找个理由敷衍过去以后,才精神萎靡地和我说起先头两天的详细情况。
“和大小姐猜测的没错,是那些金条惹的祸。
顾家小儿子头两天没了,顾金山夫妇就把仇记在了梵宁小姐头上。
又加上梵宁小姐手里有太多顾夫人的遗产,顾金山两口子就、串通孔霜,把梵宁小姐给绑架了。
想逼着梵宁小姐说出金条存在哪个银行,是什么密语,还想让梵宁小姐签署财产赠予证明书。
梵宁小姐不答应,他们就找黑道上的蒋三爷把梵宁小姐关在地下室,各种棍棒殴打虐待。
我们昨天傍晚得到的确切线索,苏总带我们和警方蹲了一夜的点,才跟着两个拿外卖的黄毛混混发现梵宁小姐身处的位置。
今天凌晨三点,我们闯进去和歹徒发生了肢体摩擦,苏总也被打伤了,那些歹徒都是穷凶极恶的黑社会,带头的还有两个是在逃杀人犯。
对方人手太多我们根本压不住,苏总还被那个脖子上纹老虎的混蛋给捅了一刀,几个便衣警察也被打成重伤,好在没有伤及性命。
我们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警方的支援及时赶到了,警察持枪去抓的人,这才把在场所有人给制服。
我们看见梵宁小姐的时候,梵宁小姐光着脚被吊在臭水池子上方,浑身都是伤口,满脸都是血。
全身上下都是刀伤和烫伤他们对梵宁小姐下的手,特别重。
苏总把休克的梵宁小姐送进医院后,医生说”
我急切追问:“说什么”
谢特助垂着头,难受道:“说梵宁小姐还遭受了电击,内脏和大脑都受损了。
他们还给梵宁小姐注射加重心脏负担,会让心脏慢慢停止跳动,人在窒息的痛苦中慢慢死亡的药物。
梵宁小姐,即便救回来了,可能后期也要靠药物维持寿命”
我心口阵阵钝痛,不敢相信的眼角湿润道:“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
谢特助扭头望向走廊尽处抢救室的大门,哽咽着说:
“还在抢救,病危通知书下了两次,苏总,哭了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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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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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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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提供最快的蛇骨新娘更新,第92章 阿清,你回来了免费阅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