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肥宅男子终于将头伸了出来,打了一个饱嗝,一脸满足的神色。
他是第一个吃的,也是最后一个停下的。
两人看到我们都吃完饭之后,一人看了看外面,回过头:
“吃完了饭,就要看一些节目消化,出来吧。”
向我们挥了挥球棒,示意我们出去。
我脑子凌乱了一下,吃完饭后,还有节目看
这么人性化的吗
事实上,我是多虑了。
节目确实是节目,不过,其中我们几个也算是表演节目的人了
当我走出小黑屋,明亮的光线,差点将我的眼睛闪瞎。
你知道吗
原来在黑暗中待久的话,你的眼睛会不适应光明。
过了几秒钟,才微微睁开了眼睛。
人,比较多的人。
而且,看起来,还不是平常的人。
从他们和那些人渣们欢快的交流,能够看得出来。
当我们一行人被带过来的时候,那些人,自觉地让开一条道路。
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千人千面。
有戏谑,有期待,有厌恶,有暴力,更有变态。
在我们进去的时候,一个人渣就在旁边警告我们:
“等一会儿,把你们的眼睛都给睁开,要是让我看到谁闭上了那就永远不用睁开了。”
声音小,却让我感到胆寒。
究竟是什么样的节目,如此的重要
走到人群前面,便是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奈奈的,李鑫,你好大的狗胆子,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粗暴怒吼的声音,从一个平头,穿金戴银,手臂上带着纹身的精壮男子口中传出来。
看到他的脸,一道疤,从嘴角,斜切着到了耳朵旁边。
配上他现在的表情,凶恶,狰狞。
手上拿着短鞭,短鞭上,密密麻麻的,是一些铁刺。
挨上一鞭,绝对会非常舒爽,最起码,见很多血。
伴随着声音落下,男子已经抽了跪在地上的男子数鞭。
跪在地上的男子发出凄厉的惨叫。
李鑫,是施暴男子叫的名字。
身上衣服破烂,身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不是青就是紫。
如果两者都不是的话,那就是红色,涌动的红色。
即使这样,依旧可以从他的脸上幸存的地方看出来,极为英俊的一个人。
眼角余光看了看旁边的人,神色冷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更多的,是敬畏。
甚至,已经有人为施暴男子叫好。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男子,是园区大佬的弟弟,王刚。
而跪在地上的男人,李鑫,园区的小组长之一,睡了一个不该睡的人。
“刚哥,真的不能怪我,是嫂子,她主动”
李鑫因为疼痛,在地上打滚,身体的疼痛,并不影响他的辩解。
“混账。”
王刚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额头上,青筋暴凸。
手上的动作,更加的快。
“啧啧,怎么不让他说确实是我主动勾引他的”
一道声音,妩媚至极,明明是普通的话,却让人感到骨头都快酥掉了。
声音,从我背后发出来的,准确地说,是我后面的方向。
我向旁边靠了靠,不久,一道香风袭来。
我不敢正眼看,毕竟,王刚的话,透露出很多的信息。
她,是王刚的女人。
而且,很显然,王刚的地位不低,甚至可以说很高。
余光看到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完美无瑕的小腿,脚上穿着高跟鞋,血红色。
“小弟弟,看我这么久,姐姐美吗”
李曼语的声音,再次从身边传来。
“美,就像仙女似的”
憨憨的声音,是那个肥宅。
“嘻嘻”
笑声过后,传来了肥宅的惨叫。
走向王刚的李曼语,妖娆的身姿,出现在我的视野。
水蛇腰扭动,扭出了万种风情。
穿的是医生的白大褂,却不是那么正经,差一点就遮住了臀部。
黑色和白色搭配,给人极大的冲击力。
腿很长,简直比我的命还要长。
金色的头发,披肩,仅仅一个后背,就引人遐想。
终于,李曼语来到了王刚的面前,转头和他对峙。
我看到了她的正面,鹅蛋脸,五官极为精致,有容乃大。
狐媚的眼睛中仿佛有水,轻轻一倒,便是相思水。
咽了咽口水,听着还在哀嚎的肥宅,在地上打滚的李鑫。
我清晰地认识了一个词语,红颜祸水。
“呸,真是一个贱人,荡妇,你还真的有脸说出来”
王刚冷笑,一个巴掌,抽在了李曼语的脸上。
将她抽倒在地,嘴角流出猩红。
李曼语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用食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舔了舔,露出更加疯狂的神色。
不屑的嘲讽:
“啧啧,就这样吗你最好杀了我,不然的话,下一次就是你的第20顶绿帽子了”
“你真的当我不敢杀了你吗”
王刚咬牙切齿,显然破防了。
伸出手握住了李曼语的脖子,将她给悬空提了起来。
“哈哈,杀,杀我求之不得,快杀了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他比你强”
李曼语被提了起来,呼吸不畅,面色通红,言语中,却仍是在刺激着王刚。
我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由得着重看了李曼语一眼,这女人,真是惹不得。
李曼语脸色越来越红,甚至,眼睛也布满了血丝。
这时候,王刚却一把将她扔到了地上。
李曼语瘫坐在地上,机体求生的本能,让她大口地呼吸。
王刚上前抓住了她的头发,眼中尽显疯狂之色:
“你想死我还偏偏不让你死,你是我的,我要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至于你说的绿帽子,有一顶,我脱一顶,有一个,我杀一个。”
我看着两人,有些凌乱,这两人,究竟经历过什么
后来,当我接触到他们,了解两人的过往,也是终于明白他们两个为什么会这样。
王刚松开头发,来到了李鑫的面前,嘴角上翘,露出一丝狞笑:
“她说,你比我强”
“没有,刚哥,我真不行,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李鑫忍痛跪着,磕头如捣蒜,声音中,已经有了哭腔。